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同境最強(1 / 2)

一劍朝天 青澀的葉 10275 字 5個月前

()驚訝過後的林海浪收起了那把劍,收起了他驚喜異常的表情,回想起剛剛洪燃所說的那些話,林海浪覺得他可以消化好一段時間了。

雖然洪燃沒有直說,但是林海浪覺得他還是故意透露了一些訊息。

第一點,就是他所謂的人數,這小聖域裡麵還有幾個人也是洪燃的目標,隻是有沒有談成林海浪暫時就不知道了,按照洪燃給的標準,這幾個人肯定也是某個宗門裡麵的佼佼者,同樣也是有著很大野心,隻不過他們的野心有多大,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點,就是所謂的他們,這必然是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能隨手拿出兩把半神兵的組織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組織,隻不過他們的人數應該不多,而且極其隱秘。

第三點,同樣也是最奇怪的一點,什麼叫做西域的人,一個明明是在北境成長的人,卻說自己是西域的人,從字麵上理解這話應該有兩種解釋,第一,洪燃聽從的人是西域的人,第二西域隻是一個代號。

林海浪想到這裡就愣住了,腦子裡瞬間出現了另一個想法,既然有西域的人,那會不會也有北境的人?另外的中州,南疆,東海會不會也有他們的人?

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這樣的話,那這所謂的秩序豈不是亂套了,西域的人將手腳伸到了北境,也就是意味著北境勢弱,這幾方之間可能存在著競爭,而且還很嚴重。

林海浪越想越覺得不對,額頭上的冷汗不停的冒了出來,擦了又擦。

雖然這一切都是林海浪幻想出來的,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五地豈不是要被這些人攪得天下大亂。

不過之後又想了想,感覺又是一件好事情,越亂不就代表著機會越大嗎?

對於像他這種人來說,造勢與借勢他更喜歡借勢,花費的精力不知道要少多少倍。

製造一件事件和利用一件事情,完全就是兩種概念,他和弓良不同,他更喜歡利用,而不是去製造,任何一件小事情,隻要他能夠利用得當,那就可以從中獲得很多他想要的東西。

當然他這麼借勢的原因並不是他不會製造,而是他覺得沒必要,時間萬物本就有其獨特的運行規矩,隨便去改變,這是一個違反大道的行為,遵循大道,適當的運用才是正確的做法。

弓良的這種行為才是違法大道的逆天行為,在他看來是一件極其的低俗事情。

想要下棋,然後自己去做一個棋盤,而不會借用,這未免也太蠢了點。

林海浪突然露出了一絲邪笑,他感覺心中的那顆種子在沉寂了那麼多年之後,終於發芽了,而且一下子就長成了一棵大樹,一棵可以支撐他去做任何事情的大樹。

林海浪頓時感覺呼吸都不由的順暢了起來,這個時候,他很想大喊一聲,好好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

從進入劍閣到現在剛好十年,這十年裡麵他一直在壓製著自己的這個野心,雖然他看不起弓良,但他還是很想和那弓良一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將所謂的各種權貴,一個個玩弄在手中。

可惜那時候的他有心無力,天天在劍閣裡麵看那些小屁孩做一些爾虞我詐的行為,那種生活他早就厭倦了。

現在他終於可以做他自己想做的那些事情了。

舉棋落子。

讓世人知道,原來這世上不隻有弓良,更有他林海浪。

而所謂的趙日月和蘇莫,隻不過也隻是兩顆較大的棋子而已。

這北境,這江湖,甚至這天下都應該被他握在手中。

什麼劍閣,什麼太一宗,無非就是一個稍大的棋局而已,真正的棋盤是那湧動的江湖,是那即將到來的亂世。

幸好。

這亂世中還有弓良這一個對手,當然也有他的小師妹,這樣林海浪才不會覺得寂寞。

林海浪伸手撫平了剛剛因為激動而弄皺的青衫,嘴角再次露出了一副憂鬱的愁容,然後望向了身後,緩緩的走了回去。

等到林海浪回到武閣廢墟的時候,正好看到牧寬將蘇莫背了回來。

蘇莫看到林海浪,露出了一副極其難看的笑容。

牧寬有點惱火的說道:“回來的很巧嗎?”

