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車上喊他吃點乾糧也無精打采的拒絕了。
這會兒聽說要吃飯了,眼睛終於亮了起來。
肖晚道:“辛苦程程了。高煜哥、程瀾姐,菜已經起鍋,我們進去吃飯吧。我就讓上的當地特色。本地人日常吃什麼,咱們就吃什麼。”
程瀾點頭,“嗯,當地特色好。不過,給王副縣長和警察同誌那桌加兩盤肉。”
這一路能平安無事的過來,可多虧了人家往返十四個小時護送他們。
這裡的人要去一趟北京,說起來不遠,但其實也不容易。
幸虧那菜是送貨上門。
“好的。”
等上了桌,悅悅皺著眉頭吃著粗糧和不太合口味的菜。
程程也嘗到了他不認識的‘黑乎乎的東西’。
程瀾道:“這些都是粗糧,粗糧吃了挺好的。人不能吃得太精細了,得粗糧、細糧搭配著吃。媽媽命好,65年才出生的,已經過了餓肚子的那三年。但打小也是吃粗糧長大的,逢年過節才能吃上細糧。這好久沒吃了,今天吃到還挺香。”
高煜心道:說得跟真的似的。
林景南都說經常麵上是粗糧,底下是白米飯。是真的粗糧、細糧搭配著吃的。
程程往旁邊那桌瞥了瞥。他看到給他們上的肉菜了。
王副縣長笑著朝他招手,“小朋友,過來、過來——”
程程搖頭,“不了,警察叔叔。我們也有肉肉!”
是有,隻是不多而已。媽媽說把菜菜吃光光就再給上一盤肉。
程瀾笑著對方家兄弟道:“吃得慣麼?”
方家兄弟搖頭,顯然吃不慣啊。自從腰包鼓起來了,那都是到處尋覓美食。
就是昨天,也算加錢叫的好菜。
不過,偶爾吃點粗糧確實不錯。。而且,人家之前問了他們要不要另擺一桌的。
方遠道:“程總,您看著股市短期內還有指望麼?”
“A股如今跟妖股似的,我可說不好。反正我買A股就是它跌到一定份兒上了,我就買入。漲到一等程度了,我就賣掉。隻要跑贏了通脹我就不虧。至於這個過程需要多少時間,我就不管了。”
閒錢炒股,哪怕是A股這種妖股也不怕的。
“那您看好什麼項目呢?”
程瀾道:“我之前買的地產股都漲得還不錯。但房地產試點誰都知道我不是太看好,所以地產股暫時不買了。我在漂亮國大多是買入的科技股,但內地的大型科技產業上市的好像還沒有。至於彆的,暫時還需要再看看。”
她預備等跌破了400點再考慮股市的事。
跌掉了那麼多,也該跌到位了。
要是後麵還跌,那就把錢放裡頭暫時不管。
她原本留了市值一千萬的萬科A沒賣,目前隻剩下四百萬了。
吃過晚飯,王副縣長對程瀾道:“那明天我來領你們去菜地裡看看。”
“好!今天辛苦了——”
“應該的啊。你們來這裡親自考察,我們怎麼都該確保一路平安才是。”
回到房間,程瀾和高煜把標間的兩張床抬來並到了一起。
這樣可比大床房大多了。
今晚到這陌生的地方,自然是帶著倆孩子大被同眠了。
蘭草就去和肖晚住一個標間。
熱水是旅館的人送來的,程瀾用帶來的臉盤、腳盆給兩個孩子洗了臉腳,又讓他們去漱口。
牙刷、口杯也是帶來的。
今晚他們其實吃得東西也不少,餓了也就不挑剔了。
高煜把水拎去倒,忽然聽到悅悅尖叫一聲。
趕緊擱下桶進去,“怎麼了?”
悅悅道:“我、我是讓突然竄出來的老鼠嚇了一跳。那老鼠從小壯士腳上爬過去了。”
悅悅是猝不及防讓猛竄出來的老鼠嚇到了。
程程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反倒是被他姐嚇了一跳。然後順著他姐的目光低頭,看到老鼠從自己腳背上爬過。
這會兒他才道:“它踩我!”
他的棉拖鞋上留下了一點臟汙的痕跡。
無知者無畏,他現在隻是覺得老鼠很討厭,把他的鞋鞋弄臟了。
老板娘也被驚動了,對於縣政府的貴客受到驚嚇很不好意思。
她訕訕地道:“我、我明明在外頭放了老鼠藥。”
屋裡她沒敢放,萬一小孩誤食了呢。就是外頭她也提醒了一聲。
程瀾道:“沒事,就是太突然了。其實她平時膽子不小的。”
悅悅也很不好意思,她真的不是膽小鬼。
程瀾對老板娘笑道:“沒事,忙你的去吧。”
肖晚和蘭草也過來了。
肖晚道:“沒事、沒事啊,我們悅悅下次就不怕了。”
悅悅點頭,就是。
晚上悅悅還是挨著爸爸睡的,“爸爸,什麼在叫啊?”
“應該是青蛙。”
“哦。青蛙不咬人吧?”
“不咬的。爸爸在呢,不怕的。”
悅悅放鬆下來。對啊,爸爸在呢。
可能是白天累著了,當晚大家睡得都還不錯。
不過第二天醒來之後悅悅躺在床上萎靡地道:“我渾身都在痛。”
程程道:“我還好。”
“你有爸爸給你當肉墊呢。爸爸,你不痛麼?”
高煜道:“對我來說,這都不叫事兒。我跟你們二叔五歲學格鬥的時候,身上長期都是傷痕累累的。來,爸爸給你按摩、按摩。按摩、按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