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畫麵引起了軒然大波,但光屏上的畫麵卻不會就此停止。
【屏幕裡兩人親吻的畫麵扭曲了一瞬,緊接著便開始加速。
畫麵快速變換著,直至再次停下。
在居酒屋內,高專的兩屆學生在聚會——
庵歌姬被兩個人渣刺激得猛灌酒,黑發青年正端著酒杯和七海、灰原兩人談論著什麼,神色有些奇怪,他一口接著一口灌著酒,不對勁的情緒讓周圍的人不禁側目。
家入硝子問了一句,本人還沒來得及回應,一旁的五條悟就說出了讓在座的眾人都驚掉下巴的消息。
“千夜醬有老婆了哦~”
“而且還是個比他小兩歲的男人!”
眾人嘩然,就連一向淡定的七海建人都多少無法保持冷靜了。
被眾人用奇怪眼神盯著看的禪院千夜差點崩潰,乾嘛這麼看著他?
他真不是變態啊!可惡的五條悟!】
家入硝子懶散地靠在椅背上,影院內無法抽煙讓她有些不習慣,她摩挲著手指,朝一旁的白毛同期嗤笑一聲。
“不愧是你啊五條,就算是另一個平行世界,你這家夥還是這麼喜歡搞事。”
如果不是他們這些人早就看過了之前的影像,很可能也會認為是不是禪院千夜主動拐了一個比他小的男人當愛人。
可現實並不是這樣,所以五條悟這個家夥肯定是在拱火。
但是夏油傑卻敏銳發現了屏幕裡五條悟的情況有些不對勁,他微微皺眉,看著屏幕裡垂著腦袋的白發青年,猜測道。
“悟,那個世界的你不會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醉倒了吧?”
五條悟歪頭,他眨了眨眼睛,看著屏幕裡被禪院千夜提起後,臉蛋變得通紅的自己,拍手確認道:“那個我好像確實是醉了誒~”
眾高專咒術師:“……”
那這豈不是最糟糕的情況了嗎?!
喝醉的五條悟可難搞定了,不僅喜歡作妖搞事,破壞力也更上了一層樓!
這群咒術師當然清楚喝醉後的五條悟有多可怕,但柯學這邊的人卻並不知情,所以隻能看著那邊的咒術師開始著急。
鬆田陣平吐槽:“不就是喝醉了嗎,最多就是罵罵人,然後打起來吧,有必要這麼緊張?”
一旁的萩原研二卻提醒道:“可他們不是普通人誒,以這位白發先生破壞力,打起了真的不會出事嗎?”
眾人沉默:“……”
對哦,忘記他們不是一般人了。
糟糕!居酒屋危!
果不其然,屏幕內的高專眾人也開始慌張起來。
【五條悟喝醉的事實被發現後,夏油傑本來還有些微醺的酒意突然清醒,他一個箭步就往外衝去,不知道是去找解決辦法,還是獨自選擇了開溜。
幾l人開始找引起五條悟醉酒的罪魁禍首,最終,家入硝子鎖定了一疊添加了清酒去腥的下酒菜。
女人的臉上寫滿了‘五條悟真丟人’這六個大字。
“吃這個都能醉,真是沒用,下次還是彆帶他來居酒屋了吧。”
話音剛落,禪院千夜就看到某白毛開始有了動靜,趕緊叫大家防備起來。
隻見五條悟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連可以削弱‘六眼’效果的墨鏡都掉在了地上,看來是徹底沒意識了。
可令眾人沒想到的是,五條悟並沒有使用術式開打,反而開始妖精扮戲起來。
隻見一個一米九的白發青年,一雙青空的眼眸含著淚,歪頭扭腰,雙手呈捧心狀,發出了一種令人起雞皮疙瘩的夾子音。
“千夜醬,你談了男朋友後不會不要我和傑了吧~我不要我不要!我們三個人的關係容不得其他人插足!”】
見屏幕裡另一個世界的摯友做出了這一番惡心人的表演,夏油傑露出了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
“悟,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的你還是比較正常的。”
起碼沒有在他們麵前做出這種丟人的表演。
就連家入硝子等人也露出了欣慰的表情,看來這個世界的五條悟還是有下限的啊。
後麵的學生們陷入了沉默,滿臉欲言又止。
五條悟在高專時期可能沒有做出這種丟人的舉動,但是他當了高專老師後有啊!而且感覺更加放飛自我了!
