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姒音也捏著玉牌沉默不語。
她明白他的意思,就是一時間無法那麼順暢的接受。
她想過要去試一試,但每一次看見他的時候,那些許冒出來的勇氣就頓時消散了。
她怕了,因為太痛。
得到過再失去,未免太殘忍了些。
她很怕,一旦她無法找回理智,可能會做出非常可怕的事來。
甚至包括讓兩界的戰爭徹底爆發。
姒音想了很多,多到一晚上她都沒有修煉,而是將原先修煉的時間浪費在出神上。
第二天,阮宗主將她叫了過去。
“你現在已經入了金丹期,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姒音微微一愣,總覺得她話中有話。
於是她試探地問道:“師父有事需要我做嗎?”
阮宗主點了點頭:“我也不瞞你了。確實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的意見。當然,你要拒絕的話也無所謂,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意見。”
姒音不動聲色地拱了拱手:“有事師父說一聲就是。相信您把我叫來,就是認為我可以做到那種事。既然可以做的,弟子願意為師父效勞。”
阮宗主欣慰地上前將她的手握住:“你能這麼說,我真的很高興。”
她把姒音拉到旁邊坐下,然後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呃,沒錯,就是一個故事。
還是一老土到街邊說書的隨口都能編出來一串的那種故事。
簡單的說,就是姒音有一個師姐。
她同樣是一個天資出眾的一代天驕。
然而一次出去曆練的時候,她受到埋伏,身受重傷,然後被人所救。
當時師姐還沒有突破金丹,自然是不可能有那種以身相許的戲碼。
然而救她的人卻追她追得很認真,很癡情,最重要的是他是一個隱藏的魔族,還是那種魔族中的貴族。
聽她說至少金丹前不可能成親,當時還沒有暴露的魔族就答應等她。
這個師姐也傻,竟真的答應等金丹結成後就與他成親。
宗主在知道此事後,雖然也不知道那人是魔族,卻感覺事情沒那麼簡單。
為什麼徒弟會被埋伏,會被圍攻,還剛好被人給救了?
以徒弟的實力,和她給的那些東西,即使被埋伏,想要逃的話應該也沒問題吧?
對方又沒出太強的高手,堪堪也就是平級罷了。
可即使是平級,uu看書 隨隨便便冒出來的一群山匪就全是築基期的人,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一些。
先不說築基期可以在凡人那邊有多高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做山匪這種很容易就踢到鐵板的危險職業。
單說一群築基期山匪到底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埋伏偷襲十大宗門宗主的親傳弟子?
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可無論再怎麼不合理,事情還是發生了。
姒音的那位師姐似乎也真的入了對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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