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2 / 2)

公主與奸宦 嗞咚 15677 字 7個月前

霧玥這會兒L思緒本就遲緩,麵對陸步儼的問題,久久沒有能答上來,蹙著細柔的眉,試圖找個法子寬慰他。

良久,她認真望向陸步儼,用含糊不清的嗓音噥噥道:“陸大人來得太遲了,下回你早一些。”

嗬。

謝鶩行輕咧嘴角,像是在笑,沉暗的眸子卻是一點笑意沒有。

小公主還想著下回呢。

“為何太遲了。”陸步儼心裡的那份不能甘心被激發了出來,可是因為她被那閹人脅迫。

霧玥這會兒L沒有心思去想陸步儼的話,她困惑的皺起眉頭,怎麼感覺身體開始發熱,燥的好像謝鶩行又再往她身上點火星子。

謝鶩行見她久久沒開口,冷笑著替她回了:“因為公主是咱家的。”

陸步儼神色一凜,站起身凝眉注視著謝鶩行。

謝鶩行越過他走到霧玥跟前,眼角眉梢無一不裹著想將人好好教訓的戾氣,不是求姻緣去了麼,怎麼求到與陸步儼在這緬懷過往。

鬱氣在心裡翻騰,謝鶩行扣住霧玥的手臂,算不得溫柔的將人帶起。

霧玥坐著還好,一站起整個人都是軟的,身子不住往下墜。

謝鶩行聞著她身上的酒氣,眼尾輕跳,按著火氣箍著她的腰讓她靠到自己懷裡。

陸步儼臉色勃然一變。

想要上前,兩個護衛已經擋在了他麵前。

霧玥一靠到謝鶩行懷裡,身上燥人的熱意竟就被奇妙的撫平了一點,她抬起眼睫,視線彌散不聚焦的望著謝鶩行,半晌控訴道:“我就知道是你。”

讓她那麼難受。

謝鶩行緊壓著唇角,小公主被酒意染紅的臉比他以往見過的每一次都要鮮豔欲滴,眼裡濕噠噠的,目光迷離的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還是等著讓欺負人。

想到小公主也是用這麼副模樣對彆人說話,謝鶩行眸色立時變冷。

目光瞥向仲九,仲九會意遞上捧在手裡的鬥篷。

謝鶩行一把將其抖開,把霧玥從都到腳都罩了起來,略低下腰,勾住她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

霧玥被鬥篷罩的難受,兩隻小手剛要扒拉開一點縫隙,就被謝鶩行更嚴實的罩了回去。

陸步儼見狀再也忍不住,不顧擋在麵前的護衛,想要追上去,“你要乾什麼,放開她。”

謝鶩行返身盯著他,眸光陰鷙,“要管是麼?”

透著肅殺的冷意直逼進陸步儼心口,陸步儼額頭上逐漸滲出冷汗。

霧玥在鬥篷下聽到陸步儼的聲音,想起自己還有兩杯酒沒喝著,掙紮著想要下來把酒喝了。

謝鶩行覺察到她又開始不安分的扭動,怒氣又衝了起來,懶得再理會陸步儼,一路抱著她離開花瑤樓。

等坐到馬車上,霧玥才感覺束縛鬆去,她胡亂扯下身上的鬥篷,氣呼呼的望向謝鶩行,“我還沒有喝完酒。”

謝鶩行抵著齒根,幾番克製還是按不住,抬指捏住她的下頜,“誰準公主喝成這樣的。”

這花瑤樓是不必再存在了,那陸步儼他也會收拾。

霧玥顰眉軟哼著拍開他的手。

謝鶩行壓著火氣,鬆開手將身體後靠到車壁上,勉勵調息著心頭的怒火。

霧玥卻感覺自己身上那股燥意又竄了起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全賴怪到謝鶩行不給她酒喝的原因上。

用帶著鼻音的哼聲說:“我與陸大人還有兩杯酒沒喝呢。”

謝鶩行忍無可忍的看向她,眸色帶著忽明忽暗的危險,“公主要喝酒是麼。”

霧玥頓頓點頭,滿眼都寫著想。

謝鶩行輕笑,聲音莫測,“公主過來。”

霧玥眼睛一亮,才挪到謝鶩行身邊,就被他抱到膝上,既然壓著腰身就是乾脆利落的一掌落在臋上。

力道不重,聲兒L卻清脆響亮,霧玥本就彌紅的眼眶立時蓄淚,委屈不已,嗓音裡又滿是不可置信,“謝鶩行,你打我。”

謝鶩行抬起她的臉,“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公主犯了錯,捱下屁股都不行?”