伏黑惠一想到那次被女生問路,虎杖和釘崎以及某個丟人的白毛教師做出的那番表演,就覺得一陣丟人,就算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想起來還是覺得很羞恥的好嗎?!
但是他們到底沒打算拆台,畢竟這裡麵的他們也很丟臉,最終選擇閉口不言。
不光是高專的人一臉‘地鐵老頭看手機’的表情,就連五條悟的死對頭們也不能直視這個扭捏造作的五條悟。
漏瑚那隻大大的獨眼緊緊閉上,漆黑的牙齒上下開合:“看完這個視頻後,我更加確定,我們咒靈才是真正的人類!”
你看看,你看看在這個視頻裡搔首弄姿的哪裡像咒術界最強了?
本體是腦花的羂索也很想自扣雙眼,救命,為什麼這屆‘六眼’總是這麼出人意料?
詛咒之王宿儺更是直接發言:“真是給咒術師丟人的家夥。”
五條悟充耳不聞,反正這是另一個世界的他,而且就算這群咒靈罵的就是他本人,那他也不會破防,反而會讓那些咒靈破防也說不定哦~
比如逼他們穿上女仆裝演戲拍照什麼的~
嘻嘻。
另一旁的警校組卻對這個畫麵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提出了預測。
鬆田陣平發出嘲笑:“我覺得這個搞事的白毛肯定會被揍。”
萩原研二附議:“我也這麼覺得,畢竟千夜哥不是那種會任由彆人調侃的人。”
其餘三人則是很好奇另一件事:“話說,要是真開打,這個居酒屋真的還能開下去嗎?”
不會被這群人形核彈轟成廢墟吧……
“啊這……是個好問題。”
【果不其然,五條悟被喝酒喝上頭,並且確實生氣的黑發青年上手打了。
“五!條!悟!”
這一聲包含著怒氣和羞意的聲音,合著一個捏得帕哢作響的鐵拳,快速朝著五條悟的臉上揍了上前。
一場揍貓大戲就此上演。
此時,鬆田陣平幾l人竟然也在居酒屋聚會,並且還是和隔壁班女生的聯誼。
年輕的男男女女在桌前暢飲,談論著鬆田陣平的新晉男友,鬆田陣平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坦然點頭承認。
“這是當然,千夜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
鬆田陣平的話剛落下,剛剛去上廁所的女同學一把打開包廂大門,告訴一屋子的警校生大事不妙,外麵有人打起來了。
五個警校大猩猩趕忙起身朝事發地趕去,結果到了現場後的鬆田陣平卻發現,這個當眾打人的居然是他今天才確認關係的男友。】
這是何等的尷尬啊,警校生居然當眾抓到了自家男友打人,這到底是道德到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咳咳,扯遠了。
此時的鬆田陣平或許會在想,他到底應不應該大義滅親,把自家男友扭送進局子呢?
鬆田陣平尷尬:“阿歐,這確實是個問題。”
萩原研二吐槽:“就算進去了,警視廳也不敢收吧,千夜哥的警銜可是警視長誒。”
降穀零卻不認同萩原研二的說法:“就算是警視長,也要與民同罪,怎麼還能搞特殊呢?!”
