第 52 章 洗澡的悸動(1 / 2)

祁衛東是一路小跑回家的,在客廳裡,父親祁平江同誌本來和陸湘儀同誌本來是挨著說話的,聽到了房門口的動靜,火速分開。

陸湘儀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麵頰的碎發,走過去迎接兒子,他看著兒子紅撲撲的臉,還有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他喝了酒,上前說道:“喝酒了?喝了酒趕緊去洗澡,我去給你熬點解酒湯。”

“昨天用了爸的車,早晨和同事破了一個命案,王所長提議給我和章京慶祝。”

丟下了這樣一句話後,祁衛東去洗澡。

他打濕身體,身上上了肥皂,搓起豐富的白色泡沫。

水瓢舀上熱水,從頭頂上傾瀉而下,身上的泡沫在溫水的作用下一下下洗刷掉,祁衛東洗到腹部的時候,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仿佛還能夠感受到那隻手的殘留。

帶著淡淡的香氣、纖細柔軟,和他的手截然不同,隻是輕輕壓在他的腹部,就給了極大刺激。

猶豫了片刻,他的一隻手往下移。

在白天不敢多想的畫麵,此時在一個人時候,浮想聯翩起來。

她身上是淡淡的香氣,他晚上碰觸過的唇瓣很軟,軟到讓他血脈膨脹。

在現實裡最多隻敢碰觸一下,在想象的世界裡,他可以更為放肆。

想象著不可描述的畫麵,他的渾身血液集中在了某一處,攥著虛空之中想象的手,和他現在大手重合。

帶著白色泡沫的肌肉再次充血,渾身的血氣翻湧,鼻尖沁出了汗珠,隨著他身體的律動,汗珠咻忽滴落,融入到地麵大片的水中,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洗澡水。

氤氳的水汽之中,男子低不可聞的喘息聲讓水汽都沾染了曖昧的氣息。

等到解決了生理問題以後,祁衛東快速把身上的剩餘泡沫洗乾淨,也把浴室打掃乾淨。

換好了衣服,浴室的窗戶也被他打開了一個縫隙,讓夜晚微涼的風帶走最後那點淡淡又獨特的味道。

祁衛東一直確定聞不出來味道以後,才拽下一條曬得蓬鬆柔軟的毛巾耷拉在脖頸上,一邊揉搓他的短發,一邊出了浴室。

陸湘儀在客廳裡已經等了一段時間了,見著兒子出來後說道,“我還以為你喝多了,在浴室裡暈倒了。”

祁衛東已經把頭發擦得差不多了,把毛巾放在沙發背上。

“今晚上沒喝多少,不會暈倒的,我把對象帶到飯席上了,因為晚點要送她回家,領導沒灌我酒。”

陳逢春從兒媳婦的口中聽聞孫子今天破了命案,就拉起來了自家已經躺下的老頭,家人齊齊聚在客廳裡。

祁老爺子本來昏昏欲睡,聽到了祁衛東的話,眼睛瞪得像是銅鈴,“啥?”

陳逢春笑著說道:“衛東出息了,晚上單位吃飯,把女朋友也給帶上了。”

陳逢春估摸自己的身體,她覺得自己有生之年可以和老伴見到重孫。

“不是、不是!”祁老爺子激動地說道,“不應該把人先帶回家

嗎?帶給同事和領導看乾什麼?”

祁平江看著自家父親的模樣,好笑地說道:“爸,我當年和湘儀處對象,也是先見朋友、同事,最後才帶回家。”

陸湘儀輕輕點頭。

祁老爺子現在年齡大了,有點老小孩兒的意思,不高興地說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就應該早點帶回來看。”

祁衛東說道:“爺爺,你彆失落,其實我們家裡,你和奶奶是最早見到她的。”

祁衛東的話如同是驚起了驚濤駭浪,霎時間把人給震住了。

祁衛東主動解釋:“有一次在派出所,郭嫂丟了錢包,裡麵有不少票還有一枚很重的金戒指,她是撿到了金戒指的那個,名字叫做桑雲窈,那天跟著她的光頭小孩兒是她外甥女,叫做桑寶彤。”

提到了桑雲窈,他的聲音柔軟起來,眉眼溫柔起來,發亮的桃花眼裡宛若是盛放了春水,帶著瀲灩的波。

祁老爺子樂了起來,滿是皺紋的手不停地拍著沙發扶手,“好啊,春兒,這可太好了。”

情緒激動的祁老爺子喊著妻子的昵稱,“我之前就說,那小姑娘長得好看,人品好,要是能夠做孫媳婦就好啦,沒想到美夢成真了。”

陳逢春笑著點頭,“不錯,小桑的人品很好。彆的都不在意的,我就看重這個。”

陸湘儀的嘴角高高翹起,她輕靠在丈夫的身上,她對桑雲窈、桑寶彤的印象可太好了,尤其是桑寶彤這個孩子,她恨不得現在就讓兒子和對象結婚,那樣的話,是不是桑寶彤也可以住在家裡。

想到了桑寶彤這個孩子,陸湘儀的表情激動。

彤彤這孩子在鄉下的日子肯定過得不好,要不然不會被剃光頭。彤彤的父母都沒有了,實在是讓人憐惜,她也很瘦小,要是到了家裡頭住了,可以讓張嫂多給投喂一些她喜歡吃的東西。

陸湘儀那次見到桑寶彤就覺得可親得不得了,沒想到居然真有機會做她的長輩。

陸湘儀恨不得立即讓兒子把人給帶回來,她清了清嗓子,“衛東,以前我都不催你,現在有了對象,你也彆處太久,對方家裡人口簡單,你對象同意了,她外甥女同意了,你們就可以早點結婚了。”

祁老爺子連忙說道:“對對對,國慶定個婚,過年的時候就可以結婚了。”

祁平江看著自己的妻子,有點發愣,自己的父親熱心也就算了,陸湘儀怎麼忽然對小兒子娶媳婦的事情上心成這樣?

陳逢春看著迷惑狀態的祁平江,上前拍了拍祁平江的肩膀,“你媳婦熱情,是因為她也見過未來的兒媳婦,事實上,這樣一說,咱們全家包括張嫂在內,就你沒見過桑雲窈了。”

祁平江不敢置信地對著妻子說道:“你也見過?你怎麼見到的?”

妻子從邊疆慰問回來以後,每天不是去文工團練舞,就是在家裡,妻子獨來獨往的,怎麼會有機會見到桑雲窈?

“我剛回來的那一天,我去北海公園劃船見到的。”陸湘儀抿唇一笑,“我和

小桑同誌還有她外甥女很有眼緣,我們還一起吃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