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隻依然衙門中的那些人,僅憑他們發展了隻有區區十數年的勢力,以及人脈關係,還不知何時才能湊齊資源。
宮長安嘴角上揚:“那是當然,我們宮家做生意最講信譽,我跟你說……”
他眉眼上挑,神采飛揚,安心下來,也有閒心八卦了。
“我聽說京城那位小姐,其實是追著皇子來的,她想拿到靈藥之後,便去尋找十三皇子,隻是你這閉關不出……”
“你懂吧!”
宮長安給他一個你懂的神色,憤憤的道:“我們耽誤她去追男人了,那女人整日板著臉,就像欠了她的一樣,不高興就拿我們撒氣,什麼人啊,我要是十三皇子,瞎了眼也不會看上她。”
顧長青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一出,難怪宮長安著急。
他問道:“那女人是何身份?”
宮長安輕哼一聲,並不隱瞞:“她乃京
都李家之人,叔父乃大理寺卿,祖上有大乘老祖,不過,他爹也就一紈絝,要不然她也不會汲汲營營搶了姐妹的資源,大家族分享資源也要看天賦和貢獻的。”()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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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歎氣道:“也怪我們這邊地處偏僻,資源貧瘠,京城人向來看不上眼,否則,靈藥的價值還能更高,我們也不至於隻能和紈絝搭上關係,便宜那個死女人了。”
“整日裡眼高於頂,鼻孔朝天,客居我家仿佛多麼屈尊降貴,這也嫌棄,那也嫌棄,讓她先去投奔皇子她也不去,這是擔心會有姐妹截胡呢,世家之女居然是這副德性。”
宮長安一肚子的抱怨。
顧長青笑了笑,並未搭話,他相信宮家也是有利可圖的,要不然,何必忍受這份氣。
閒聊了一陣過後,不多時,屋裡酒菜端了上來。
宮長安熱情招呼:“顧道友,紀道友,你們快請,我來給你們斟酒,嘗嘗我這的紅蓮玉清酒,比之你們的赤陽血參酒,滋味兒L如何。”
來了澇縣幾天,宮長安雖然等的心焦,但也差不多摸清澇縣的情況。
哪些酒好喝,有些什麼特產,功勳殿可以兌換什麼,基本上了解的七七八八。
顧長青笑了笑,取出赤陽血參酒:“道友也請品嘗品嘗。”
說著,他將酒杯斟滿,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宮長安小呷一口,眼睛一亮:“果然不錯,顧道友,你看我家店裡是不是少了什麼……”
他心裡又開始打起靈酒的主意。
先前他就想試試赤陽血參酒,聽說在澇縣很出名,可惜他沒有功勳兌換,加之心情不好暫時也就忘記了,如今交易達成,心也安了,腦袋瓜裡忍不住打起小算盤。
顧長青白他一眼:“暫時你彆想了,我這沒貨,供給功勳殿都不夠用。”
“那以後……”
“以後肯定留給你。”
顧長青有些無語,心裡不由感歎起來,宮長安不愧是宮家的孩子,商行起家,真會見縫插針。
“對了。”
宮長安突然說道:“你們身在澇縣,近些日子注意注意曜日奸細,前幾日官府發了懸賞令。”
“什麼?”
“曜日奸細?”
顧長青,紀衍微微一愣。
宮長安點點頭道:“要我看,你這雖偏,但勝在安全,或許真會是一個藏身之地。”
顧長青疑惑:“曜日帝國也和大乾有摩擦嗎?”
宮長安搖頭:“聽說是隔壁郡城傳來的消息,發現曜日奸細潛藏,躲在小荒山渡劫。”
顧長青:“……”
紀衍:“……”
兩人默默無語,渡劫的人在這兒L呢。
聽見小荒山,他們心裡就明白,奸細指的是紀衍。
顧長青故作驚慌:“我哪敢去查奸細,躲在澇縣任職,就是為了避免麻煩,奸細多厲害啊,我可打不過。”
宮長安笑了笑:
() “放心(),奸細修為不高(),隻有元嬰初期,以我之見,你這才是真正的安全之地,奸細或許真會躲來澇縣,聽說,臨郡已經大肆排查過一遍,接下來鹽山郡也要進行排查,你想想啊,他能躲去哪裡。”
顧長青:“……”
這家夥猜的真準,紀衍確實在澇縣,不過,奸細的名頭他們可不認。
“元嬰也值得大肆排查?”
“真是奸細嗎?”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宮長安搖了搖頭:“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朝廷準備勸降,奸細真被抓住了,或許也是好事,說不準還會得到栽培。”
顧長青不動聲色的詢問:“為何,這對其他犯人來說不公平。”
宮長安笑了笑:“我隻聽說過一些流言,曜日帝國皇室也在大肆搜尋含有金烏血脈之人,朝廷或許是想留個後手吧。”
顧長青若有所思,點點頭道:“我會注意的。”
紀衍默不吭聲,暗暗決定未來幾十年內,都要維持金丹修為,並且能不用太陽真火就不用。
又說了一陣閒話。
宮長安有些坐不住了,他急著趕回去交差。
臨走時,他還一臉期盼:“顧道友,下次還有靈藥出售記得聯係我啊,彆忘了啊,千萬彆忘了啊,還有靈酒……”
顧長青嘴角一抽,點點頭:“放心,忘不了你。”
“那我們可就說好了啊。”
宮長安隻當他已經答應了,喜滋滋的大手一揮免了單,接著又送上兩瓶靈酒當做賄賂,然後才急匆匆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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