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時巍等禦醫來之後親自盯著他清洗換藥。
禦醫被盯的冒了一層又一層的汗,能讓攝政王放下繁忙的事務親自盯著這些小事的人都不能輕忽。
於是韓星霽就看著自己得到了一個包裹完美的左手,繃帶打的很漂亮,但是再漂亮也掩蓋不了他的手被包的像是木乃伊。
而他在這個過程中甚至不知道,要不然早就抗議了。
韓星霽盯著自己的手出神,一旁的樓時巍已經柔和了神色問道:“還疼就回去休息吧,下次有事情跟我說,彆自己冒險。”
一旁的鄭雲奎聽了之後忍不住抖了抖,抬頭看了一眼樓時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眼中帶著驚恐——這還是攝政王嗎?彆是什麼人冒充的吧?
雖然攝政王對人也沒有那麼嚴苛,但鄭雲奎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也沒見他對誰這麼和顏悅色。
哪怕是對著太後或者朝華郡主這些比較親近的人也一樣,那時候他也是溫和的,但再溫和都透著一股疏離,也沒見他跟誰說話這麼親昵。
韓星霽聽了之後卻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也不怎麼疼。”
“撒謊。”樓時巍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忍得臉都紅了還說不疼。”
韓星霽下意識的用右手摸了摸臉,果然發現比平時溫度更高一點,但這應該跟疼沒關係。
因為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他輕咳一聲說道:“現在不痛了,我幫您處理一下文書吧。”
然而樓時巍卻還是不允許,親自拎著他送出了宮門外,又吩咐郭甸把他送回家不讓他去彆的地方。
韓星霽見他堅持也隻好乖乖聽話,等坐在車上的時候安靜下來聽著車輪壓在石板上的聲音,腦子就開始有些不受控製。
想到剛剛樓時巍捏著他手指皺眉的樣子,一時之間又覺得麵部有些升溫。
我不對勁。
韓星霽皺眉想到,上次也是這樣,樓時巍握著他的手幫他擦拭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受控製地大腦一片空白,被人提醒了才發現自己在臉紅。
可……這是為什麼?
韓星霽有些迷茫,總不能是因為樓時巍跟他太過親近吧?
這個理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他跟樓時巍的肢體接觸雖然不是特彆多但又不是沒有,尤其是熟悉之後,樓時巍被他氣到又舍不得揍他的時候都會捏他的臉或者後頸。
就剛剛對方還捏過他的臉呢,怎麼捏個手就不行了?
韓星霽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頭有些茫然,難道是手的問題?
也不對啊,之前陳聊他們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姿勢,他當時沒覺得有什麼。
“手還疼嗎?”
韓星霽回過神來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麵前的是韓子善,見到對方之後他突然有些心虛,原本答應了要幫忙問問的,結果他好像給忘了。
哎,要不是他突然失態也不隻有把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韓子善說道:“我聽說你受傷了,還是被攝政王親自派人護送回來就過來看看你,你這怎麼弄的?”
韓星霽將剛剛的疑問扔到一邊說道:“進山爬樹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韓子善愕然地張大了嘴,半晌才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咱們幾個之中最聽話的那個,沒想到你才是最皮的那個啊。”
他跟韓子培再怎麼吊兒郎當都不敢跑到山裡去爬樹。
韓星霽輕咳一聲說道:“我進山是有目的的,不過你也彆問,現在不能跟你說。”
韓子善聽後立刻換了話題:“聽說你抓的汗血寶馬留下來了一匹?”
韓星霽頓了頓,提到汗血寶馬他就有點生氣。
他抓的那些汗血寶馬都被韓子韶給弄到了皇家馬場,雖然他的確沒想都留下,但也不是給韓子韶的啊,那是想要給軍馬改良的。
韓子韶這一弄到皇家馬場,以後這些馬就專屬於他了,怎麼可能還拿出來給軍馬改良血統?
他甚至聽說韓子韶對於給汗血寶馬配種的馬都挑挑揀揀不讓隨便帶過去。
更生氣了,不是兩匹馬都好生下來的小馬駒就一定好的,基因這東西很複雜,也從來不按照人類的想法來進化,按照韓星霽的想法就是多試一試,不要拘泥馬種。
隻可惜現在他也說不上什麼話。
當然,最生氣的還是韓子韶都沒有給樓時巍留一匹。
踏星的確也是好馬,但是馬又不是隻能有一匹,他原本是想將其中一匹小馬駒留給樓時巍的,結果現在也被韓子韶拿走了。
如果換成彆人肯定就此認命,要不然還怎麼樣呢?總不能跟皇帝大吵大鬨要馬吧?
不過韓星霽卻給韓子韶記了一筆,這個場子他早晚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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