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你怎麼什麼都會啊(2/3)(1 / 2)

回到家的陸軒,衝了個澡,躺在床上想了一會晚上針灸的過程,隨後漸漸進入夢鄉。

周航勇的事情他沒去想,對方很明顯不信,說的再多也沒用。

真說了,人家可能還以為自己詛咒對方,最後鬨的不歡而散,甚至因此大打出手都不一定。

彆說是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了,哪怕是朋友、鄰居,如果不信任,有些話其實都不好去說。

身體好自然無事,不好,也許會因此結仇也說不定。

當然,求醫者非常恭敬地求醫,上門與否則是次要。

這不是擺架子,事實上,古代名醫常常‘來往病者之家,雖祁苦寒大暑,未嘗少憚,如遇清貧者,時常施與周濟’,心有悲天憫人之高尚情懷。

很多人就要問,這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求醫不叩門呢?

如果自己有好的技術,為什麼不能主動去幫助彆人呢?

事實上從古到今,醫者很少有送醫上門的。

在古代,有個習俗,醫不叩門,有請才行。

古時中醫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坐堂行醫,一種是走訪郎中,也叫做“遊方”。

坐堂行醫的傳統觀念,認為醫生就該坐在診堂中等待患者上門,或者等待彆人的延請,也保證有充裕的時間來為病人服務。

如果情況反過來彆人會誤認為這家裡出了什麼事情。外出行醫的“遊方”也有行為規矩,如民間過年時醫藥行業忌諱出診,怕“觸黴頭”,除非給雙份診費破災才行。

平時出診,也忌諱敲患者的門,故俗有“醫不叩門,有請才行”的說法。

而且為了保守職業技能的秘密,民間又有醫生郎中“施藥不施方”的說法。醫藥行舊時敬華佗、孫思邈等為祖師爺,不敢稍有不恭,而且如今這些習俗在民間仍舊可以見到。

之所以會有醫不叩門這句話,也不僅僅是因為習俗,還有便是送醫上門,很容易會被人覺得你另有所圖。

換現在的話說就是,作為醫生不要太主動,自個兒跑到患者那裡,衝患者說,我來給你看看病一類的話,對方不僅不會相信,反而會覺得特不靠譜,反感這種行為。

這是患者通常有的一個心理,一來是患者忌諱,二來患者未必認為自己有病,三者患者未必領情。另外,患者自有自己的選擇,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緣分,急也無用。

從心理學來講,一般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求醫問藥,是很難接受醫生治療的。特彆是現在醫患關係不太協調的情況下,太過主動了,反而會引起諸多誤會。

而且中醫治病有其自身的特點,病人對醫生的信任至關重要。

《素問·五臟彆論》中就有言:“拘於鬼神者,不可與言至德;惡於針石者,不可與言至巧;病不許治者,病必不治,治之無功矣。”

有些病,病人不理解中醫的基本原理,對氣血陰陽毫無認識,不信任中醫的診斷和辨證,這種情況下是難以取得治療效果的,或者說是做無用功。

另外,治療是一個動態的過程,各種主客觀因素在變化,病情也在變化,治療方案也需要隨之調整。

絕大多數醫生都不是神醫,奢求藥到病除是不現實的。

如果病人病人對醫生沒有起碼的信任與尊重,就不可能很好地配合,甚至中途放棄治療。

當然醫生也有責任每次將診斷結果和基本病理給病人講解清楚,達成良好的醫患溝通,如果醫生自己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能取得患者的信任,也是難免的。

醫不叩門,並非醫者就是要展現自己的清高,為任何人所驅使,隻是為了增加醫生和患者之間的信任罷了。

中醫治病,有效果快的,也有治療過程極長的,在這個過程中,如果患者對醫生產生了懷疑,藥效自然會大打折扣。

甚至,很多人看到一半,甚至關鍵時刻放棄的也不是沒有。

……

翌日。

周二。

陸軒起的沒平時早,不過陸軒倒也沒睡懶覺的習慣,七點半左右還是起來刷牙洗臉。

由於今天起的不算早,陸軒沒在樓下吃早飯。

不過在經過早餐店的時候,聽到有幾個人在聊著昨晚的一些見聞。

“昨晚一個網約車司機好像被救護車給拉走了。”

“怎麼了?”

“聽說是太過勞累引起的中風吧,也不知道人怎麼樣了,反正拉走的時候人不清醒,動彈不得。”

“還是不能太過勞累了,大半夜的還在開網約車,完全就是拿命換錢,結果呢,不得又拿錢換命,何必呢?”

“生活所迫唄,昨晚我就在家加班到了淩晨,這不一大早還得起來去上班,打工人哪有容易的。”

“也是,誰不是這麼過來的呢。”

……

陸軒的腳步頓了頓,隨後搖了搖頭。

有些事情,他即便知道,也無法阻止。

上了公交車,陸軒並未去想那名網約車司機,而是給季修文發了一條信息,讓他給自己在樓下帶了一份早飯。

季修文滿嘴答應。

等陸軒到中醫科診室的時候,季修文已經到了,甚至熱水什麼的都已經打好了。

“喲,來的這麼早?”

陸軒打趣道:“連水都打好了?”

季修文朝著他翻了翻白眼:“以後咱就得在您老的淫威下過日子了,這不得來早一點,勤快一點,不然您老給咱穿個小鞋什麼的,我怎麼回去給家裡的老父親交待啊。”

陸軒將手裡的包掛好,上前拍了拍季修文的肩膀:“不錯,挺孝順的,我很欣慰。”

季修文一開始還沒多想,可過了一會,越想越不對勁。

“你大爺的,占我便宜。”季修文的怒吼聲在診室裡響起。

對季修文的怒吼,陸軒選擇了無視,攤了攤手:“昨天可是你主動的,我可沒逼你,這裡是有監控的,你要是不承認,咱們可以去調監控。”

說完,又嘀咕了一句:“就是不知道衛生院的攝像頭有沒有加裝拾音器,沒加裝的話就沒證據了。”

季修文猛翻白眼:“你夠狠。”

陸軒一笑,安慰道:“彆生氣,看在你這麼懂事的份上,今天讓你多看兩個人。”

季修文眼睛頓時亮了,張著嘴巴,舌頭都快吐出來了。

他的腦子在瘋狂轉動,現在應該做什麼?

義父?

這個昨天已經喊過了。

舔?

季修文眼睛愈發的明亮,開始對陸軒展開了全方位的舔勢。

各個角度,用心去舔。

陸軒一臉受用。

滿臉驚奇地看著季修文,同學這麼多年,竟然沒發現這家夥舔技竟然這麼高。

陸軒忍不住讚歎道:“季修文同學,深藏不露啊!”

季修文一臉幽怨的看著陸軒:“生活所迫啊!”

陸軒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兩人說笑了一會,季修文突然間道:“對了,陸軒,你跟蘇可楠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陸軒疑惑的看著他:“她是程醫生的外甥女,來這邊實習的,暑假過後就回學校了。”

季修文沒好氣的道:“陸醫生,你就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