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就已經被花淺玫扯著衣領提了起來,就這樣直接拎走了。
這不是可不可以聽的問題,這是出副本之後還能不能活的問題啊,傻孩子!
滿意地目送所有人離開,樓越刃才笑著收回了視線,輕柔溫和的語調怎麼聽都充滿了一種圖謀不軌的哄騙:“那麼親愛的,我們開始吧。”
隨著這樣的話音落下,成片的影子忽然從他的腳底下蔓延開去,騰起的瞬間在打通的牆麵前麵立起了一道寬闊的影子幕布,就這樣徹底地阻蓋了所有的視線。
池停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神態間並沒有任何的波動,而是適當地重新將椅子往旁邊拉開了一段,修長的雙腿施施然疊在了身前:“就這樣的距離,再試圖靠近的話我不確定會發生什麼。如果沒有其他的問題,可以開始了。”
明明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傲慢神色,落入眼中的時候卻是讓樓越刃莫名地呼吸一滯。
某種按捺不住的衝動一度要瞬間地湧上心頭,他緩緩地閉了閉眼,才阻止了本能地想要湊上前去的衝動。
必須承認,在這之前他曾經設想過池停失去記憶後會呈現出來的樣子,卻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竭儘冷漠的無情姿態。
又或許說這才是池停原本應該有的樣子,根本不存在普度眾生的悲憫跟溫柔,也沒有所謂責任所留下來的沉重枷鎖,這才是最為真實的那個他。
那個,隻有在拋開一切之後才可以徹底為自己而活的他。
呼吸再次加重幾分的瞬間,又仿佛有無形的什麼在心頭狠狠地抓了一下。
樓月刃深深地吸了口氣讓自己迅速地冷靜了下來,還以一笑:“好的,那就從這裡的第一句開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讀這個日記本上的內容了,隻不過再來一次的感覺就明顯要不同了很多。
時間不知不覺間過去,等到將最後一個字讀完之後,樓越刃抬眸掃過跟前這人臉上的表情,充滿笑意的語調很是期待:“怎麼樣親愛的,有沒有感覺我們可歌可泣的愛情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
池停回答:“這倒沒有。”
樓越刃失笑:“這麼冷酷無情的嗎?”
池停想了一下:“或許是因為,畢竟完全不記得當時的具體情況。”
“沒關係,隻是現在不記得而已。”樓越刃的視線再一次掃過池停那張限定版冷情絕性的臉後終於忍不住了,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了池停的跟前,“反正具體情況你也已經都了解了,在正式開始副本後續的安排討論之前,有一件事要不要考慮先落實一下?”
池停抬眸看向跟前背光的那身影:“什麼事?”
“就像你剛說的那樣,畢竟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對於我們兩人的關係你也確實還沒有太深的感受。這,也正是你之前比較擔心的事情。”樓越刃的視線毫不遮掩地停留在了池停的嘴唇上,嘴角的笑容愈發分明,“所以為了能夠更好地找到感覺去進行接下去的副本,你當時就拜托我……”
池停:“拜托你……唔。”
突然俯身落下的一個吻打斷了後麵的話語。
從未有過的感受讓池停的腦海放空了一瞬,直到在這樣毫無掩飾欲望的深吻之下急促了呼吸才猛然回神,伸手抓過對方衣領後順勢的一個轉身,就這樣狠狠地將人反身壓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連翻的劇烈聲響之下,連帶著椅子也發出了尖銳的吱呀聲。
要不是池停在下意識的反應中還記得收了點力,恐怕會和跟前這人一起直接震碎當場。
雙方的位置瞬間完成了互換,過近的距離之下,可以聽到彼此深邃的呼吸。
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樓越刃在撞上椅子的時候悶哼了一聲。
不需要檢查他也知道自己某處大概又紅了一塊,卻是仿佛沒有感受到吃痛般緩緩地抬起了眼簾,意猶未儘地舔了舔品嘗過後的嘴角:“彆反應這麼激烈嘛,親愛的,畢竟……”
樓越刃的餘光掃過池停耳根處那明顯的紅暈,眼底的笑意也徹底地掩藏不住了:“看樣子,確實非常有效地找到了感覺呢?”
審視了整整幾秒鐘之後,池停才再次開口:“‘我’進行的隻有這種毫無意義的安排嗎?”
樓越刃人畜無害地微微一笑:“當然不止這個,親愛的,有空了我慢慢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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