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姒音說的一點兒都不心虛,她確實有很多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之所以留著詭物珠子,就是想用最簡單的方式去完成。
可如果他不聽自己的話,達不到自己的要求,那留著他也就沒有用了。
詭物珠子聽得出她語氣中的力度,知道她說的是實話。
正因為知道,更讓它心裡無比的憋屈。
它就想不通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似乎人類性格上惡劣的一麵,空洞的一麵,充滿著漏洞的一麵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也完全看不到她精神上有可以鑽的空隙。
一直以來它可以混得那麼好,就是因為它總能找到人類心靈上的弱點並趁虛而入。
不然它一顆小小的珠子又是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尋找到供它驅使的傀儡?
可惜它所有的能力在這個女人麵前就變成了一個笑話。
就好像拿著羽毛去撩搔岩石,怎麼撩也無法撩動那堅固的軀殼。
有一個詞兒叫老鼠拉龜——無處著手,它覺得自己就是這樣。
鬼王的失控是它造成的嗎?
是的,當然是它造成的!
它從來就不是一個老實的珠子,隻要給它一點希望,它能把天給翻過來。
不然的話為什麼叫詭物呢?
詭物不就是應該隨心所欲的破壞嗎?
哦!它又想起曾經那些美妙的歲月了。
那時,它可以放飛自我地進行殺戮,讓那些鮮血鋪滿自己所有能看到的地方。
那是何等美妙的畫麵,想一想都還有些意猶未儘。
隻是現在,如果它不能逃離這個女人的控製,曾經見到的美景將永遠都不可能再出現在它的眼前,除非它能熬死那個女人。
可是它不能確定在熬死對方之前,自己是否還能存在。
而對於它的狡辯姒音根本不信。
她隻相信一句話——實力!
碾壓的實力!
現在是用得著珠子,才威脅幾句。
真要把她火氣搞出來,就像她說的,還可以有一百種方法代替它!
到那時,它也不需要再存在了。
麵對她的威脅,珠子習慣性的想狡辯兩句,卻發現自己說任何話恐怕都毫無用處。
最後它隻能沮喪的把鬼王重新控製住,讓它不要再發出尖叫攻擊。
除了聽話,它能怎麼辦呢?
它隻是一顆在這個女人麵前一點危險性都沒有的,可憐小珠子呀!
世上還有比它更憋屈的詭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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