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想吃味道最好的壽司的話,還是多看看網上對這家店的評價,根據評論的好壞,結合自己喜歡的口味點菜就可以了。”
他從未見過這麼好騙的學生,萩原研二捂著嘴噗噗笑了。
聽見萩原研二的這番話,釘崎野薔薇這才振作起來,她握拳怒道:“可惡的大城市,居然有這麼多的套路嗎?!但我釘崎野薔薇是不會被打敗的!我一定要留在東京!!”
虎杖悠仁撓了撓臉頰,他插嘴:“其實這在哪兒都是這樣吧,是釘崎你太笨……啊!好疼!”
“嘁,虎杖!誰讓你多嘴了!?而且,你剛剛說誰是——笨蛋呢?!”
橙發少女滿臉殺意給了虎杖悠仁一拳,她的手朝腰間探去,似乎想掏出自己的錘子,給這個不講衛生的笨蛋來一擊重擊!
“啊!!彆拿錘子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粉發少年見釘崎似乎想動真格,趕忙往五條悟的身後躲去,開始求饒。
“行了,野薔薇也稍微注意一點吧,這裡可是餐廳哦~”
五條悟壓了壓手,他的語氣雖然輕佻,且毫無力道,但依舊讓橙發少女放棄了掏錘子的舉動。
她隻是惡狠狠地齜牙道:“如果虎杖你這家夥還敢說我是笨蛋,下次絕對要狠狠給你一次記憶深刻的教訓!”
“嗨!”
虎杖悠仁欲哭無淚地閉上眼睛,任由少女隨意威脅。
“……哇,這就是咒術師嗎?”
萩原研二聽見錘子的一瞬間,他的嘴角就不禁開始抽搐,什麼仇什麼怨,居然準備掏錘子打人啊,這可是會出人命的!
鬆田陣平也不由地看了他們一眼,又朝禪院惠遞了個眼神:沒關係嗎?
禪院惠搖頭:沒事,習慣就好。
“嗨嗨~彆吵了,該點菜了哦,五條老師也還沒吃晚飯呢!啊~好餓!”
五條悟拿起菜單,剛剛躲在一旁不敢上前的店員這才悻悻地走上前來,給五條悟四人擺好了水和濕毛巾,正當白毛教師準備點菜時,他卻微微一頓。
嗯?剛剛突然有股奇怪的咒力波動,是從那邊傳來的吧。
五條悟扭頭,剛準備看看發生了什麼時,那邊就傳來了一聲尖銳的女音:“啊!!死人了!!”
還沒等兩個警察和幾位咒術師有所行動,本來還在外麵和小蘭閒逛的工藤新一卻立刻反應過來,並衝了進來,迅速朝發出尖叫的地點奔去。
見到某眼熟的國中生從他們眼前飛奔而過,鬆田陣平突然有些絕望。
“……啊,今天不該出來的。”
明明餐廳裡沒有那小子,為什麼還是發生了案件,難道是因為他在附近嗎?所以說,這家夥的威力也太大了點吧?!
萩原研二刻意地沉默了兩秒,這才緩緩開口:“哈哈,這孩子還真是神出鬼沒啊。”
“誒?你們在說誰啊?”虎杖小天使好奇地湊了過來。
萩原研二苦笑:
“是一個國中生偵探,我和陣平每次出來遇到案件,這孩子必然會第一時間出現呢,剛剛我們也看見他衝過去了,所以有些感歎。”
五條悟頗有興趣地‘誒’了一聲,他捏著下巴,似笑非笑。
“所以說,那個小子在的地方必然會出現案件嗎?哼嗯……呐呐!說不定他是被詛咒了哦?”
禪院惠無語地瞪了這位不靠譜的班主任一眼:“哪兒有這種奇怪的詛咒啊,五條老師你就彆瞎說了。”
某被學生批評的白毛教師撇了撇嘴:“誒,我這是合理猜測啦,猜測!”
