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一個唄,蕭清遠可會帶小孩子了。估計是有些遺憾從來沒有帶過杳杳。”
蘇菲沒好氣道:“彆哪壺不開提哪壺!”
程瀾道:“我是跟你說真的,你再不生真就要成高齡產婦了。蕭清遠這個人其實骨子裡還是很傳統的,你要是能懷上他的孩子,他肯定就娶你了。”
她說完單手抱著兒子進去。
這裡頭是一間監控室,可以監控整個賭場的。這會兒,畫麵裡正是那兩位有點興奮的老太太。
蕭清遠也在,“實在是有些嘈雜,沒法收音。要針對性的收音,除非放一個竊聽器在她們身上。不過,我可不敢小看了這倆老太太。”
“沒關係,隻要確保她們不出狀況就成了。”
監控設備是一個大屏幕,像是看電影那麼大的一個屏幕。
小壯士陡然在裡頭看到太奶奶,努力辨認了一下確認是認識的人,興奮地跟她揮手。
結果太奶奶都不理他,他撅撅嘴。
方真這會兒正跟於奶奶在賭場轉悠,看看都是怎麼玩的。
安保公司派了兩個年輕的退伍兵跟著她們,免得她們被擠到了。
方真走了幾步小聲問於奶奶,“你察覺什麼沒有?”
於奶奶管檔案的,沒那麼敏銳,搖搖頭。
“你們呢?”方真又問兩個退伍兵。
“老太太,您發現什麼了?”
“我感覺好像有人在監視我們。”方真四處察看,果然發現了一些隱秘的攝像頭。
“老太太,賭場裡都是安了攝像頭的。”
“哦,這樣啊。老於,這些有點複雜,咱們先去買大小好了。那個買定離手,相對簡單。我家瀾瀾剛來的時候,一窮二白。還來賭場掙過生活費呢。”
於奶奶好奇地道:“她,當荷官麼?”
“不是,她耳朵靈光,能聽出大概的點數。一晚上贏多輸少,贏個三四百刀就撤。好像來了三回吧,掙了一千刀就收手了。”
於奶奶笑,“那自製力還挺強的。”
方真往買大小的那一桌走,中途又抬頭看了看攝像頭的位置。
她對陪她們出來的退伍兵道:“漂亮國的超市也是有攝像頭的,我在裡頭逛感覺沒這麼強烈。”
“可能賭場的更先進些,又或者覺得我們這個組合有點怪異。”
方真想了想,不影響她發揮。於是沒有深究!
程瀾看到她徑直往買大小的那裡去,直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嘖,她幾時說漏嘴告訴老太太的?
小壯士雖然發現太奶奶不理自己,但還是沒忍住又盯著畫麵看了起來。
蕭清遠道:“走哪都帶著,要不讓蘇菲抱出去洗涮一下?”
“你還真吃小孩啊?還洗涮一下。小心點哦,彆回頭真的當外公了。”
蕭清遠道:“其實她這個年紀在漂亮國有伴侶也正常。我隻是不希望她和林家小子再糾纏不清。”
畫麵還很和諧,倆老太太有輸有贏的。看情形換的一千刀要輸光還不太容易呢。
這就沒必要一直盯著了。
程瀾把兒子抱到旁邊設的套房休息,讓蘭草陪著他玩會兒。
要想玩水就給他衝個淋浴好了。
這好像是蕭清遠住的房間。
等程瀾再回去,方真她們換地方了。隻是買大小,還是滿足不了她們的好奇心。
她們就一路把各種玩法都試了試,最後待了一個多小時才離開。
輸多贏少,一人輸了幾百刀。
兩人這才樂嗬嗬的離開,“都會了,以後去了澳門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得先交學費。”
嗯,賭博的玩法,那確實是比較簡單,不會太複雜。
程瀾呼出一口氣,沒出事就好。
結果沒想到方真都走出去了,還在門口跟服務員打聽了一下這家賭場的老板是誰。
一聽說是蕭清遠,她頓時明白自己一直覺得被監視是怎麼回事了。
她到旁邊的公用電話投幣,給程瀾打手機。
“奶奶,我們馬上出來。”
小壯士已經睡著了,蘭草直接讓他在提籃裡睡的。
方真看到了就道:“怎麼還把他帶來了?”
“他基本在隔壁睡覺。之前在屏幕上看到您老人家,還使勁兒跟您揮手打招呼來著。”
方真道:“先回俱樂部再說。”
等上了車,她又道:“你就這麼不放心我啊?”
“不是我不放心,是蕭清遠生怕你們在他的賭場出什麼狀況,非得叫我來看著。您放心,您去澳門自己的土地上賭兩把的時候,我肯定不去。”
程瀾和老太太說了小叔一周前差點讓炸死的事。
“那現在怎麼樣了?”方真著急地問道。
“現在已經在301接受治療。說是等外傷好得差不多了,還要進行複健,爭取不落下殘疾。”
方真道:“你這孩子,怎麼才告訴我?”
“前幾天都還有反複,很是凶險。現在沒什麼大礙了我才敢講啊。不然讓您跟著一顆心懸吊吊的,可比賭兩把刺激多了。”
方真道:“我連高煜的陣亡通知書送來都承受住了。”
“可是這回是反複的拉扯。”
當時要不是軍醫做了萬全的準備,速效救心丸都給您老人家吃了,搞不好您比我爸還不如呢。
方真道:“小命能保住就不錯了。那小嚴的事解決了麼?”
“他還在磨,不過對方有些鬆口了。應該不會是太大的問題。小嚴這兩年出的論文成果也還可以的。對方也不像背個打壓後進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