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規模如此龐大的基地,三個警校生一臉驚訝地表示:“這種基地居然是禪院教官私人的地盤嗎?”
一般來說,這種大型基地幾乎都是國家建造的,而且在車上聽萩原講,他和鬆田陣平小時候就在這個基地練習拆彈和格鬥技巧了。
甚至還可以練習槍法,就連狙擊槍他和陣平都嘗試過,但是半長發青年遺憾的表示:可惜的是,狙擊槍並不適合他們。
被詢問的黑發青年拍了拍手,基地大門瞬間展開,從裡麵走出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員:“禪院大人,辛苦了。基地內狀況一切安好,請禪院大人指示。”
禪院千夜一反對待警校生的溫柔態度,他麵無表情道:“嗯,這兩輛車交給你們了,我帶著他們去過安檢。”
對待下屬和對待陣平他們的態度肯定不能一樣,以他之前的經驗來看,但凡對這群孽畜有丁點好臉色,那麼各種抱怨和要求就來了。
這群孽畜訓練了這麼久卻還是一群小廢物,其中最優秀的警員甚至連二級咒靈都無法單獨應付,就這居然還敢提要求?
自此之後禪院千夜在對待這些警察廳的下屬時,態度就沒有溫柔過,這群普通人果然還是需要他用斯巴達教育才能成才。
警員A看著麵無表情的長官就覺得瘮得慌,他趕忙接過一旁萩原研二的鑰匙準備將門口停著的本田NSX開進基地車庫。
一旁有些緊張的警員B看著腳底抹油的同僚,滿臉絕望地選擇接過了鬆田陣平手上的鑰匙,這可是長官的愛人,他開這輛車真的不會被小心眼的長官報複嗎?
至於這位警員是怎麼知道的,這就得去問問在群裡大肆宣傳的夏油傑了。
他也是可憐這群警察廳的孽畜,所以,夏油傑特意為“咒術特務部”的警員科普他們長官新上任的同□□人,要是他們以後又惹禪院千夜生氣了,或許找鬆田陣平求求情就能解決暴怒的長官也說不定呢。
禪院千夜看著表情奇怪的警員B,眉頭皺了起來,語氣有些不善:“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噫!沒問題,沒問題!”警員B臉色一白,趕緊坐進了黑色馬自達的駕駛座,將車往基地內飛速開去。
鬆田陣平看著對待下屬一副凶惡樣的黑發青年,忍不住對著他吐槽道:
“雖然我也覺得你的這些下屬沒啥用,但是他們未免也太怕你了吧,你是不是當著他們的麵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把他們的膽子都嚇壞了?”
比如說空手碎大石、憑空取物、表演空中飛人什麼的。
萩原研二也笑了笑,表示同意:“我們剛開始來基地的時候還沒有這些警員呢,這兩年才慢慢看見他們,沒想到就這短短的兩年,千夜哥就把他們治得服服帖帖的,真是不得了。”
諸伏景光表示好奇:“千夜哥為什麼要建這麼大一個基地呢?”
難道就是為了給萩原和鬆田他們練習拆炸彈?不可能吧,那個時候鬆田可還沒有和千夜哥在一起誒,就
為了兩個朋友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嗎?
但是想到黑發青年那對友人放縱的本性,諸伏景光很快便動搖了,說不準還真有這個可能哈。
禪院千夜側頭,淡淡地解釋道:“一開始隻是為了陣平和研二能有個地方可以練習拆彈,之後才慢慢添加了其他有用的建築,比如射擊場和賽車場,不過這座山倒是一開始就被我買下來了。”
聽到如此豪邁的解釋,除了知道內情的鬆田和萩原兩人外,其餘三個警校生都瞪大了雙眼,這是多有錢啊,一買就是買下一整座山。
萩原研二拖著尾音,語氣欠欠地:“千夜哥可是很有錢的,都說了是禪院集團的董事長了,你們怎麼還這麼一驚一乍的。”
但是他轉頭便看見其餘三人一臉‘什麼時候說的我怎麼不知道’的表情,半長發青年尷尬地撓臉:“誒,我沒說過嗎?”
降穀零等人暴怒:“你什麼時候說過啊!”
鬆田陣平看著被同期圍攻幼馴染,咧開嘴瘋狂嘲笑著:“哈哈哈,hagi你這不是活該嗎。”
半長發青年的紫色眼睛寫滿了委屈,他又不是故意的。
看著這群年輕警校生打打鬨鬨的黑發青年有些感慨,果然這就是青春嗎。
想當年他們在高專上學的時候也是這樣,悟和傑總是喜歡拌嘴,吵上頭了就容易動手,就算當了學長也沒收斂點,讓那群學弟學妹們看了好多笑話。
他感慨一番後招呼他們進了基地:“走了,今天找你們來是有正事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