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
任以誠聞言,一聲輕笑,手中青芒突現,乍閃即收。
就在眾人錯愕之際,嶽仁傑的脖子上,忽然顯現出了一道殷紅血痕。
“你……敢殺我?”
嶽仁傑雙手捂著脖子,難以置信瞪著任以誠,眼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毒。
任以誠淡淡道:“既然你不想被我救,那就把命還給我好了。”
看著嶽仁傑倒在地上的屍體,在場一眾武林人士不由麵麵相覷。
一時間,場中氣氛,沉靜至極。
他們誰沒想到任以誠竟會如此果斷,說動手就動手。
同時,他們也意識到了眼前這位少年的脾氣,似乎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和善。
“任少俠,嶽仁傑的話隻代表他個人的想法,完全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說的沒錯,少俠,您可千萬不要誤會,我等絕對沒有懷疑少俠的意思。”
“嶽仁傑是誰,你們認識嗎?反正我不認識。”
“少俠,此間事了,我等就此告辭,今日相救之恩,來日定當厚報。”
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隨之附和,然後迅速轉身離去,似乎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很快,偌大的比武場上,除了任以誠和薛一驃幾人之外,就隻剩下六具屍體。
“呸!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包衝天看著那一眾武林人士離去的背影,很是不屑的啐了一口。
任以誠卻是滿不在乎的笑道:“人性如此,包兄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
他給眾人解毒,隻是為了揭露四大名劍和諸葛十八的真麵目,好幫薛一驃幾人解圍。
要不然,他才懶得去管這幫牆頭草的死活,他的醫術可沒那麼廉價。
“也對。”
包衝天聞言,一本正經道:“畢竟,像我這麼夠義氣的俠盜,終究隻是少數而已。”
“包胖子,你少在這裡惡心人了。”冷豔撇了撇嘴,一臉嫌棄的說道。
其餘幾人亦是暗自偷笑不已。
正說笑間,薛一驃突然湊到了任以誠身旁。
“兄弟,那七殺真經你是不是已經練成了?”
從剛才任以誠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好奇這個問題了。
那七張棋譜的原版一直就在他的手裡,這四個月的時間裡,他近乎絞儘腦汁,卻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他心癢難耐之下,終於忍不住向任以誠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嗯就算是吧!”任以誠沉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孰料。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一陣張狂霸道的大笑之聲,驟然從比武場外傳來。
“哈哈哈……”
熟悉的聲音入耳,任以誠不禁回頭看去,隻見不遠處一道魁梧人影,伴隨著衣袂破風之聲,掠空而至。
“師父!”
薛一驃等人麵露驚喜之色,來人赫然正是血魔手。
“小子,來來來,快讓我見識一下七殺真經的厲害。”
血魔手直接無視了薛一驃等人的招呼,興奮莫名的朝著任以誠衝了過去。
顯然,任以誠剛才說的話被他給聽到了。
“呼!”
血魔手右臂一揮,運氣出掌,掌心立時變得赤紅如血,內中真勁暗湧,散發出驚人熱量,直朝著任以誠胸口印了過去。
任以誠見狀,眼神一凜。
他心知以血魔手對七殺真經的執著,這一戰肯定是避無可避,當即真氣一催,抬掌相迎。
八脈彙流入氣海,意守一念力如山!
星辰變真氣凝聚一點,瞬間爆發而出。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