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青荷以為傅琛看不清自己,實際上沒發現傅琛進屋以後連眼鏡都沒摘。
傅琛一直看著何青荷,任何細節都沒放過,一清二楚。
×
第二天早晨,何青荷聽見了自己的鬨鐘鈴聲。
他潛意識裡以為還在家,待會要去公司,反正沒人管他的考勤,他可以繼續睡會。
他無意識地蹭了蹭臉頰,感覺枕頭的觸感跟平時不一樣。
他睜開眼。
直接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胸膛,胸膛上的衣服因為不明原因弄得很亂,露出流暢的肌肉線條,何青荷迷茫地眨眨眼,一時之間搞不清楚情況。
頭頂傳來沙啞的聲音:“醒了?”
何青荷揚起頭,對上傅琛的眼睛。
他這才發現自己睡在傅琛的胳膊上,何青荷徹底驚醒,問:“怎麼回事。”
傅琛不動聲色
地告訴他:“你昨晚睡著睡著自己抱住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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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尷尬。
他坐起身,悄悄背過去,藏起自己泛紅的臉頰。
不是沒做過更親密的事,可在傅琛的懷裡醒來更讓人不好意思。
這時候手機跳出消息,何青荷拿起手機一看,腦子殘餘的睡意徹底清除,他推推傅琛,說:“節目組要過來了。”
傅琛繼續躺著沒有動。
何青荷催促:“快起來啊。”
平時都是傅琛早起,今天怎麼輪到他賴床了。
傅琛目光深沉,說:“手臂麻了,動不了。”
何青荷臉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紅暈又冒了出來。
不好意思是一碼事,不想被節目組發現又是另一碼事,何青荷伸出手,捏住傅琛的臂膀,用力按了按,說:“揉揉就好了,趕緊的。”
傅琛本該享受何青荷的按摩,結果何青荷因為動作太猛觸動了低血壓,有點頭暈眼花。
傅琛扶住他,這才說:“不慌,外麵有黃助理守著。”
×
節目組還真馬上就來了,但黃助理不讓他們上樓,說是自家老板正在開國際視頻會議,不要去打擾。
工作人員們一臉懵逼,傅琛的合同裡的確有這麼一條,有緊急工作時,節目組不得阻礙。
隻是他們沒想到來真的,一大早就開會。
哪個人來參加綜藝真的會工作啊。
所有人被攔在外麵,有人開始犯嘀咕:“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去,不會有貓膩吧。”
其他人反應過來:“難道兩個人還沒起床?”
兩個人都沒起,說明什麼?說明昨晚兩人同床共枕!
工作人員立即待不住了,無論如何都要上樓看看。
黃助理是傅琛最忠實的機器人手下,嚴格執行老板的指令,堅決不讓任何人通過。
直到他接到通知,說是視頻會議開完了,他才放行。
工作人員第一時間衝上樓,結果看到外間的桌子上堆滿了電腦以及各種設備,傅琛領著幾個助理正圍在電腦前商議他們聽不懂的話題。
吊腳樓的房間硬是被改造成了臨時辦公室。
看來總裁昨晚真的在外間通宵,沒有進屋跟何青荷一起睡。
節目組震撼,這個工作狂魔。
何青荷淡定地從裡屋走出來,跟工作人員打招呼,神色稀鬆平常。
節目組放棄跟他們較勁,開始新一天的錄製。
何青荷悄悄看向傅琛,傅琛同樣絲毫不顯,與平時一樣平靜。
何青荷翹了翹唇角,看來他們的演技也不錯啊。
×
節目組告訴何青荷,今天他們不用移動,其他三組嘉賓待會到他們所在的古鎮集合。
白天的古鎮另有一番風情,夜晚深邃的河水在陽光下呈現出寶石一樣的綠色,河
邊的吊腳樓沒有燈光裝點,
反而展現了原始的一麵,
更加古色古香。
少數民族的少女在古鎮的大門前載歌載舞,花一般的少女嬌豔欲滴,悠揚的山歌在空中回蕩,民族服飾上的銀飾隨著少女們的動作撞擊出清脆的聲響,仿佛訴說著山民們的熱情。
何青荷跟傅琛站著欣賞舞蹈,攝像師在一旁拍他們。
何青荷明白這也是景區推廣的環節,儘力配合,這時候其他嘉賓也到了。
相比起何傅小組的愜意,其他人就頹廢多了。
特彆是吳杞和聶平然,聶平然的臉色慘白,走路搖搖晃晃。吳杞疲憊地拖著大長腿,見人就嚷嚷:“這節目簡直反人類!”