霧玥才不管彆的,淚眼婆娑著,萬分委屈的控訴,“我是公主。”

“嗯。”謝鶩行慢條斯理的點頭,“公主矜貴,奴才替公主揉揉。”

謝鶩行用手掌撫揉霧玥輕抬起的痛處,口中卻不緊不慢地問:“公主還喝酒麼?”

霧玥以為他是知道錯了,哼著聲點頭。

又是“啪”的一聲,垂搭霧玥在臋上的裙擺跟著聲響蕩顫出波紋。

霧玥眨圓滿是眼淚的眸子,謝鶩行又一次看似溫柔的替她揉了起來,語氣則

更慢,“公主還喝麼?”

霧玥昏昏沉沉的腦袋終於感覺到了危險,一句話也不說了,掙紮著從他腿上下來,縮坐到一邊,隻用一雙眼睛凶巴巴瞪他。

然而霧玥醉的厲害,一轉眼就忘了自己是為什麼沒有被謝鶩行抱著,同時身體裡那股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燥意,也變得比之前更厲害,讓她越來越難受。

仿佛有小蟲子在爬,凡是經過的地方,皆升起那股她最害怕的空乏,霧玥不知該怎麼辦,焦灼的憑著身體的本能,蹭貼到謝鶩行身上。

謝鶩行睜開虛闔的眸子,“公主還敢來討酒?”

霧玥緊蹙著眉心,眯闔的眼睛沁著越發滿溢的水光,又說不出話,細小的嗓子哼顫著,仿佛十分難捱一般,不斷蹭著謝鶩行。

異常的體溫穿過衣衫透到謝鶩行身上,他擰眉扣住霧玥的下頜,讓她抬起臉,然而小公主卻又將自己柔弱無骨的嬌軀貼緊過來,那雙原本隻是渙散的雙目不知何時已經變得迷醉帶春,嫣紅的雙唇更是好似呼吸困難一般,輕啟著一道縫,不住的吐納。

這可不是喝醉酒的樣子。

謝鶩行反手搭住她的脈搏,漸漸眼裡的寒意越來越濃,他萬般小心不敢讓人受一點傷害,小公主倒好,把自己喝醉了不夠,還被人下了藥。

猶如火星子炸進乾枯的草堆,使得原本還能壓製的戾氣轟然被燒至爆漲。

“即刻封查花瑤樓,凡是接觸過公主之人,一律押去西廠。”

架著馬車的仲九聞言一凜,低聲道:“是。”

謝鶩行粗沉吐氣,“再讓人去花瑤樓取來解房中藥的解藥。”

仲九眼皮驚跳,同聲隱約聽到馬車內傳出的細顫哭吟,莫非是公主中了藥。

藥效摻和著酒勁升起的燒人熱意快把霧玥渾身澆透,沁出的汗意黏在她身上,使得脆弱的肌膚不住泛起紅,好熱好熱,霧玥胡亂扯著衣衫,往謝鶩行身上貼去。

謝鶩行捏在霧玥下頜上的指反複扣緊,手背青筋暴起,若方才他來遲一步,是陸步儼帶她離開。

謝鶩行眼裡爬上嗜血的殺意,而小公主現在這樣……

他將視線落到霧玥身上,小公主眯闔洇紅的瞳眸裡已然尋不到一絲清醒,全憑著本能在往他身上貼,那如果不是他呢。

衝頂的戾氣讓他險些發狂,氣血蒙目,謝鶩行一瞬不瞬的盯緊著霧玥。

太不該了,也太不乖了。

仲九正叫來人吩咐,就聽謝鶩行的聲音再次傳來,“不必去取了,調頭,去水亭塢。”

仲九一愣,水亭塢是掌印在宮外的一處宅子,不回宮了麼?

