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公主又一次將濕膩膩的軟舌刮上來的時候,謝鶩行將指往裡一探,壓住她的舌尖,“公主想什麼那麼專注,都咬著我了。”
霧玥正想著,冷不丁聽到謝騖行問,順嘴就把陳泠的名字說了出來,隻不過因為含著他的指,說得不太清晰。
謝鶩行卻聽清了。
小公主軟嘴裡噥噥說著的可不是他的名字。
陳泠?那個太醫。
謝鶩行清黑的眸子微斂,同時又添了一指,夾著霧玥顫巍巍舌尖,“公主好好說,想得誰?”
霧玥回過神,可眼下她半張著嘴,舌尖還被夾著哪裡說得出話,隻能哼哼唧唧去推謝鶩行的手。
謝鶩行倒也放開了,霧玥連忙合上唇,連帶被勾出的一絲垂液也抿了回去。
視線滑過小公主微微浮紅的耳尖,謝鶩行心裡的不虞才退了些。
霧玥正要回答,可張開口又發現無從說起,這事實在太過複雜。
而且都還隻是她的猜測,萬一誤會就糟糕了。
謝鶩行不消細看,就將霧玥眼裡那點糾結看的一清二楚,這是想瞞他呢。
霧玥想著謝鶩行或許沒聽到,還是把話咽了回去,瞞下自己猜測的那部分,隻說:“我在想皇嫂要去為太子守陵的事。”
見小公主果真裝傻充愣,謝鶩行輕壓著唇角,慢悠悠的撚著手指上的濕意,“公主不舍得太子妃去。”
謝鶩行本來也沒打算讓顧意菀離宮,畢竟是個不可多得把柄,不能浪費了。
霧玥卻出乎他意料的搖頭。
“公主可知道,守陵不比去廟裡齋戒。”謝鶩行看著霧玥。
霧玥當然知道,現在蕭沛馬上就要回京,如果他繼續糾纏,皇嫂必然逃不過,她又被太子妃的身份束縛著,根本不可能離開。
與其提心吊膽下去,不如先離開。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說,聲音有些吞吐:“皇嫂不想待在宮裡。”
謝鶩行慢條斯理地頷首,連這也不說實話。
清潤的眸子裡浮上無害的笑,“那公主方才說陳太醫,與這有什麼關係?”
霧玥眼眸輕閃,他聽見了呀。
霧月更為難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還在猶豫的時候,謝鶩行先開了口。
“公主是覺得,這事不能與奴才說。”謝鶩行說著自顧點點頭,“可能奴才不值得公主信任吧。”
霧玥現在隻要一聽他說奴才二字,耳朵就火燎燎的發燙,她不自在得摸了摸耳朵,小聲解釋:“不是的。”
她自然不是不信他,也不是怕他會走露出去。
而是這件事似乎怎麼處理都不好,更彆說現在還隻是她的猜測,雖然沒有更好的解釋,可萬一猜錯就弄巧成拙了。
“嗯。”謝鶩行應得很輕,頭點得更輕。
見他這樣,霧玥更是抓心撓肺的難受,“謝鶩行。”
霧玥眼睛動了
動,
住他的衣服,
“我跟你說,但你不能告訴彆人。”
謝鶩行看著她,“要發誓麼?”
霧玥擺擺手,斟酌幾許才靠近他耳畔說,“我猜測,是猜測哦。”
見謝鶩行點頭,霧玥才接著又說:“我猜測陳泠對皇嫂有意,皇嫂大約是為了躲他才自請去的皇陵。”
霧玥把對蕭沛的猜測都按到了陳泠頭上,畢竟這樣還能說成是他對皇嫂一廂情願。
謝鶩行平靜聽完,沒什麼情緒的點頭。
反而霧玥一臉猶疑的看著他,“你不說什麼?”
謝鶩行不置可否,倒也是件有趣的新鮮事,不過要說太子妃為個區區陳泠躲去皇陵,那就是說笑了。
他沒猜錯的話,多半是知道蕭沛要回來,想躲。
不過既然小公主不知道,就還是彆讓她聽這些醃臢事了。
謝鶩行輕描淡寫的說:“這些私隱的事,牽扯卻大,若是被人撲風捉影。”
霧玥略微懸起心,她就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才不敢把蕭沛的事也說出來。
謝鶩行替她攏了攏肩頭的青絲,“我當沒聽過,公主也當沒說過。”
霧玥點頭,她是真的覺得陳泠為人都很好,怎麼也比蕭沛好。
她試探著問謝鶩行:“若皇嫂隻是尋常女子,是不是就可以有重新開始新的機會。”
謝鶩行對其他人的好賴如半點不在意,“或許吧。”
霧月還想再說,可想到皇嫂身上有那麼多的牽絆,也未必願意照著她想法來行事。
當務之急是先遠離蕭沛,之後可以再想辦法。
霧月這麼想著又忍不住輕歎,“皇嫂那麼好的人,怎麼就那麼可憐。”
眼下遞來一隻手,謝鶩行的聲音從頭頂落下,“我被公主咬成這樣,也不見公主可憐。”
霧月見他指上真的有好幾個被她咬出的牙印,心虛的抿了抿唇,“你這也算可憐。”
嘴上那麼說,卻還是湊近給他吹了吹。
謝鶩行沉吟不語,還在做著權衡。
他實在是沒有什麼憐憫心,隻是小公主對這顧意菀頗為在意。
不然用她來牽製蕭沛實屬一計良策。
謝鶩行看向輕輕對著自己指尖吹氣的小公主。
至多他不插手,權當舍了這步棋。
不過顧意菀走不走得掉,就看得她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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