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周建德要拜師學藝(2 / 2)

而且,這要是誰看到了都跟您一樣拜師,我也沒辦法教那麼多人啊?

您說是吧?”

周建德轉頭看了眼自己的兩位學生:“他們兩個沒關係,就算是看到了,那麼多的內容怕是一時間也難以理解,也記不得那麼多內容,對燒山火和透心涼的實操手法,怕是也記得不多,不用去擔心他們,至於剛剛兩位患者,對於沒有學過針灸的人來說,彆說記下那麼多內容了,光是幾句怕是都夠他們頭痛的,這一點,你放心好了。”

兩名學生被周建德說的直撓後腦勺,一臉鬱悶。

不過兩人今天受的打擊也夠多了,特彆是跟陸軒一對比,兩人都覺得自己跟老師學習的這一年時間,就跟什麼都沒學似的。

對於周建德這番話,兩人直接當作沒聽到了。

畢竟,老師說的也沒錯。

就他們的本事,也理解不了,更彆說記下了。

充其量隻是燒山火和透心涼兩大絕技誕生的見證者罷了。

在場幾人,能學會,甚至已經學會,隻是還沒有進行實操的,也就隻有周建德一人。

而兩大絕技,也的確跟周建德說的一樣,屬於無價之寶,錢肯定是買不到的,那剩下的,也就隻有拜師學藝了。

彆無他法。

碰到這麼一個執拗的老爺子,陸軒也是一陣哭笑不得,拒絕又拒絕不了,可他又不能同意了周建德的提議。

收周建德為學生,說出去他不得被甬城針灸界給罵死啊!

怕是不少人得跳出來大罵。

陸軒可不想到時候被這麼閒事纏身,果斷拒絕了周建德的提議:“周老,這事您就彆再提了,我是不可能同意的,您拜我為師,那到時候整個甬城針灸界都得戳我脊梁骨了。”

陸軒堅決的不行。

不過,他也小看了周建德的堅定:“小陸醫生,這事我也跟你實話實說了,燒山火和透心涼我是學了,可也學的有限,很多東西不是看過一遍學會了就能徹底明白其中原理,很多方麵,我還得跟您請教才行,不拜師,我是在開不了這口。

拜師了,您是我老師,學生有了疑惑,谘詢老師那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也少了一些包袱。”

陸軒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卻是被周建德給打斷了。

“小陸醫生,您先彆說,讓我說完。”

陸軒無奈。

周建德繼續道:“換作是其他針灸手法,您教了也就教了,我受著,最多也就是承了您這個情,以後想辦法還就是了。

可燒山火和透心涼屬於針灸絕學,無價之寶,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其他的辦法還了這個人情。

您也不需要擔心有人戳脊梁骨,這事我自然會說清楚,而且,知道的人也不會多,也不用擔心會有麻煩事上身。”

“那我剛剛還跟周老您學了手法,那該怎麼算?”陸軒攤了攤手,說什麼也不想同意。

周建德搖搖頭道:“基礎上的手法不算什麼,給你一年時間練習,超過我不是問題,可燒山火和透心涼不一樣,今天要不是你解釋給我聽,實操給我看了,我即便是再研究十幾年,也不一定有什麼結果,可能最後還會抱著遺憾離開。

現如今,能夠在有生之年親眼看到燒山火和透心涼兩大絕技重現,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更彆說,您還將其教給了我。

不拜師,我心不安。”

“老師你也不用再說了,我這兩天找人看個時間,到時候擺下一桌拜師宴,請上我幾個老友見證一下,在外麵我也不宣傳此事,您看怎麼樣?”

好家夥,已經直接喊老師了。

陸軒苦笑連連,無奈的很,自己怎麼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固執的老爺子了呢。

非得拜師。

一時間,陸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建德卻是看準時機,將這件事定了下來:“既然老師沒有什麼意見,那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我什麼時候沒意見了啊?”陸軒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沒這樣做事的啊!

周建德卻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兩個學生:“從今天開始,陸軒就是我的老師了。”

周建德兩名學生,聽到這話,此刻都是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麵麵相覷,都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抹震駭。

一道道看向陸軒的目光中,都是充斥著詭異。

老師的老師,我得喊什麼?

師祖?

我……有師祖了?

兩人欲哭無淚的看向周建德,很想喊上那麼一句。

老師,彆玩我們啊!

這以後碰到陸醫生,他們不得喊師祖才行?

被人聽到了,社死啊!

他們倒是還好,陸軒才覺得恐怖。

二十多歲的師祖。

真要說在外麵遇到這兩人,到時候喊上那麼一句師祖,他得崩潰。

而周建德卻好像沒想到這事一樣,轉頭就對著陸軒說道:“老師,關於燒山火和透心涼,我還有一些疑惑想要請教。

就接著您之前的說,燒山火的施術原則是從陽到陰,使天氣入;而透天涼則從陰到陽,使地氣出。

若是按照補瀉手法來說,徐疾補瀉以徐進疾退為補,疾進徐退為瀉。

燒山火的分層徐進(三進),即為了逐層引導陽氣入內;透天涼的按層徐退(三退),則在分層引導陽邪宣泄,而使陰氣大來。

與此相類,提插補瀉以推而內之一,“緊按”為補,動而伸之,緊提”為瀉,緊按所以下陽,“緊提”為了上陰。

這是不是說明,這二種手法有協同的作用,所以燒山火與透天涼即以此作為“回陽倒陰”的主要措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