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
鶩行蹙眉將目光轉向已經空了的碗,
“那藥呢。”
霧玥還亂著氣息,
無力招架的羞恥感讓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好一會兒四散的思緒才回籠了一些。
隻要不提那些羞人的話就好,她平了平紛亂的心緒,仰頭去往望謝鶩行,“你不是喝了麼。”
果然,謝鶩行抬了抬眼尾,咬著牙關一時哭笑不得。
“剩下的藥呢?”謝鶩行忍耐著問。
霧玥從袖裡拿出那個小瓷瓶,謝鶩行接過去,拔了塞子放到鼻下辯聞。
霧玥也老實,一五一十道:“表姐說每日三滴就夠了,連服一段時日,就能。”霧玥抿了抿唇,極為小聲的說:“能長。”
謝鶩行沒有說話,隻將東西放到一旁。
秘法裡流傳的複陽術極為陰毒,且也不是賀蘭婠能查得到的東西,在小公主說出找到藥方時,他便知道時賀蘭婠被騙了,連帶著小公主也傻乎乎的相信。
真的那麼容易斷根再生,這世上就沒太監了,就連秘法的複陽術在他看來也就是無稽之談。
至於這個,就是點壯\\.陽藥再摻了點房中藥的東西,真太監服下無非就是血脈熱些。
可若是正常人,效用就……
謝鶩行額上青筋跳痛,分神的功夫,壓製的藥效就循著機會開始反噬,一滴汗直接順著額側淌了下來。
霧玥看到謝鶩行眼裡的水光越來越濃,脖頸上滲出汗意沿著突起的筋絡下滑,繼而浮上一點點不自然的紅,喉結不斷滾動,看她的目光也越發晦暗燙人。
問話聲不由的帶著虛顫,“你覺得有用嗎?”
霧玥問完覺得自己一定傻了,怎麼可能那麼快就有用。
可謝鶩行的反應明顯比以往還要不尋常,她與他貼的緊,周身全被他的氣息裹滿,那股涔涔的汗意更是不留餘地傳到她身上,從一個個沁入的點連接,蔓延,糾纏,裙衫包裹下的身子逐漸變得粘膩。
謝鶩行下頜繃的極緊,從骨縫生出的欲\\.念一潮一潮的催著他,用行動告訴小公主有沒有用。
“公主希望有用嗎?”謝鶩行反問。
霧玥下意識點頭,又怕他覺得自己是嫌他殘缺,連忙道:“我不是嫌你。”
謝鶩行卻沒有再提這點,打斷她輕聲吐字,“會長出來的。”
粗啞的聲音灼著霧玥越來越熱,貼在身上的柔軟布料變得刺人至極,細小的汗珠從顫栗肌膚的沁出。
謝鶩行凝著霧玥脖頸上的細汗,口舌發乾,瀲灩的唇緩緩貼近,伸舌卷著那點汗到口中,才抿化在唇齒間,就被那一根根猖獗的腕足分食乾淨,根本不夠填滿他的全身。
不夠,不夠。
霧玥早已顫栗的不成樣子,眼睫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在抖,哪怕坐在謝鶩行腿上,她都覺得自己無力的像是隨時會墜入望不見底的深淵。
那股被藥勁催發的欲\\.念再次洶湧的想要占據理智,他將聲音壓的很低,莫測的危險在流動,“公主可要瞧
瞧成效。”
不知是因為感覺到了危險,還是心裡知道不肯能那麼快有效果,還在長的時候,多可怕呀。
霧玥倉皇搖頭,“我害怕,等長好了再看。”
“不看麼。”不知為什麼,她感覺謝鶩行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可惜。
懷裡簌顫的身子好像真的很怕,可總不能就這樣過去了,謝鶩行用舌頭抵著齒根,眼裡放肆的跳動著火簇,小公主給他下了藥,總要讓他嘗嘗甜頭。
“那就讓奴才瞧瞧公主的。”
瞧她的?
霧玥沒有反應過來,忽然淩空被抱上了桌沿,謝鶩行欺近的同時,握著她的一條腿向上折,她整個人便失了平橫後仰去,好不容易才用手撐住,鋪天蓋地的氣息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這麼覆了過來。
燭光自謝鶩行背後投下,下壓的身影極具壓迫感,一點點爬到她的身上,所過之處,仿佛被束縛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因為被擋住光線,霧玥難以清他的神色,越是如此,心裡越是顫亂難以呼吸,“……謝鶩行。”
發抖的嗓音無助又嬌。
感覺到束縛著自己的衣衫一鬆,霧玥慌忙低下目光去看,謝鶩行捏著她束腰的一端,紅裙在她眼前鋪散成將綻的花,而她就像那荏弱無依的芯蕊。
雖然隻是鬆了外裳,可是以這樣的姿勢被謝鶩行看著,她渾身就如同被點了火,轟的一下燒起,沿著四肢燒進心口,第一反應就是往後退。
謝鶩行扣在她腳踝的五指一收,她便動彈不得。
“彆動。”不算響的聲音,透著股少有的迫人感。
謝鶩行低著頭,黑眸裡映出小公主此刻的模樣,烏發垂散,腰枝向後彎出的弧度猶如一張繃緊的躬,一條腿垂在桌邊奮力想要踮著足尖,因為夠不到地而搖搖晃晃可憐的緊,另一條腿則在他掌中折出大大方方,引人沉墮的靡態。
“你到底要瞧什麼……”霧玥已經不能呼吸了,身子一層層起著悸纏,眼裡的水霧讓她更加看不清謝鶩行。
“公主彆怕,奴才就是看看大小,到時也好照著長,以免長過了,公主納不下。”謝鶩行放溫吞的嗓音仿佛在安慰。
那雙幽邃的黑眸裡,蜂擁著霧玥看不見的,猖獗,祟動的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