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67(2 / 2)

婚後觀察綜藝 莫心傷 9765 字 7個月前

熟悉的木質香鑽進鼻子,炙熱的體溫通過皮膚傳遞,一切都令人目眩神迷。

說起來他們很久沒有肢體接觸了,明明以前接觸也不多,今天何青荷對傅琛的觸碰特彆敏感。

終歸還是被安惟的話影響了。

何青荷努力回憶劇本,這時候他該撕咬皇帝,原電影裡皇帝與甘寂的爭執非常激烈,甘寂一口咬在皇帝的手背上,活生生撕扯下一塊皮肉。

何青荷做不到那般狠絕,也沒有狼一樣的獠牙,而且傅琛抱著他,位置不對,他咬不到傅琛的手背。

他偏過頭,望著傅琛寬闊的臂膀,決定就這裡了。

何青荷朝著傅琛的肩膀咬下去。

當然也不是真咬,隻是裝模作樣蹭一蹭,於是從傅琛的角度感受,像是被一隻貓不輕不重地撓了一爪子,不僅不痛,反而更癢了。

傅琛低頭,看到何青荷的頭頂。

毛茸茸的,好幾次傅琛看到都很想摸。

這一次,他這麼想的,也這樣去做了。

傅琛抬起手,剛落到何青荷的腦後,何青荷以為他要接著演戲,兩個人此時應該撕打,他配合著抬起頭推了一把傅琛的胸膛。

何青荷的頭一下子撞到傅琛的掌心,他以為皇帝要動手,下意識躲避,結果腳下沒有站穩,整個人直接往旁邊倒下去。

傅琛被何青荷推開,又看到何青荷跌倒,連忙伸手去拉,接著被慣性帶倒。

兩個人齊齊跌落,幸好旁邊是床鋪。

何青荷的後背重重地抵住床,傅琛勉強用手臂支撐住自己。

何青荷抬眼看著傅琛,傅琛低頭望著他。

何青荷:“……”

這不是偶像劇的經典姿勢嗎,女主角跌倒,男主角去攙扶,結果兩個人一起跌倒,男主角趴在女主角的上方。

何青荷在心裡吐槽,傅琛沒想那麼多,他隻是問:“沒事吧。”

何青荷說:“沒事。”

傅琛雖然用手臂撐住身體,但壓著依舊有點重,何

青荷偏過頭,

尷尬地說:“你先起來。”

他因為不好意思,

不敢正眼看傅琛,平日白皙的麵容上覆蓋著一層薄紅,讓他的皮膚看起來更加透明,他垂著眼睛,濃密的眼睫毛不停顫抖,像翩翩起舞的蝴蝶。

傅琛突然不想再當紳士,他不願意起身。

兩個人腰部以下的部分緊緊相貼,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線條分明的骨骼與肌肉,火熱的體溫隔著兩層綿軟輕薄的衣物互相傳遞,何青荷突然不合時宜地想起一件事。

今天按照以前的日曆,是一周一次的公糧日。

可自從何青荷搬出彆墅,這件事自然而然地斷了,現在突然想起來,真是要命。

何青荷的臉越發紅潤,他暗暗咬牙,心裡埋怨傅琛怎麼還不起來。

這時候他感覺到傅琛的身體發生了變化。

何青荷:“……”

大家都是男人,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他們正在分居,白天還剛吵過架。

何青荷終於扭頭,正眼去看傅琛,發現傅琛皺著眉頭,嘴唇緊繃,拉出一條直線,表情沉鬱,顯然也在掙紮。

猛地一下,何青荷心軟了。

他稍稍移動身體,傅琛啞著聲音說:“彆動。”

何青荷閉閉眼,不好意思地提醒傅琛:“攝像頭。”

傅琛:“……”

這回輪到傅琛把攝像頭忘了,剛才對戲,兩個人都覺得沒什麼不能被拍的,誰知會出現眼下這種情況。

傅琛見何青荷的態度有所鬆動,越發心猿意馬,他平時引以為傲的自製力蕩然無存,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從何青荷身上起來,迅速走到攝像頭前方,把鏡頭關掉。

他重新返回床鋪,何青荷依舊平躺著,沒有起身。

傅琛坐到床邊,伸手握住何青荷的手,眼底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何青荷一方麵覺得自己沒原則,另一方麵又覺得應該把話說清楚,他反握住傅琛火熱的掌心,吐出兩個字:“鴨子。”

傅琛:“……”

“鴨子”成為繼“問題”之後,第二個讓傅琛ptsd的詞彙。

傅琛沸騰的腦子清醒了一點,他說:“這時候不要提那個。”

何青荷堅持要把話說完:“我想了想,你說的對,我拚命尋找你偏愛的東西,隻是為了自我滿足,好像給你做你喜歡吃的食物,就能成為一個好伴侶一樣。”

傅琛的表情柔和下來,他一隻手被何青荷拉著,另一隻手去撫摸何青荷的頭發,說:“白天是我口不擇言。”

他抿抿嘴唇:“我隻是……不想承認,我的婚姻有問題。”

哪怕不知道問題具體是什麼,吵了兩架,也該意識到不對勁了。

兩個人各退一步,頓時海闊天空,心裡舒暢不少。

何青荷聽見傅琛這樣說,心裡越發柔軟,安惟說的對,木頭需要持之以恒地灌溉,多多溝通,總有一天會開出美麗的花。

現在不是深入討論的好時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何青荷想著安惟說要大膽一點,多撒嬌,於是紅著臉,曲起手指,在傅琛的掌心淺淺地刮了一下。

這是他迄今為止,做過的最大膽的事了。

柔軟的指尖蹭過敏感的掌心,像第一朵冬雪落在樹梢,又像第一縷春風吹過湖水,引發細細的顫栗,整個人都要化了。

傅琛明顯非常吃這一套,身體繃緊,凝視著何青荷,眼神變得像化不開的濃墨。

他摘掉眼鏡,朝著何青荷那邊俯下身。

何青荷很緊張,他又想起安惟的話,夫妻之間用不著端著,該說的就說。

安惟甚至給楊銘遠買小藥丸。

今天氣氛很好,不如直接說出來。

總有人要進行突破,就讓他來當破窗人。

何青荷想了想,說道:“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傅琛此時雖然憋得難受,但對何青荷無比耐心,溫柔地說:“有什麼你儘管說吧。”

何青荷說:“其實……每次我們那個的時候,我都有點疼。”

傅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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