何青荷心想,他們不會就是睡山洞的那兩個吧。
仔細一問,還真是,聶平然和吳杞昨天不僅睡山洞,他們抽到的任務也很變態,是到山頂懸崖附近去玩極限項目。
蹦極,高空秋千還有玻璃棧道,聽著就嚇人。
任務太難,所以這兩人的分數奇低,隻能晚上去睡山洞,惡性循環。
兩個人本身就合不來,整整一天又不順,一路更是從頭吵到尾,附帶著他們的跟拍工作人員都被折磨得精神恍惚。
真是太慘了。
何青荷深深地同情。
其他嘉賓見何青荷與傅琛神清氣爽,紛紛詢問他們的情況。
何青荷簡要地把昨天的事情講了一下,大家立刻表示羨慕嫉妒恨。
爾東無奈地說:“我們怎麼沒想到找人幫忙做任務。”
工作人員適時在旁邊提醒:“不是找人幫忙,是付出了金錢。”
所有嘉賓裡,隻有傅琛是倒貼錢參加綜藝。
傅琛不僅倒貼錢做任務,他還是綜藝的金主之一,隻不過沒有公開,大家不知道而已。
廣君也一副沒睡好的樣子,奶奶灰都炸毛了,他擺出牙癢癢的表情,說:“萬惡的有錢人。”
他號召其他人:“太可惡了,我們團結起來推翻資本家吧。”
左文峰和嚴中喆但笑不語,隻有大長腿吳杞跟著附和:“支持支持,讓資本家晚上睡山洞。”
何青荷聽著他們一口一個打倒資本家,心裡有點淡淡的不適,但大家隻是開玩笑,他也不好較真,隻能微笑著站在一旁。
“經過昨天一天的任務活動,大家的感情有沒有更加深厚呢?”
甜美的聲音傳來,適時地終止了嘉賓們的話題。
向蓓蕾穿著少數民族的服飾出現,頭上帶著繁複的銀飾,襯得一張小臉嬌俏可愛,真是人比花嬌。
她笑眯眯地看著大家,說:“任務雖然艱巨一點,但希望大家能享受過程,畢竟有最親最愛的人陪伴才是婚姻裡最重要的事,這就是我們這個綜藝的宗旨啊。”
甜甜的妹子灌雞湯,嘉賓們心甘情願地喝下去,廣君也不再cue何傅夫夫,而是攬住爾東的手臂,順著向蓓蕾的話,秀一波恩愛:“也對,我們家老公有把苦變成甜的本事。”
唯獨吳杞還沒反應過來,說:“這個綜藝的宗旨其實不是觀察婚姻,而是折磨我們吧,再這麼折磨,最親最愛都得散夥。”
聶平然踮起腳,伸長胳臂掐住他的嘴,不讓他說話。
向蓓蕾沒有因為吳杞的吐槽懊惱,而是說:“不要灰心,積分落後的嘉賓也不是沒有翻盤的可能。”
她笑著說:“我們給低分嘉賓提供了一個機會,可以向高分嘉賓發起挑戰,挑戰成功,高分嘉賓必須把自己一半的分數給挑戰者,反之亦然。”
“充分體現了我們綜藝的公平性,這樣是不是很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