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把阮洛抱進懷裡,修長有力的大手在阮洛背脊上輕拍著。激得阮洛在他懷裡一陣一陣地戰溧。
……
隨著傅瑜的安符,阮洛的生禮淚水順著眼尾淌落在傅瑜的手臂。
傅瑜的指腹輕輕撫摸阮洛頸側,他怕太快給出臨時標記阮洛會痛,又怕太慢阮洛身體支撐不住昏厥過去。就附在阮洛耳邊和他說著話,帶著他保持這點並不清醒的意識。
傅瑜聲音輕得像哄小孩:“這樣會好點麼?”
阮洛眼神渙散,淚珠就沒斷過,他往傅瑜懷裡蹭著,脫力地搖著頭:“不夠,要,要信息素,嗚,要信
息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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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順著阮洛的眼角蜻蜓點水地輕吻,一邊緩緩地、帶著試探地釋放出極為溫和的安撫型信息素。
自從上次阮洛說想要聞到他信息素的味道,他也沒有再打針了,但仍然努力自控著。哪怕這會兒阮洛主動索取,他也不敢給太多。
哪知道阮洛這次不但沒被他的信息素刺激到,反而十分渴求。
傅瑜從眼角一路輕吻到阮洛頸側,才沉聲道:“乖孩子,我要臨時標記你了。好不好?”
阮洛呼吸都紊亂了:“不要。”
傅瑜捉住阮洛亂動的手:“那要什麼?”
阮洛急哭了:“不要臨時標記,要永久標記,嗚嗚難受。”
傅瑜閉了閉眼。
永久的他可不敢給……
但傅瑜對阮洛說不出拒絕的話,隻是生禮淚水,傅瑜的心就顫的不像話,要是害他流點傷心的、失望的淚,傅瑜的心沒準會碎。傅瑜像個渣男一樣,低頭吻著阮洛的新淚,信誓旦旦地說著騙人的話:“好,永久的。”
但實際行動卻隻是個臨時的。
他把完全脫力的阮洛撈在懷裡攬著,低頭吻向阮洛頸側:“忍一忍。”
說完,一手珍而重之地扳著阮洛的臉,一手攥著阮洛不安亂動的兩隻手,露出Alpha的尖利犬齒,輕柔地在阮洛頸側低下頭。
頸側線體被刺破的一瞬間,一種無法言喻的電流從顱頂炸開,擊穿阮洛的全身。不知道是痛還是彆的什麼,阮洛嗓子裡很小聲地嗚了一聲,在傅瑜懷裡連續痙攣了兩三秒,頭歪在傅瑜懷裡,癱軟著失去了所有動靜。
他昏了過去。
*
阮洛醒來的時候,不在酒店,不在醫院,也不在莊園彆墅。
是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裡。
他的意識昏昏沉沉的,身體像是陷在雲裡,沒有一點知覺。
很吃力地掀開眼皮,看見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在守著他,好像還在用什麼溫溫熱熱的東西,給他擦臉。
那個人影好像在跟他說話。
他要很用力,才能聽清兩三分,人影好像在對他說——
“乖,困就繼續睡吧。”
他還說——
“沒事了,我一直在的。”
不知為何,阮洛心裡竟然多了一些安全感。
一放鬆,好不容易聚起來的意識,又渙散了。
阮洛閉上眼,又陷入很深的沉睡。
直到確認阮洛又睡著了,傅瑜才靠在單人沙發上捏起了眉心。
宋祈盯著吊針瓶:“這半瓶吊完,就不用吊了。”
語畢,扭頭用一種森冷的眼神看著傅瑜,推著他的金絲邊眼鏡:“你是怎麼搞的。他一個失憶的人,不知道保護腺體,你也不會麼?哪有阻隔貼給人貼兩層的,還是發/熱/期,影響內分泌的你不知道麼?而且還受寒了,檢測出是被冷水刺/激到了。你想要他的命麼?”
“對不起。”傅瑜身體前傾,用手撐著額頭靠在扶手上:“是我的錯。”
宋祈氣的原地走了兩圈:“好在臨時標記給的及時,發/情/熱退了。問題是腺體在特殊時期受寒了,會導致整個人體寒一段時間。你得多加注意。彆再讓他那麼貼阻隔貼了知道麼?”
“知道了。”傅瑜極為認真。
宋祈推著金絲邊眼鏡,心裡竟然有些微妙的快感——
動不動拿年終獎威脅他的老板,竟然有一天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低著頭被他懟成孫子。
宋祈有種大仇得報的痛快,繼續昂著腦袋道:“這次發/情/熱,你這個Alpha的角色扮演的雖然有些失敗,但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通過這次意外,我得到了一個針對阮洛抑鬱症的緩解方案。尤其是在阮洛抑鬱症發作的時候,可能會大有作用。你想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