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敏也有些感慨地道:“那時候的人,其實也不知道能勝利,又幾時能勝利。怎麼就能那麼勇敢呢?那是真的拋頭顱、灑熱血啊!媽,你們那時候怎麼想的啊?”
方真道:“國家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而且,又不是從那時候才開始抗爭的。從1840年起,仁人誌士就一直在找救國之路。隻不過一直到1917年才找到而已。”
她說著低頭問問悅悅,“你去天X門看到人民英雄紀念碑。上頭是怎麼寫的?”
悅悅道:“由此上溯到1840年......”
“對,主席那時候就說上頭千萬不要出現我黨的名稱,然後親自撰寫了碑文底稿。”
程瀾看看來接受了愛國主義教育的兩小隻。程程還有些似懂非懂,悅悅聽得連連點頭。
她把拍立得相機交給船工,請他幫忙在船頭拍了一張全家福。
唉,可惜少了一個人啊。
當天晚上,高睿和舒敏就帶著程程和悅悅回去了。
程瀾和方真、石阿姨再在這裡停留了一段時間。
最後,程瀾以五億的價格將相中的那塊50畝的地皮拿到手。
為了脫穎而出,她承諾了半年內就會把尾款付清,首付也付了三成。
這比首付一成,尾款一年付清就多了很多優勢了。
畢竟即將成立的浦東新區管委會是急等著錢用的。
就靠這個,把出錢接近的一家PK了下去。
首付加一些稅費等,直接就花掉了兩億,尾款還有三點二億。
她把深圳的會所抵押貸款了七千萬。公司賬上的錢刷了1.3億,還留了五千萬看家。
其實她香港的個人賬戶裡還有錢,但是沒有拿出來用。
那是壓箱底的錢,得防著彆人對她下手。
她肯定不會瓜兮兮的把一切都擺在台麵上。
陸家嘴的拍賣價格讓業界震驚,漲得也太多、太快了!
不過,看來國家真的是要大刀闊斧的搞房地產了。
程瀾,她抵押會所的事業界也知道。
至於尾款,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她在海南的地皮和房子。
立即就有人去柳昭那裡問他們是不是有售賣意向了。
畢竟還會有三點二億的尾款需要付。
哦,還不隻呢,海南的地皮還有1.575億尾款要付。
不過這個要找人借過橋費就很容易了。
有地皮和房子可以抵押嘛。
先賣房子,倒是不用這麼費事了。畢竟房子是之前全款買的。
一平足足漲了3100元。
程瀾當初買了三萬平,這裡能賺9300萬。銀行利息還有小兩千萬,但應該是已經付了的。
連本帶利這1.35億到手,再湊一湊賬上的現金,不就夠地皮的尾款了。
至於地皮,在買入價的基礎上也大漲了。市價應該在3.3億—3.5億。
就有人想趁著程瀾半年後就需要付清尾款,上門來看看能不能撿漏。
柳昭看著找上門來的人暗自好笑。老板是為了把彆的地產商PK下去,承諾了提前付清尾款。
但是,不代表他們就急著賣,就要被人壓價啊。
老板怎麼跟他說的,“我給你個目標價:地皮4.2億,房子1.8億。在總數基礎上多賣出一千萬,給你提成5%。要是少賣了一千萬,我扣你2%。敢不敢接這個對賭?”
柳昭思忖,那得再漲20%才行啊。
賭還是不賭?按照海南當前的漲幅,也不是不可能。這個對賭十分的吸引人啊。
多賣出一千萬,他就能得50萬!但少賣一千萬,他也得賠20萬。
這基本杜絕了他和人聯手的可能。
“老板,那時間呢?”
“半年之內啊。”
經過這一年多的接觸,程瀾已經相信了柳昭的能力。
這件事她準備就放手讓柳昭去做。
反正,公章在肖晚手裡掌著呢。
就算有人給柳昭的數目更高,他也不可能背著她把公司的地皮和房子賣出去了。
而且,5%的提成其實不低了。關鍵這還是能堂堂正正拿走的。
柳昭想了又想,“老板,我賭了。”
“行,回頭找法務簽個合同。”
這會兒麵對一眾來打聽的人,柳昭隻是笑道:“我老板壓根就沒急著賣。這不還在上漲中麼,還有半年呢。不急、不急!實在不行,3.2億而已,我老板會搞不到麼?”
眾人想想程瀾的龐大產業,還有她手頭捏著的地皮和房子。三億多,對旁人很多,但對她真的不是搞不到的。
沒見那位蕭總已經以小博大,借新還舊的搞了幾十億了麼。
聽說兩人關係挺近的,程瀾怎麼可能不會玩那些手段?
再者,她還有個對她近乎言聽計從、身家不菲的外甥女。
於是,隻能歇了撿漏的心思。
“沒急著賣,總還算要賣的。這樣,你出個價。”
柳昭道:“地皮4.5億,300套房子2億。要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