但屏幕裡緊接著播出的畫麵卻給了剛說完這話的降穀零一巴掌。
隻見鬆田陣平黑著臉把禪院千夜拉去了收銀台後,女警校生提出是否要報警的問題,卻被降穀零揮手拒絕。
聽著另一個自己的一番話後,猛然察覺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打臉的降穀零陷入了尷尬。
他訕笑兩聲表示:“哈哈,那個我說的也對,畢竟是朋友間的打鬨,賠償到位的話,就算不報警也沒事的。”
其餘四人鄙視之,降穀這家夥變臉也太快了,剛剛那副剛正不阿的態度呢?
被另一個世界的你吃了嗎?
五條悟的關注點卻不一樣,他看著被夏油傑公主抱的自己,突然遺憾地歎了口氣。
“為什麼我以前喝醉的時候,傑沒有這麼抱過我啊?!每次都是扛在肩膀上,或者叫那些醜不拉幾l的咒靈拎著我,好過分誒!”
夏油傑白了他一眼:“在高專讀書的時候,你總共就喝醉過兩次,那兩次我都沒手抱你好吧。”
那些堆積如山的垃圾難道還要硝子提嗎?
五條悟鬨了:“那你讓咒靈提垃圾不就行了?!”
夏油傑聽完後沉默,對啊,他那個時候怎麼沒想到呢。
五條悟見夏油傑閉口不言,甚至表情都露出了些許心虛,就更加理直氣壯了。
“好哇!傑!你之前肯定是故意的!!”
被
某白毛摯友鬨得頭疼,夏油傑隻得兩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
“那你想咋辦,總不能下來找我喝酒吧,不過,我覺得你還是老老實實活到老死再下來,不然你那幫學生咋辦?”
五條悟猛地愣住了,已經和摯友插諢打岔許久的他這才意識到,他已經徹底失去自己的摯友了啊。
【禪院千夜用‘鈔能力’解決完賠償後,兩人這才回到鬆田陣平他們包下的包廂中,幾l個女警校生好奇鬆田陣平的男友,幫鬆田陣平回憶了一番當初暗戀開竅的全過程。
回家的路上,鬆田陣平的裝醉之旅異常順利,當然,除了當局者迷的禪院千夜沒發現外,其餘的人其實早發現了。
黑發青年攙扶著某個壞心眼的卷毛進了家門,大門剛關上,鬆田陣平一改剛才暈乎乎的模樣,一把將黑發青年摁在了大門上,並親了上去。】
哇哦,刺激!
“吸溜!”
鈴木園子吸口水的聲音過於明顯,不僅連坐在她身邊的毛利蘭等人能聽見,就連最後麵的一眾警察,以及某個同位體也聽的一清二楚。
鬆田陣平:“……”身為女生,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毛利蘭有些尷尬,她拍了拍閨蜜的手,小聲提醒道:“園子,你聲音太大了。”
鈴木大小姐卻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
“反正出去後有關這裡的記憶都會消失,乾嘛還藏著掖著自己的情緒,看帥哥親嘴流口水很正常好吧~”
眾人:“……”這位女高中生,你的發言未免也太大膽了吧喂!
屏幕上被打了馬賽克的畫麵繼續播放著,直到鬆田陣平再也憋不住,主動放開了這個吻。
他們看著被黑發青年親得喘不過來氣的鬆田陣平,一致發出了嘲笑的聲音。
毛利小五郎:“嘖,小夥子是不是太虛了,親個嘴居然都能憋紅臉,現在的年輕人啊……”
妃英理:“誒,你也不看看他們親了多久?你當初還沒叫鬆田的那個年輕人持久呢!”
毛利小五郎:“胡說!我肯定比他強!”
毛利蘭:“好啊!等出去後,爸媽你們再嘗試一遍?!”
這對夫妻瞬間炸毛臉紅:“才不要!”
失望的女兒噘嘴:“哼,嘴硬。”
柯南睜著半月眼嗬嗬兩聲,這對彆扭夫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直麵一下真正的自己呢,每次都這樣嘴硬,看這樣子,這輩子他們大概都不能恢複同居吧。
萩原研二看著屏幕裡瘋狂喘氣的鬆田陣平,笑得直拍大腿。
“哈哈哈哈!小陣平好丟臉誒!”
