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她還給機關幼兒園那邊的老師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
又報了自己的車牌號。
“程老師,您不用報車牌號。您那輛賓利車的號牌我記住了的。”
幼兒園這位老師聽說程瀾如今是京大的講師了,便改口喊‘程老師’了。
“那行,到時候就麻煩老師放行。”
為了方便老師認車,所以還是開的賓利去接人。
悅悅站起來道:“叔叔,我媽媽呢?”
司機道:“小老板,老板有點要緊事。讓我去接上康莊,再過來接你。咱們現在回四合院去。”
“哦,好的。”
臨近四點,程瀾本來準備自己開車去接康莊的。
拿著鑰匙正要出發,結果曾清嘉跑進來了,還一臉的急色。
程瀾道:“什麼事?”
曾清嘉也不是遇到事會大驚小怪的人,這副作態太反常了。
葉蔓蔓看曾清嘉有些喘,趕緊起身倒了杯水遞過去。
程瀾看這樣子應該是出大事了,於是打電話給康莊的老師並安排了接人的事。
曾清嘉喘勻了才道:“有一夥土夫子要把出土文物賣給外國佬。”
“那你去報警啊。”
“我無憑無據的,而且那是一夥外商。你人脈廣,趕緊想想辦法給攔住。”
曾清嘉對來掠奪華國資源的外國人的恨,是繼承自祖上的。
這些年他做廢品回收生意,賣給外國人的都是假古董。真的他都優先拿來程瀾四合院了。
如果程瀾不要他也是賣給華國人。
程瀾道:“你確定那夥外國人是來走私文物的?”
曾清嘉道:“我去一群土夫子那裡想撿點漏。結果聽到他們說那批貨已經有買主了,馬上就要交易。”
因為他也在賣‘古董’給外國人,所以那群土夫子沒有避諱他。
他一聽不行啊,華國的寶貝怎麼能賣給外國佬呢?
但他一個人,肯定不敢跟一群人翻臉。
而且乾土夫子的,手上搞不好還有些案子呢。
至於那群要買古董的外國人,都是外國投資商的身份。這種人是貴客,他一個普通人惹不起。
他就聽到那麼一句就跑去報案,彆人不認賬他就成報假案的了。得罪投資商的罪名他背不起。
而且,他也不太敢去點道上的人的水。後患無窮,他以後還怎麼做生意?
他還有老爹、老娘,萬一惹了禍事回來怎麼辦?
就算能去漂亮國探妹夫的親,他掙的那點錢拿到漂亮國根本不寬裕。
而且,探親簽證隻有半年,總得回來的啊。
可是想想又不甘心那些剛出土的文物就歸了外國佬。
他騎著收貨的三輪車回到家,就聽到父母說程瀾回來了。
曾清嘉眼睛一亮,程瀾在這四九城人脈廣,她肯定有辦法啊。
尤其她婆家多厲害啊。又是軍區離休的的老首長,又是公安部離休的高級乾部。
他把三輪車往家門外一停,丟下一句‘我找程瀾有事’就從那邊的巷子跑過來了。
程瀾聽曾清嘉說了,立即撥通於援朝的電話。
這個事其實不在於援朝轄區內。
但公安部大院那些在公安機關乾的二代、三代,程瀾也搞不清他們分管哪些片區。
與其這時候臨時打電話去問高煜,還不如打給於援朝報案呢。
而且高煜幾年沒回來,回來又很快離開北京。他可能也不清楚那群人如今在哪個分局上班了。
程瀾打電話的時候,曾清嘉緊張的在旁邊道:“彆把我說出去了。”
“那我跟人說我怎麼知道的?這人是我姐夫,不會賣你的。安心!”
“那好吧。”
於援朝聽程瀾說了兩句比較重視,直接讓把電話交給曾清嘉問詢詳情。
最後於援朝對程瀾道:“那個片區的公安局最近有大案,人手不足。我這就通報他們,但他們估計臨時抽調不出那麼多人。你先安排幾個靠得住的退伍兵過去幫忙把那群土夫子盯住。我這裡安排人先去外商住的酒店盯著。”
“哦,好的。”
程瀾立即叫來退伍兵保安的頭頭,讓點十個人跟著曾清嘉去。
“到了附近讓老曾指路就行,不要讓他露麵。”
“好的,老板。”
很快一輛商務車就從側門開了出去。
程瀾各個店裡如今也都添了實用的車輛。不然她也不會兩輛車都開回家放著。
保安的頭頭還帶了四把槍去震懾。
如今有很多槍散布民間,這種混黑的手裡可能是有槍的。
要是對方有槍他們沒有,萬一打起來就吃虧了。
眼見車子開出去,程瀾道:“確實在國內遇到事好辦的多。”
她這私人會所的人手,退伍兵占了四分之一。要用人的時候招呼一聲就好。
在國外,沒開安保公司和武館之前,她真的是隻能拿錢收買人跟她去紮場子。
而且她和趙柯、大叔還得是主力,不能讓跟去的人吃虧。
不然他們潰散了,她也就不用再跟人打死打生了。
葉蔓蔓道:“在國內要遇到漂亮國那樣的事也不容易吧。誰敢輕易來找咱們的麻煩?”
程瀾想了下,倒也是。
“哦,你把程芳叫來,我和她說個事。你也聽聽,跟你有關的。”
結果程芳和葉蔓蔓聽了都表示可能公司裡想找解放軍當對象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