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卻不由得張大了嘴,居然還有這種詛咒嗎,好恐怖!這豈不是走哪兒死哪兒啊,是活著的死神誒!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兩人也站了起來,他們還需要去確定一下情況,兩人來到死者倒下的洗手間。
“不行,已經沒救了。”沒有脈搏了,萩原研二朝鬆田陣平搖了搖頭。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去測脈搏,因為死者是被一刀捅入心臟,按照這出血量,如果沒有異能力,根本活不下來。
但為了真正確認死亡,他還是摸了下脈搏確認。
居然真的出了事,鬆田陣平繃著臉,熟練地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報警的電話。
“喂,銀座XX這裡出現了案件,有一個受害人,好,我會維持好現場秩序。”
“不過,好像不用我們維持秩序了?小陣平~”
半長發青年抬手指向了堵在門口,不讓客人們出去的小偵探,對自家幼馴染笑了笑。
還沒等鬆田陣平出聲呢,五條悟卻突然湊了過來,一邊繞著受害人觀察,一邊在嘴裡念叨著:“嗯嗯,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見自家老師居然這麼快就找到了線索,跟著追上來的虎杖悠仁露出了崇拜的神色。
“哇!五條老師好厲害,是已經知道殺人凶手了嗎?!”
對此,釘崎野薔薇卻有些懷疑:“怎麼可能這麼快,肯定是這家夥在裝x啦。”
五條悟委屈:“誒,野薔薇好過分誒,明明老師真的已經找到殺人凶手了!居然不誇我,反而還說我裝x,老師好傷心啊,嗚嗚嗚!”
這對於有‘六眼’的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啦,每個人都或多或少擁有咒力,隻要根據凶器上殘留咒力的氣息來調查,那簡直一查一個準。
啊,當然,完全無咒力的禪院甚爾除外,就算是‘六眼’,也無法捕捉那家夥的氣息呢,真是可惡。
此時,剛剛才讓店長關上大門,為了不讓凶手有機會逃走,準備開始尋找線索的工藤新一卻瞪大了眼睛,這個白頭發蒙著眼睛的男人在說什麼?
他已經找到凶手了?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怎麼可能?!
跟著自家幼馴染跑進來的毛利蘭氣喘籲籲地抱怨:“新一!你怎麼又突然……啊,是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好久不見!”
鬆田陣平對毛利蘭並沒有什麼意見,所以他很給麵子地點頭微笑
:“啊,你好。”
萩原研二走了過去,笑道:“是蘭醬啊,你和工藤君為什麼會來這裡呢?”
所以這個行走的死神為什麼會來銀座啊!!
毛利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頰,她害羞一笑:“啊,是這樣的,我爸爸的生日快要到了,我想讓新一給我出出主意,所以才和他一起來銀座選生日禮物。”
“……”
這次居然不是那小子的問題嗎?!萩原研二震驚。
就是你把死神帶來這裡的?!(劃掉)
工藤新一沒心思和他們打招呼,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這個白發男人到底是怎麼這麼快就找到殺人凶手的!
“喂!你說你已經找到了殺人凶手,那你有證據嗎?沒證據的話可不能亂說!”
冷靜下來的工藤新一突然產生了質疑,這家夥蒙著眼睛,到底是怎麼找到線索的?難不成是在瞎說?
