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說毛熊國搞改革的領導人安德X波夫1982年上任隻14個月就病故,是老大哥沒國運麼。確實,錯過了那個時機,以後再出來一位大帝式的領袖人物,也很難重回輝煌了。國際形勢風雲變幻,沒準哪天就出現一個轉機被我們牢牢抓住了。你啊,還是經曆得事情少了。我們從1840年抗爭到如今,哪一步容易了?你之前不還說三十年內超英趕美麼?你還說讓那些要追尋紅星的達瓦裡氏來東方呢!”
不過,情緒有起伏也正常。如果一直高歌猛進,遇到事了也一味樂觀,那不是自信。那是缺心眼!
程瀾想了想老爺子說的。是啊,現在比百年抗爭的時候已經好很多了。
改革開放富起來,這就是他們這一代人的使命。
不但要富國、還要富民!
不能走毛熊國的老路,被漂亮國引著大搞軍備競賽和擴張,結果老百姓的日子過得不好。
所以老百姓才會支持如今看起來很糟糕的這位葉總統。想要徹底改掉計劃經濟,投向西方、投向市場經濟。
不就是因為他們以為這樣能讓自己過上好日子麼。
高戰清道:“你說得沒錯。其實毛熊國最強大的時候不是70年代軍事力量最強的時候。而是共產國際時期,那時候全世界共|產|黨員,都是把毛熊國看作希望的。”
程瀾知道五零年代,曾有過64個國家的共|產|黨員齊聚莫斯科開會。
高戰清笑,“毛熊國還不給你發簽證呢?”
程瀾扯扯嘴角,“不知道,現在去看也隻能看到民生凋敝、民不聊生。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她七月份去了漂亮國,處理一下要處理的事務,就踏踏實實的飛西班牙看奧運會吧。
高戰清道:“我在家看電視轉播還看得清楚點。”
“感受現場氣氛,不一樣的。”
高戰清笑,“我等著感受2000年北京奧運會的氣氛。”
明年才會揭曉到底是哪個城市舉辦2000年的奧運會。
不過,華國人對此是誌在必得、投入很大。
高戰清問程瀾,“到時候你捐多少?這種事肯定要表示一下的。”
程瀾道:“93年夏天揭曉,然後很快就要成立籌備委員會。我現在毛估一下,爭取能捐出4000萬吧。不過您彆急著替我宣傳啊。萬一到時候拿不出來,您又不能替我補上。我明年地皮尾款的壓力還挺大的。”
高戰清點點頭,“嗯。”
6月6號,程杳飛回來了。三嬸和高靈也一起跟著。
高靈這次的治療最後就一共花了30萬人民幣。
接機等候的時候,舒敏自我安慰,“得虧往返都搭乘人家杳杳的私人飛機,還有一個房間給她住。要是民航的飛機哪那麼方便?30萬,還不夠包飛機飛一趟呢。又不能讓她跟著瀾瀾的菜搭乘同一架飛機。”
人貨混裝是大忌!回頭沒準資格都要被取締。
高燦挑眉,“這麼說大嫂每天包機運菜的費用也十分的驚人啊!”一趟三十萬,一年得一個億!
程瀾道:“貨機比私人飛機便宜許多。而且我是常年包機,肯定有一定的優惠的。”
這一天來的人就是舒敏、程瀾、高燦還有悅悅、程程、顧盼。
雖然知道高靈已經能站起來走路了,但看到她好像正常人一樣的從vip通道走出來,高燦喊了聲‘姐’還是有些淚目了。
顧盼喊了聲‘媽媽’直接像枚小炮彈一樣衝了過去。
就連牽著程程的程瀾和舒敏也有些動容。年紀輕輕就終身殘疾也太悲劇了。
程程已經不記得這個堂姑了,隻是歪了歪頭。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人肯定很親,盼盼表哥的媽媽呢。
程瀾道:“走,先回四合院!爺爺和呂奶奶還等著呢。”
程杳和機組人員是要在四合院倒時差的。程瀾就說乾脆都接去四合院好了。
就還是之前那樣住的。程杳給機組人員包了個院子,她自己依然跑去和悅悅一起住西廂房。反正有兩個大房間。
程昕也過來這邊等程杳,已經把床單、被套都換上新的,薄被也曬過了。
程杳可謂是被程瀾陪著一進屋,就被程昕拉去安頓了。
“這屋子隔音的,你儘管躺下去萬事不管的飽飽睡一覺就好了。”
程杳點頭,“嗯。小姨,你過去看看高靈吧。”
“成。”程瀾牽著兒子點頭,往隔壁院子去。
高靈母女就住在老爺子那個院子的西廂房。東廂房是二房的。
看到她能正正常常的走路,高戰清和呂芳都是一臉的老懷堪慰。
高睿也從店裡趕回來。上午店裡出了點事,他趕去處理了。
高靈見過爺爺、奶奶,就過來向大伯、大伯母還有大嫂道謝。
舒敏道:“好了就好,這回真該好好謝謝人家杳杳才是。”
呂芳點頭道:“等回頭吧,回頭都倒完時差再說。你們母女也趕緊回屋休息。”
三嬸掩口就是一個哈欠,她在車上就差點睡著了。
高靈對程瀾道:“大嫂,謝謝你!”
“你又謝我乾嘛?”程瀾不解地道。
“謝謝你讓我躺病床上賺了十多萬啊。大伯、大伯母,等回頭這套房賣了我就把錢還給你們。”
離婚的時候,北京的房子歸顧堰,海南的歸的她。北京的是顧堰分的,海南那套房是她籌首付買的。
去年國慶節離婚的時候,房價還沒有動呢。
說來汗顏,後來有幾個的房貸還是方敬軒那廝替她交的。
最近幾個月的房貸,從她的銀行賬戶扣除,但其實是大伯給的治療費用。
她自己的月工資是供不起的。
高睿道:“不用,你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