降穀零也毫不留情地嘲笑:“就是啊哈哈哈哈,鬆田你好遜啊!”
諸伏景光倒是能理解,畢竟和鬆田親親的人不是普通人嘛。
“鬆田你彆傷心,禪院先生畢竟是咒術師,肺活量比你大也正常。”
伊達航笑著扭頭,開始教授鬆田陣平親吻小技巧。
“鬆田我跟你說,親女……不對,親戀人的時候要這樣,再那樣!”
鬆田陣平無語:“閉嘴吧你們這幾l個損友,我都死了,還能找誰實踐啊?”
另外三個同樣死了的損友瞬間閉嘴,對哦,他們都死了。
唯一還活著的降穀零再次被同期的話暴擊,能不能不要提這件事了!他真的快傷心到要掉小珍珠了!
冥冥看著屏幕裡逐漸變大的尺度,突然提醒道:“看來他們兩個接下來要滾床單了,小孩兒們記得自覺閉上眼睛捂住耳朵哦~”
秒懂的假·小孩兒:“……”
真正的小孩兒:“???”
果不其然,接下來屏幕上播出的畫麵確實是少兒不宜的畫麵,雖然都被打上馬賽克後快速切掉了,但偶爾露出的一些破碎的聲音,卻還是讓鬆田陣平紅了耳朵。
鬆田陣平臉色通紅,並握拳:“喂!為什麼這種畫麵都要播出來啊?!你的救世主不可能同意的吧?!”
[……確實沒有,但是我不是已經切掉了嗎?!]
鬆田陣平炸毛:“但是還有聲音啊!”
[咳咳,第一次剪輯,技術方麵多少有些瑕疵,請各位多多包涵嘛~]
眾人無語。
果然,這個神明一點也不靠譜,那個世界之所以能得救,果然還是因為禪院千夜這個救世主的努力吧。
[好了好了,接下來的畫麵我保證沒有這種瑕疵了!我的剪輯技術進步得可快了~]
鬆田陣平無語:“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啊?!”
[誒,不用謝不用謝,啊,快看!開始了!]
警校組沉默,這家夥不會聽不懂鬆田陣平在反諷吧,智商真的沒問題嗎?
接下來的畫麵都平平無奇,除了五個警校組進行地獄訓練時狼狽的模樣讓眾人忍俊不禁外,最重要的信息點就是他們幾l個終於從警校畢業了。
而他們畢業後沒多久,就到了萩原研二被炸彈炸死的那一天。
鬆田陣平下意識攥緊拳頭,不知為何,他並沒有抗拒平行世界這一天的到來,甚至開始期待,萩原說不定能被救下來呢?!
而且,這種可能性很大!
畢竟禪院千夜一直都很關注萩原研二他們,他是咒術師的話,肯定能把hagi救下來的吧!
【十一月七日——下午一點半左右。
鬆田陣平處理完手頭上的炸彈後,神色似乎有些不安,吩咐周圍的隊員將他身上的防爆服脫掉後,憑著警車開道,很快就抵達了彆墅區這棟裝有炸彈的樓下。
鬆田陣平抬頭看向幼馴染身處的那一層,看都沒看手機,快速撥通了萩原研二的號碼。
“喂,hagi你怎麼回事?還不快點把炸彈拆了好收隊?!”
某個沒穿防爆服的家夥正叼著根煙背對著炸彈等待人群疏散,明知道自己會被罵,他卻還是如實告知了鬆田陣平他現在的狀態。
但是鬆田陣平會饒過萩
原研二嗎?不會的。
所以——“hagi!你信不信我回去就把這件事告訴千夜哥!”
萩原研二嚇得煙都掉了,他趕忙求饒:“我錯了!下次我絕對不會這麼乾!”
