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強盜行為(1 / 1)

旅行船梭在白南之手上就是一個稍微不錯的玩具,它在空中翻轉著,每一次翻轉不僅外麵受的損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就連裡麵的東西也變得嶄新。 馮樺南不說話了,他心裡極速的計算著用丟了符宗一個化神期的顏麵換來一次旅行船梭的更新,得出結論還是符宗賺了的時候,馮樺南才放下心來。 倘若當他知道化神期修士真正的神魂俱滅了的話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白南之嗤笑一聲,作為天道的她絲毫未察覺自己隨意查看彆人腦海中的想法和念頭是件會令人唾棄的事情。 很快船梭穩穩地落到地上,從頭到腳宛如剛出爐一般。馮樺南在這一刹那迸發出最真實的微笑,熱切的眼神沒有任何遮掩,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白南之。 說時遲那時快,白南之迅速將低著頭撿起了一麵水鏡的白璞玉和丹樂心兩人托起,一眨眼間就落到了船梭的上方。馮樺南熱切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飛了起來往船梭方向而去,嘴裡喊道:“前輩!前輩稍等,我馬上安排他們上船。” 船梭有五層住人,還有一層甲板是供眾人休息娛樂的地方,白南之將兩個徒弟丟到甲板的一旁,自個毫無風度的跨坐在船梭的桅杆上。 底下的人怔了一會立馬爭先恐後要往船梭上去,心裡都想著最好是能過去到白南之這種大前輩麵前混個眼熟。可等他們和馮樺南一同到了船梭的側門想要進去時,他們卻都被船梭的防禦法罩強行攔了下來。 “前輩你這是何意!單憑您一人無法精準的控製這艘船梭的!請不要開玩笑了,快讓我們進去吧。”馮樺南突然浮現了一些不好的想法,他迅速將這些東西拋之腦後,飛到船梭的甲板上方對白南之道。 白南之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了一隻手感受風的速度。這些修仙的螻蟻們還算不錯,發明出來的許多法術都有亮點之處,就好像這座船梭的防禦法罩能抵擋住所有東西,但是獨獨給風開了後門。 “前輩!前輩!前輩!”馮樺南拍打著防禦法罩。 旅行船梭附近停留了六道強橫的氣息,白南之掰著自己的手指頭,又回頭看了看吐的臉色煞白的丹樂心,隻能幽幽地歎一口氣。還是等自己的煉氣小徒弟成長為築基再搞事吧,不然以後怕是離自己稍遠一些就要被直接乾掉了。 不明所以的丹樂心對上白南之的眼睛,渾身打了個寒戰。 “好了,閉嘴。”白南之冷漠的衝馮樺南命令道,她金口一開,馮樺南嘴巴猛地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強行緊閉,速度之快差點沒咬斷他自己的舌頭。 馮樺南不敢再上前,符宗的五位元嬰趕緊將他拉下來。所有人都看著那個坐在桅杆上沒個正形的白南之,他們隱約有一個想法呼之欲出可又不敢確定是真實的。 “這艘船梭本天君征用了!你們符宗要是想拿回來就到丹宗找我!”白南之的聲音傳遍魔鬼城的所有角落。 丹樂心:“????” 這個劇情跟剛剛的發展不一樣啊? 白南之說完,大氣的一揮手,船梭就在眾人震驚的視線下平穩的上升,脫離了地麵緩慢的升上空中。 沒有人敢攔,即使是魔鬼城中的幾個老怪物都隻隱蔽在角落盯著桅杆上的那個粉衣少女。 那一天修仙界化神期的大能們都在互相詢問這位突然出現的粉衣少女究竟是何方神聖。 那一天修仙界的所有人都透過聯合議會廳的水鏡看到符宗被瘋狂打臉挑釁。 那一天丹宗眾弟子們認出了在現場親手乾掉一名化神期修士的丹宗最囂張跋扈的小少爺,丹樂心。 白南之其實根本不會控製什麼船梭,為了讓船梭順利飛起來,她是直接用靈力包裹著船梭往前飛行。 她在桅杆上站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覺自己剛剛那一瞬間簡直酷斃了。 白璞玉手裡拿著一麵水鏡,剛剛他上船前瞧見地上有塊亮晶晶的東西就順手撿了起來,這麵水鏡雖然被人丟到地上,可還是儘職的完成了它記影的職責。它用一個特殊的角度記錄下了白南之從開始到搶船離開的所有鏡頭。 可以說這份記影水鏡完整的記錄下了白南之強盜般的行為。 水鏡自動播放著剛剛記錄下來的一切,白璞玉眼睛一亮緊緊抱著這塊記影水鏡,不諳世事的小子很容易對自己身邊厲害的人表現出敬佩和崇拜。 反觀另一邊,丹樂心整個人都沒了生氣,他分出一絲視線看了眼水鏡。看到自己高舉著手大喊自己是符宗的人,以及親手了解了一位化神期修士的時候他的腦殼就疼痛無比。 “完了,完了。”丹樂心抱著頭喃喃道,這次闖下如此大禍,讓丹宗跟符宗徹底撕破臉皮。丹宗的長老會一定會震怒,到時候父親母親都不見得能保住自己。一定會被關在利峰崖受儘刑罰的!丹樂心越想越委屈,最後直接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嗚嗚嗚!”丹樂心邊哭還邊抱著白璞玉抹鼻涕,聽到白璞玉手中水鏡發出的聲音,哭的更加大聲了。 一半是害怕恐懼,還有一半是著急和迷茫交織在一起。到最後就隻能哭泣,說到底他還隻是個十歲剛入煉氣又嬌生慣養的小少爺。 白南之從桅杆上一躍而下,她聽著丹樂心哭泣覺得頭有些大。想直接將丹樂心的嘴巴閉上,可他死死抱住白璞玉,白南之隻能被隔離在十尺之外。 “白璞玉,你快讓他閉嘴!”白南之索性將自己的耳朵完全封閉,這才指揮白璞玉道:“哭的醜死了,鼻涕眼淚糊成一團像個小怪物一樣。” 丹樂心努力睜大滿是淚水的眼睛看了眼白南之,見她沒有反應,他便使勁的踢腳扭動身子,再聽到她說自己像個小怪物一樣的時候,悲傷抑製不住哭的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