*

空寂偌大的宅子裡,四處漆黑不見燈火,唯一亮著光的一間屋子,燭火也稀微晃搖的可憐,圍困在黑暗中心仿佛隨時就要被吞沒,而從屋子破碎傳出的吟哭,更讓人不安。

“謝鶩行,謝鶩行。”霧玥無意識的落著淚,咬滿齒印的唇瓣開開合合,反複念著已經不知道念了多少遍的名字。

而身上的衣衫早已散亂的不像樣子,是被她自己蹭開的,束發的飄帶也早就不知去向,發絲散亂貼在汗水淋漓的嬌軀上。

她根本沒有辦法緩解身上一潮接一潮快要將她淹沒的窒息感,唯有不斷貼近謝鶩行,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可她自己根本做不到,謝鶩行甚至不伸手攬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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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貼著心口,腰脊就是空虛的。

霧玥難受的直哭,自暴自棄般縮坐到一邊,抱緊著膝頭來回輕蹭著雙足,似幼獸輕舔自己毛發聊以慰藉。

可不多時,她又開始焦躁急切,透過朦朧的淚眼望向靠坐在床邊,一派從容的惡人,撲過去想要咬他,可貼到他的一刻,身子又不可遏製的顫抖著隻想要被安撫。

霧玥用自己發燙的脖頸去蹭他頸邊的皮膚,喉間哭顫著控訴,“謝鶩行,你不對我好。”

謝鶩行淩然的盛怒在她一遍遍,重複念著他名字的哭磨下,終於得以摁下一些,眼下他則是需要尋地方發\\.泄出去。

幽邃的深眸望向攀纏在他身上,軟的好似沒有骨頭的小公主,抬指輕勾起她的鬢發勾到耳後,指腹刮過耳廓若即若離的觸碰都讓霧玥忍不住嬌聲吟囀。

謝鶩行眼裡跳躍的欲\\.念進一步取代怒火,明知故問,“公主想讓我怎麼對你好。”

“公主得自己來。”氣息隨著吐納間絲絲縷縷的布灑在霧玥周身,沿著細小的經脈一直蔓延進皮膚下,可還是太淺了,霧玥摸索著將自己乾渴無比的唇貼到謝鶩行唇上。

這次謝鶩行沒有像前兩次一樣偏頭避開,唇齒相依得瞬間,霧玥如同瀕死的魚終於汲取到了救命的水。

可隻是這一點點才,如同零星的雨滴進到旱地,頃刻就蒸騰消散,霧玥越來越渴,無助的用手臂緊緊攀附住謝鶩行脖頸,“不是這樣,謝鶩行……不是這樣。”

一旦不再壓抑,謝鶩行所有的欲都脫困瘋漲了起來,凶竄進他的四肢百骸,在他人模人樣的軀殼下叫囂。

“那是如何。”再次開口,他聲音已然變的渾啞。

霧玥答不上來,不住哭咽著,抬腰把自己滾燙的灼心貼向他,謝鶩行差點被逼瘋,過往小公主半推半就,哪有像現在這般過,央央求著他,無骨的身姿搖曳挪扭的像個勾人心魄的妖精。

謝鶩行抬指點上霧玥的唇,“渴是不是?”

“嗯。”霧玥無意識嚀啼的字眼,讓人分不出到底回答還是在哭。

謝鶩行目光越來越沉,“這兒L解不了渴,換另一張嘴就好了。”

霧玥半闔交疊的濕睫澀顫著睜開,望向謝鶩行的目光猶如隔著煙霧,迷惘之餘,似乎又尋到了一點點自救的方法。

謝鶩行唇邊慢慢浮出惡劣的笑,“但公主還是得自己來。”

……

屋內唯一點亮著的燭火,不知何時已經燒到隻剩下一截底,燭心不穩地跳動著,時明時滅。

投映在牆上,將那一雙本就左搖右晃的身影,更照的影影綽綽,搖搖欲墜。

霧玥不斷撐著膝想要跪起,卻怎麼也撐不住因為醉酒而無力發軟的身子,謝鶩行的肩膀太過寬闊,她能將膝跪在兩側,已經是極限。

“不成。”霧玥抬起漣漣淌著淚的眼兒L,求助般望向謝鶩行。

謝鶩行不客氣的說,“真不頂用。”

他這張絕世無二的臉有多雋美無害,眼裡相反就有多暴戾,凶蠻。

從喉間噴出的炙灼呼吸不斷打在霧玥脆弱的中心,她兩條腿更是軟得厲害,眼看著要跌回去,謝鶩行乾脆坐起,抓著她的雙臂往上一提。

抄起先前從霧玥發上掉下的發帶,一頭繞在她腕上,一頭則係在床架上方的懸欄上。

手臂被吊著,霧玥被迫懸著身體,拉長繃緊得身姿猶如一隻墜雁,衣衫順著另一隻垂落得手臂滑落,謝鶩行滾著喉結,眼裡的清明早就沒了蹤跡,他此刻就是一頭被本能操控的獸。

沒有多餘的係帶,便直接扯了衣帶,如法炮製,將霧玥另一隻手束於另一側。

霧玥跪懸著,猶如獻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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