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95×(最後有增加一段,刷新可以看到)(2 / 2)

婚後觀察綜藝 莫心傷 10392 字 5個月前

是圖書館。

何青荷還沒來記得仔細欣賞圖書館的建築造型,就被傅琛帶上樓梯。

傅琛回頭,說了出教學樓後的第一句話:“還有力氣上去麼。”

何青荷笑笑:“太小看我了。”

不過是圖書館門口的台階而已。

收藏類的場館大部分會把二樓架起來,當成主要樓層,並在大門前麵設置台階。

平時這些台階走起來還算好,但剛才兩個人一路連走帶跑趕過來,傅琛擔心何青荷吃不消。

既然何青荷這樣說了,他領著何青荷一口氣上去。

後麵的攝像師就沒這麼輕鬆了,攝像師還要扛攝像機,旁邊的綜藝助理也跑不動了,他們意識到傅琛不僅僅想甩開秦啟帆,也想甩開他們,喊學生誌願者:“快去攔住那兩個人。”

現在這年頭,年輕的大學生體力也沒好到哪裡去,還不如常年健身的傅琛,但學生有一個好處,就是麵對好玩的事乾勁足,聽了攝像師的吩咐,立刻咬緊牙,埋頭爬樓梯去追傅琛與何青荷。

這時候傅琛已經到了台階最上方,直接牽著何青荷進了圖書館。

S大的圖書館全國聞名,藏書豐富,裡麵的空間非常大。

一樓大廳寬敞明亮,現在不是考試周,又是上課時間,來圖書館的人沒有那麼多。

本來圖書館需要刷卡進出,但這次為了方便綜藝錄製,給嘉賓們預留了一條通道,傅琛一眼看到通道前的提示牌,拉著何青荷闖進去。

跟著豪門組的學生誌願者追上來,卻被通道邊的另一波誌願

者攔住:“同學,不能走這邊,要去那邊刷卡。”

解釋又花費了一番工夫,等攝像師與綜藝助理氣喘籲籲地趕到時,傅琛與何青荷早消失在圖書館內部,看不見蹤影了。

何青荷也不算四體不勤的人,他以前出海的時候,活動量超大,力氣也大,可是這兩年到底運動少了,跑了這麼一段路,還真有點累了。

前方的傅琛依舊沒有停下,兩個人又爬了一層樓,到了圖書館三層,然後進了圖書閱覽區。

他們前進的過程中沒有說話,儘量不發出聲音,不去打擾到看書的學生。

但兩個人實在太顯眼,時不時有人看他們。

他們紮進書架的深處,隨著一步步深入,旁邊的人越來越少。

林立的書架像一顆顆樹木,遮擋著光線,整個閱覽室仿佛一座繁茂的森林,兩個人在其中穿梭,何青荷能聞到那種書本紙張的味道,與傅琛身上傳來的木質香混合,吸進鼻腔,帶來微醺的感覺。

書本厚重,這裡的空氣也仿佛帶著重量,沉沉地壓在人的肩膀上,兩個人的步伐漸漸放慢,最後到了書架深處的一個角落,傅琛終於停下。

他猝不及防收住腳步,然後轉過身,何青荷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還在往前,一頭撞到傅琛的胸口。

傅琛把他抱住。

何青荷的體溫猛地升高,氣息因為剛才的跑動不穩:“還在錄節目呢。”

傅琛在他耳邊沉沉地說:“甩掉他們了。”

可是這裡是圖書館,有監控。

傅琛看出他的心思,說:“如果我沒記錯,這片區域是監控盲區,我念書的時候經常到這裡來。”

過了這麼多年,難保不會補上監控,但何青荷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有點累,趴在傅琛的胸膛上喘氣。

傅琛抱著他,輕輕靠在書架上,等待他平複呼吸。

何青荷靠在傅琛的懷裡,一邊調息,一邊打量旁邊的書架。

書架上擺放著社科類書籍,有的書本非常陳舊,散發著歲月的氣味。

看來真的很少人來這邊。

何青荷輕聲問:“那時候你來這種監控拍不到的地方做什麼?”

那時的傅琛肯定是做過一番調查,才發現這樣的寶地。

傅琛說:“不做什麼,放空自己。”

那時候他隻是一個大學生,尚未形成一套完整的邏輯與數據庫,要一邊念書一邊創業,麵對複雜的社會,難免會宕機。

這時候,他需要這樣一個地方,啟動修複程序。

何青荷能理解,想象年輕的傅琛戴著眼鏡,坐在書架的後方,手裡捧著紙張泛黃的書本,望著上麵的字句發呆。

心裡頓時一片柔軟。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安靜地平複呼吸,享受被圖書環繞的靜謐。

隻是何青荷有一件事始終在意,等他覺得緩過來一些了,才問:“那張數學卷子,你到底做得怎麼樣,我看你都寫滿了。”應該都答上

來了吧。

傅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小學老師教過,不管怎麼樣,卷子必須寫滿。”

何青荷:“……”

懂了。

何青荷埋在傅琛的懷裡,悶悶地笑出聲。

傅琛低頭,把他抱得更緊,說:“小聲點,彆被人發現了。”

何青荷連忙抿住嘴唇,不敢再笑,臉憋得有點紅,隻能發泄似的在傅琛的胸口蹭蹭。

傅琛撫摸他柔軟的頭發,順著往下,安撫性地摸摸他的後頸。

何青荷滿足得想要歎息。

明明還在錄節目,明明隨時可能被人發現,可傅琛的懷抱太誘人,讓他沉溺其中,不想起身,恨不得再多待一會。

被老婆依賴,哪個男人抵抗得住,傅琛抱著何青荷,低頭望著他烏黑的頭發以及精致的側臉,目光落到他白皙皮膚上的那抹紅暈上,沙啞地開口:“你跟秦啟帆聊得很開心。”

何青荷從傅琛的懷裡抬頭,說:“哪有開心,我是為了看你的照片。”

傅琛問:“照片好看麼。”

何青荷清清嗓子,說:“好看,你二十多歲的時候很可愛。”

傅琛從沒聽過彆人用“可愛”這種詞彙形容他,皺起眉頭,說:“是說我年輕的時候比較傻麼。”

何青荷連忙說:“當然不是,年輕的你很好。”他笑著說,“要是我能那時候遇到你就好了。”

傅琛的眸光變得深濃,像沉沉的深夜,吞噬所有的星星,又像細密的網,將何青荷團團包裹。

他問何青荷:“那是說,比起現在的我,你更中意過去的我?”

何青荷百口莫辯:“當然不是,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你都是你,都很好。”

傅琛不說話了,直勾勾望著何青荷。

傅琛的眼神太深邃了,何青荷看不懂含義,以為他因為自己看照片的事不開心,說:“對不起,下次不跟著秦啟帆一起鬨了。”

傅琛抬起手,摸了摸何青荷的嘴唇,說:“又說了不能說的話了。”

何青荷愣了愣,想起懲罰的事。

他看向傅琛,烏黑的眼眸像晶瑩的琉璃,如畫的眉目間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何青荷輕聲說:“那你懲罰我啊。”

錯一回,親一次。

遊戲的規則,何青荷沒有忘,傅琛也沒忘。

傅琛托著何青荷的下巴,吻住麵前豐潤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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