就在兩人還在電話裡拌嘴時,萩原研二身後的炸彈突然閃爍了一下,當半長發青年轉身時,他麵前的炸彈正好跳出了紅色的鮮紅倒計時。
突然逼近的死亡倒計時讓萩原研二握著手機的手驟然放鬆,手機就這樣掉在了地上。】
降穀零三人看到這裡時,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難怪鬆田陣平一直都在找這個炸彈犯,這也難怪,親眼見到幼馴染被炸死,這種強烈的情感衝擊,沒有經曆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但是,萩原這個家夥拆彈的時候居然不穿防護服,難怪鬆田陣平見到他後就想給他一拳頭。
現在彆說鬆田陣平了,就連其餘的三名警察也捏緊了拳頭,三雙充滿怒火的眼眸緊緊盯著萩原研二,如果不是這裡不能使用暴力,他們很可能早就揍上去了。
萩原研二緊緊抱住脆弱的自己,小心翼翼地往椅子裡縮了縮。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其實脫掉防護服後才更方便我拆彈嘛!”
四人暴怒:“還敢頂嘴!你小子欠抽是吧!”
萩原研二流出了寬麵條淚:“嗚嗚嗚,我錯了還不行嗎,彆捏著拳頭看我啊,研二醬害怕!”
流淚貓貓頭.JPG
【刺耳的聲音傳到了鬆田陣平的耳朵裡,鬆田陣平心下漏了一拍,趕忙問道:“hagi!你怎麼了?!”
炸彈的倒計時可不會就此停下,萩原研二此時已經顧不上掉落在地上的手機。
他剛準備招呼隊員往外跑,自己也彎下腰,想把炸彈抱上往反方向跑的時候,本該空蕩蕩的空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臭小子,等下再收拾你!”
隨著黑發咒術師發動術式,眾人隻見炸彈底部的影子不斷翻滾,隻一瞬間,炸彈便沉入了漆黑的影子中。
即將爆炸的炸彈居然就這樣輕易解決,這讓在場的幾l個行動組成員直接大驚失色。
黑發青年沒有管那些被他的手段嚇到的隊員們,他轉過身直接揪住了某個還在發呆家夥的耳朵,狠狠教訓了一頓。
畫麵裡的萩原研二可會裝可憐了,紫色的眼眸浮現一層晶瑩的霧水,裝哭求饒這一套玩得賊溜。
禪院千夜可不管這小子裝的有多可憐,冷著臉丟下了一句讓萩原研二渾身一緊的話。
“等陣平上來,你再去和他解釋吧。”
“噫!!”
萩原研二驚恐極了。】
見另一個世界的幼馴染真的被救了下來,鬆田陣平眼眶都有些紅了,但嘴上卻依舊毫不留情。
“嗬嗬hagi,看等下另一個我不狠狠揍你一頓!!!”
萩原研二看著幼馴染紅紅的眼眶,停下了他想裝可憐蒙混過關的想法。
半長
發青年探身抱了抱自家幼馴染,並在他耳邊輕聲道。
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小陣平。”
鬆田陣平輕輕給了他一拳。
“還用你說?!哼,我雖然被罷了一道,但那個炸彈犯肯定已經被抓,我的死能救下醫院裡那麼多人,也挺值的。”
他的幾l個同期還沒來得及給罵鬆田陣平一頓呢,本來都覺得自己已經釋然的佐藤美和子聽到某卷毛的話實在就忍不了了。
“鬆田陣平!你這家夥是不是從來沒把我們的心情放在眼裡啊?!你知不知道你被炸死在我們麵前,我們有多難過嗎?!”
高木涉這個老好人見佐藤警官突然暴怒,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開始打起了圓場。
“啊哈哈,佐藤警官彆這麼生氣,小心氣壞了身體。”
目暮警官也壓了壓手:“好了佐藤,鬆田老弟也是為了民眾的安全。”
雖然鬆田陣平在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就上摩天輪這件事,確實太衝動了,但如果他不上去,那米花中央醫院裡的病人又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