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閒聊了一會兒後,眾人開始討論正題。
“逍遙王如今是皇上親封的逍遙散人。
有這層身份在,咱們要想對付他,就得師出有名。
要不然,恐怕會憑添許多麻煩。
雖然咱們不在乎,可這說不定會影響到日後的抗金大業。
畢竟,這等於是在打皇帝的臉。”
任以誠思索道。
易繼風皺眉道:“如今天絕牢雖然被破。
但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逍遙王完全可以一推二五六。
就算當初被抓的人出來作證,皇上也未必相信。”
張君寶笑道:“彆人的話可以不信,他徒弟的話總不能不信了吧。”
說著,他拍了拍張翠山的肩膀,道:“好徒弟,這次又得靠你出馬了。”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張翠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臉紅道:“我去試試吧,不過,我可不保證能成功。”
任以誠道:“這是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如果實在不行,那咱們也管不了那麼許多了。”
“我這就去找閃電。”張翠山說完,便邁步向外走去。
“等等,我陪你一起去,這件事還需要公主從中協助才行。”
任以誠也跟了上去。
。。。。。。。。。
夜色愈發深沉。
任以誠展開絕世身法,似幽靈一般,悄然潛入了公主府。
趙玉兒的房間內,燭火未熄。
閃電也在。
她此刻正坐在桌前,單手托腮,怔怔出神。
臉上還時不時的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
“你變了。”趙玉兒突然說道。
“嗯?”
閃電聞言一愣,有些茫然的看向趙玉兒。
“我說,你變了。”趙玉兒重複道。
“你什麼意思?”閃電有些不明所以道。
趙玉兒嗬嗬一笑,道:“從前的閃電冷酷驕傲,很少把人放在眼裡。
可現在……你敢說你剛才不是在想男人?”
閃電聞言,臉色“騰”的一下,變得通紅,威脅道:“你再胡說,小心我殺了你。”
趙玉兒見狀,哂笑道:“怎麼,又被我說中了,心虛了,惱羞成怒了。
大家都是女人,你瞞不過我的。”
閃電冷哼了一聲,彆過頭去,不再搭理趙玉兒。
突然。
房中一陣微風拂過,燭火隨之飄忽不定。
閃電眼神一凝,瞬間警覺起來。
隻見房間的窗戶已被打開,任以誠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頓時大吃一驚。
“任大哥,你怎麼來了?”
趙玉兒先是一喜,緊跟著又露出擔憂之色。
任以誠知道她是怕閃電泄露自己的行蹤,當即笑著搖了搖頭,示意對方不用擔心。
閃電見狀,不由發出一聲冷笑。
她看著趙玉兒,那眼神分明在說,你不也是一樣,還好意思說我。
卻見任以誠的目光對準了自己,神色登時一驚。
任以誠淡笑道:“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冤有頭,債有主,當日的賬我會去找逍遙王算。
況且,我也不想張翠山拿著震天雷來找我給你報仇。”
聽到任以誠最後這句調侃之語,閃電的臉色簡直已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一樣。
趙玉兒這時也明白了過來,饒有興致的看著閃電,嘴角噙著一絲笑意。
任以誠接著又道:“張翠山讓我轉告你,他在老地方等你。”
“真的?”
閃電聞言,眼中登時亮起一抹異彩,也不等任以誠回答,直接轉身離去。
“任大哥,雖然閃電已被策反,但是你如此貿然現身,還是太魯莽了。”
趙玉兒擔心道。
任以誠道:“之前我們攻破了天絕牢,我怕逍遙王對你不利。”
趙玉兒聞言,忍不住心中暗自欣喜。
這世上還有什麼是比自己喜歡的人關心自己,更讓人開心的事情?
任以誠繼續道:“另外,還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幫忙。”
趙玉兒什麼也沒問,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比自己喜歡的人關心自己還開心的事,就是自己可以幫到自己喜歡的人。
翌日,天清氣朗。
晌午時分。
皇帝受公主之請,駕臨公主府,並下旨傳召逍遙散人前來覲見。
不多時。
逍遙王攜閃電應召而來。
第一眼。
他便看到了早已恭候多時的易天行和張君寶,以及武當派的一眾弟子,眸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怒意。
行禮過後。
逍遙王拱手問道:“不知皇上傳召老夫前來,所謂何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掃向了坐在皇帝身側的趙玉兒。
他心知今日之事,絕對和趙玉兒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