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將近兩刻鐘後。
葉夜心再次回到了大殿,卻不料血魔手早已等候她多時,直接被抓了個正著。
“臭丫頭,你跑哪兒去了?”血魔手一把抓住了葉夜心的手臂,臉色陰沉的問道。
“沒……我出去方便一下。”葉夜心在心虛之下,神色不免有些慌張。
“喂喂喂,快放手。”
小豔跑過來,指著血魔手數落道:“人家一個弱女子還能把你怎麼樣?
看你這幅多疑的樣子,一點英雄的氣魄都沒有。”
“她……這……”血魔手張口結舌,一時無言。
男人都好麵子,最見不得彆人瞧不起自己,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血魔手自然也不會例外,小豔的話說完後,任以誠竟是在這大魔頭的臉上看到了憋屈二字。
小豔見狀,秀眉一挑,笑著威脅道:“怎麼樣?小心我不理你。”
“哼!”血魔手狠狠地瞪了葉夜心一眼,又是憤怒又是無奈,卻也隻得甩開了她的手,轉身而去。
任以誠在一旁看著,不由心中暗笑道:“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吧!”
夜色漸深,眾人都已安睡,大殿中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忽然間。
葉夜心睜開了雙眼,躡手躡腳的將一粒蠟丸放到了不遠處的火盆中。
片刻後。
正在運功行氣的任以誠,忽覺體內真氣一滯,胸口也開始有些發悶。
然後,他就聽到了血魔手怒火衝天的咒罵聲。
“小賤人,我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任以誠睜眼看去,隻見血魔手氣急敗壞的走到了葉夜心麵前,眼中殺機畢現,右掌一抬就要對她下死手。
孰料。
就在這時,血魔手卻突然“嘭”的一聲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兒?”薛一驃納悶兒道。
其餘眾人亦是大惑不解。
唯獨葉夜心的臉上,露出了一副欣喜若狂的表情。
“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
她一邊叫喊著,一邊跑到大殿門口,拿出一個竹筒,朝著天空發了三道信號。
見此情形,任以誠哪裡還會不明白,是葉夜心在暗中下了毒。
“哎呦……疼死我了。”
包衝天突然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滾,臉上儘是黃豆大的汗珠,止不住的往下流。
緊接著。
任以誠也感覺到了一陣刀絞般的劇痛,猛地在五臟六腑中蔓延開來,忍不住悶哼出聲。
“遭了。”
葉夜心的臉色驟然一變,來到兩人身邊,焦急道:“這毒會使有內功的人功力儘廢,任公子和包衝天也被我給害了。”
“哇靠!”
任以誠聞言,爆了個粗口的同時,急忙催動星辰變真氣鎮壓毒性。
然而。
這毒性之猛烈,連血魔手都扛不住,又如何是他那點兒修為就能鎮得住的。
“任公子,包衝天,你們彆擔心,這毒是東風劍玉大俠給的,他那裡肯定有解藥,你們再堅持一下。”
葉夜心看著兩人痛苦的樣子,不由慚愧萬分。
任以誠現在已經無暇再理會葉夜心,體內痛楚加劇,他根本沒有多餘的精力說話。
突然,就在他無計可施之際。
原本蟄伏在丹田角落處的蛻變**真氣,像是受到了挑釁一般,倏然從丹田中奔流而出。
化作絲絲縷縷蛛網般的細線,向盤踞在體內的毒素圍剿而去。
不過頃刻之間,任以誠便覺痛楚大減,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
“哈哈哈……”
伴隨著一陣得意的笑聲,東風劍玉柳斜和逐月劍燕飛高抱著長劍,一同走進了大殿。
“玉大俠,麻煩你拿出解藥救一下我的朋友。”葉夜心一臉欣喜的向玉柳斜走了過去。
玉柳斜稱讚道:“姑娘膽識過人,我果真沒有看錯你。”
說話的同時,他還不著痕跡的拉起了葉夜心的手。
“既然沒事了,就麻煩你們拿出解藥,然後去彆的地方風花雪月吧。”
薛一驃看不過去,將葉夜心的手從玉柳斜手裡拽了出來,向身後拉去。
玉柳斜冷笑一聲,一把又將葉夜心拉了回來。
“你想乾什麼?”葉夜心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