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甜品隻敢吃了一點點。
這會兒院子裡已經開始燒地龍了,隻穿舞蹈服也不會冷!
就這麼過了幾天,周六10月10號下午兩姐弟一下課就和長輩坐上司機開的車直奔機場。
程程一開始還想把熊貓犬帶上。
高睿道:“你以為是你杳杳姐的飛機呢?民航的飛機要辦托運很麻煩的。明天晚上咱們就回來了,就可以看到大貓貓了。”
他們候機也有感覺,私人飛機好節省時間的。買定航線的時間段,隨到隨檢、隨到隨走。
舒敏摟著程程道:“這可真隻有指望你媽媽了。”
高睿瞥她兩眼,有點無語。這誰能滿足得了你的物質需求啊?
她道:“瀾瀾自己說了有錢以後要買的,還要買法國的紅酒莊。我開跳舞班是怎麼都掙不到這麼多錢的。當然隻能指望我兒媳婦啊。”
她現在年入50萬了,但離私人飛機、紅酒莊這種動輒上億、近億的投資還是沒戲的。
高睿道:“前頭三十年也沒見你這樣啊!”
去了朝鮮除了做好本職工作,還積極救護傷員,提了乾、入了黨回國的。
“那沒條件嘛,沒條件我肯定不折騰。國家窮,我們自己也窮的時候,我也沒有被糖衣炮彈打中啊。”
那時候有沒有機會?有的啊!
作為高家長媳、作為高煜的媽媽,她麵對的誘惑不比高靈少的。
方真笑了一下,點頭道:“這倒是!如今鼓勵勤勞致富,富了完全可以過得好一點。人類如果那麼容易滿足,這會兒還在刀耕火種呢。”
說著瞪高睿一眼,在這外頭掰扯什麼?還當著兩個孩子的麵。
高睿便閉嘴了。
要說舒敏現在最大的毛病是什麼,她錯把兒媳婦的消費水平當成他們的了。
而且還在這個基礎上,這山望著那山高!
上了飛機,悅悅熟練的給自己係上安全帶,又給旁邊的弟弟係上。
程程還伸手拉了拉,確保係好了。
飛機還要等會兒才起飛,他們從VIP通道上來,比經濟艙的人早。
“來,跟著姐姐做手指操。以後你的手會越來越靈活的。”
舒敏拿著菜單翻看,今天的飛行提供晚餐。
一共兩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吃個晚飯很快就過了一半的。
看看今天有什麼選擇。
這會兒六點,抵達上海就八點了。
程瀾坐著車到機場來接的。
見到程程她一把就從公爹推著的行李箱上抱了起來。
“小壯士,這回有沒有在家罵媽媽?”
程程不好意思的把臉埋在媽媽懷裡。
上一次他感覺自己被媽媽拋棄了,真的是好傷心的。這回嘛,可能是一回生、兩回熟了。
程瀾抱著兒子,摸了下女兒的頭,“跟上!爸媽、奶奶,咱們這邊走——”
小壯士兩周歲了,她單手已經抱不住了。沒法一手抱兒子,一手拉女兒。
王千惠也來了,打過招呼笑著和司機一起幫忙拿行李。
高烽也來了,周六、周日嘛他也沒事了啊。
他長期在大嫂的會所迪廳唱歌掙外快。每天對著電腦代碼腦子好辛苦的,周六晚上就出來換換腦子。
他過來和長輩打了招呼,幫著方真和悅悅拉行李箱,還騰出一隻手牽著悅悅往前走。
方真瞅瞅他,“高烽,你都長這麼大了?”
前幾年看著不還是個小孩嗎?跑到四合院跳霹靂舞混吃混喝的。
現在看著也是一米八的個頭了。
“方奶奶,悅悅都這麼大了,我能不長大麼?我都大三了!”
高睿道:“你想好沒有,畢業了是直接工作還是考研?”
大三是必須得做出決定並付諸實施了。
高烽道:“大伯,我想好了。我要繼續深造,爭取考上公費留學。我現在也就入門而已,想學更高深的知識,還是得出國去。”
“想好了就行,好好努力吧。這個世界,確實是你們年輕人的了。”
上了商務車,眾人放鬆的往座位上靠去。
程瀾的會所在以前的中心地段,所以到哪裡都不會太遠。
老洋樓嘛,肯定是在以前的租界,也就是浦西最繁華的地段。
在車上,高睿問道:“瀾瀾,你這幾天實地考察的結果如何?”
程瀾道:“最好的指望就是彆人吃肉,我能有湯水喝。這一次的目標就隻能這麼定位了!”
高睿之前也了解過,確實差距很大。
台灣來的湯君年,簡直是對這首次開發勢在必得。
程瀾繼續道:“我87年在深圳真的是撿漏啊!那會兒的競爭不激烈。而且我買下的那三十畝地在之前隻是荒地,很偏遠地區的荒地。三十畝兩千萬,當時覺得挺貴。現在看來真的是撿漏。這才過去五年,真的是深圳速度的漲,地皮價格已經漲了那麼多!”
漲到她都有些咋舌的地步,而且那個區也成了如今的開發重點。
高睿道:“陸家嘴也是位置太好了!還有,北京你想買的成都軍區所在地的那塊地皮也實在是地段太好了。我之前還納悶林景東怎麼不一起買下來。當年買的話,肯定比如今要順利。結果一問價格,確實是他們當時無法問津的。而且一開始就知道部隊做生意無法長久,所以就沒有打買的主意。隻是把其上的建築買了下來,就那也耗費是千萬級彆的。也怪不得當時那麼多人說他亂來了。還把之前的利潤都投了進去。也就後來一年能賺大幾百萬,兩年多就收回所有成本,而且還給駐京辦找了一塊安置的場所,這種說法才消散。”
“其實兩千萬買下來不算貴,而且如今要轉手賣還能賺一筆。深圳那邊我光修主體建築都花了千萬。當時實在沒錢連蕭應私人的兩百萬都抓來用了。”
高睿道:“這次蕭應來了麼?”
程瀾搖頭,“沒有,他現在哪還有錢來這裡搶地皮?每天的利息都要還一兩百萬。”
蕭氏跟她一眼,發展的年限太短。哪怕有當年跑到國外的蕭氏族人注資,但也沒法和港台的地產商人抗衡。
舒敏道:“可他手頭有那麼多地皮呢。”
程瀾沒說什麼。就怕是其興也忽焉,其亡也忽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