五條悟先是意味深長地瞥了少年一眼,這人身上的束縛很奇特呢,不過,還是先回應他的問題再說吧。
他自信極了,自顧自地擺了個帥氣的姿勢,一手叉腰,另一隻手緩緩抬起,直直地指向他們身後,那個一臉恨意的男人。
“是你吧,這位禿頂男?剛剛你的麵部表情沒有控製好哦,還有趴在腿上的小家夥也暴露你的意圖了呢~”
中島嶼神色凝住,他的心跳漏了一拍,連被罵禿頂都沒心情反駁,趕忙為自己辯解。
“這位先生,你蒙著眼睛居然都能知道死者是被我殺害的?請彆太荒謬了,難道你會心靈感應嗎?還有,我腿上可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但五條悟卻一點也不慌,‘六眼’是不會騙人的,因為在他眼裡,那把殺死死者的匕首上,就殘留著這個人的咒力啊~
“誒,但是你絕對就是凶手哦,我可不會騙人~”
無視五條悟蕩漾的語氣,禪院惠這才扭頭,瞥了眼纏在男人小腿上,不斷叫囂著‘死得好’的四級咒靈,頓時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凶手確實就是這個人沒錯了。
工藤新一狠狠皺眉:“這位額……蒙眼先生?你既然指控那位男士是殺人凶手,那請問你能拿出證據來嗎?”
證據?他可沒有找到普通人能看見的證據哦~
所以白毛教師坦然攤手否定:“雖然我有特殊渠道的證據啦,但你們又看不見~”
不過也沒關係,如果這個小子找不到證據的話,等警察來了,有他五條悟的證詞,照樣能把這家夥抓緊去。
“哈?那你這不就是在說謊嗎?!”某國中生偵探無語,還特殊渠道的證據,胡說八道什麼呢?
本來還有些慌亂的中島嶼也更理直氣壯了。
“所以你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我殺了人,這位先生,因為你對我進行了無辜汙蔑,請向我道歉!”
五條悟藏在眼罩下的眼睛翻了個白眼,他誇張地吐舌:“嘔,我才不要和殺人犯道歉呢,你就嘴硬吧,
等警察來了,我看你這張嘴還硬不硬得起來。”
見到了男人腿上的咒靈,虎杖悠仁對自家老師的判斷深信不疑,他也狠狠點了點頭。
“對!五條老師才不要對殺人犯道歉!”
見到咒靈的釘崎野薔薇掏出錘子和釘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似乎想祓除掉那個越發激動的四級咒靈。
“喂,要動手嗎?”
她總覺得有些奇怪,什麼時候,就連四級咒靈都能說話了?難道……這就是大城市咒靈的特異之處嗎!不僅變得更狡猾,甚至還能說話!好神奇!
工藤新一見這個橙發少女突然掏出了一把印著愛心的錘子和一根釘子,還一臉凶相地盯著中島嶼的樣子,以為她是想用暴力威脅他開口,少年立刻上前製止。
“不能用暴力威脅啊!快把錘子和釘子都收回去!而且,你一個女生怎麼會隨身攜帶這種東西啊?!”
少年偵探站在釘崎野薔薇的麵前擺著雙手,想讓她打消這個心思。
喂!鬆田警官和萩原警官為什麼還在一遍看戲啊?明明她都掏出凶器來了!
工藤新一不禁瞪了那兩個無所事事的拆彈警察兩眼。
毛利蘭也被少女的行為嚇了一跳,這難道就是爸爸說的不良少女嗎?
被工藤新一嚴厲勸阻,橙發少女拿著錘子露出一臉凶相:“你誰啊,我乾嘛要聽你的?”咒術師的事,普通人少管!
嘖,莫名其妙被某小鬼偵探瞪了,鬆田陣平不爽咂撇嘴。
雖然不爽,但鬆田陣平也不能任由這群高專生惹出什麼事來,他走過來,拍了拍橙發少女的肩膀,說道:“行了,還是等警察來再說吧。”
反正這個死神偵探也在這兒,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小子的能力還是很不錯的,所以遲早能找到證據,至於他為什麼不去找線索?
算了吧,現場有這麼多能人異士在,他這個拆彈警察還是不上去湊熱鬨了。
萩原研二也給她打起了掩護:“哎呀,好了好了,快把這些東西收起來,在外麵還是要收斂一點的哈。”
少女見第一個勸阻她的是禪院前輩的男友,這才不甘心地收回了手裡的錘子。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