林海浪皺著眉頭,握住了蘇莫的手,緊張的問道:“師兄,你怎麼樣?沒事吧?”

雖然蘇莫受了很重的傷,臉色也很難看,但是身上散發的這股澎湃的氣勢讓林海浪感到了驚訝,“師兄,你成功了?”

蘇莫嘴一張,嘴角就滲出了一口鮮血,但是臉上那副滿足的表情,絲毫掩蓋不住,“算是吧,這一戰收獲頗豐呀,原來趙日月也不過如此,哈哈...”

剛笑了兩聲,嘴裡又湧出了好幾口血。

林海浪趕緊掏出了一枚丹藥,喂給蘇莫。

蘇莫吃過丹藥之後,表情一下子舒展了不少,看著林海浪繼續說道:“海浪,在回到劍閣之前,這裡都由你做主,我應該要閉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彆讓我失望。”

林海浪點了點頭,又一次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和煦笑容,“恭喜師兄了。”

蘇莫點了點頭,就讓牧寬把他抬到了一旁,開始療傷。

這時林海浪起身看向了遠處的趙日月。

他看到趙日月此時也正被齊城扶著,而且臉色也是極其蒼白,雖說比蘇莫好了一點,但是看情況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想不到,趙日月真的也就不過如此呀,看來這太一宗也不過如此呀。”

林海浪莫名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然而這一笑,被呂安全部看在了眼中。

呂安的表情頓時古怪了起來,“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一旁的幾人並沒有聽到呂安的這句話,皆是沉浸在趙日月和蘇莫的對決之中,雖然兩人隻對了三招,更沒有拚命。

但是這三招,讓這附近的所有人都嫉妒了,嫉妒兩人的實力,更加嫉妒他們兩人的運氣,一個是太一宗,另一個是劍閣。

呂安在看了兩人的對決之後,腦子裡也是產生了同樣的想法。

因為那兩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完全就不是這個年紀應該具備的。

望著被毀的差不多的武閣廢墟,呂安更加堅信了他心中的這個想法,當然心中那份急切的感覺也是油然而生,原來劍閣的蘇莫竟然也這麼強!不由的讓他對自己之前所說的那句大話感到了一絲擔憂,再過三年後,這蘇莫得強到何種地步?

呂安深吸了一口氣,既然你這麼強,那我好像隻能比你更強才可以,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過現在呂安更感興趣的是林海浪,剛剛那段時間乾嘛去了。

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離開了,這未免也太不把他那個師兄當一回事了吧?

而且走前跟回來後,這個人仿佛變了一個人,雖說表情還是同一個表情,但是他走路的姿勢卻變得愉悅了起來。

呂安感到一絲莫名的不安,對於林海浪這個人他一直摸不清,雖然臉上一直掛著一幅和煦的笑容,但是每當麵對這個笑容的時候,呂安就感到一絲莫名的緊張,可能這就是俗稱的笑裡藏刀吧?。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呂安更願意麵對蘇莫的狠話,而不願意看到林海浪這意味不明的笑容。

呂安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看著遠處逐漸離去的那些人,發起了呆,手指也是習慣性的輕輕的敲起了石頭。

李清望著出神的呂安,走到了他的身邊,然後也坐了下來,不解的問道:“怎麼了?”

呂安轉頭看了一眼李清,搖了搖頭,回道:“沒什麼。”

李清露出了一絲擔憂的表情,“是因為他們的比試嗎?”

呂安啞然一笑,明白了李清指的是什麼,笑道:“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沒有那麼脆弱。”

李清嗯了一聲,然後陪著呂安發起了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附近的人都已經全部走光了,連太一宗和劍閣也早已經離去了,這附近隻剩下了呂安一行人。

呂安一行人之所以沒有離去,是因為在等林蒼月。

林蒼月受了那麼重的傷,一時半會可站不起來,更彆說趕路了,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沒有傷筋動骨,所以幾人都在等他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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