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懷還要去碰他的手,“疼不疼啊。”
“不疼。”蕭沂把他的手攥緊了,還是壓著人沒讓他起來,低聲安撫道:“是低溫蠟。”
蕭沂手背上的蠟液冷卻下來,顏色很粉,附著在手骨上。
“你摸摸看。”怕周懷太擔心,又主動把手拿到他麵前。
凝固的蠟液很滑,裡麵的珠光依舊混合,摸上去溫度正合適。
“低溫蠟不會燙傷,這種蠟液的溫度多數在四十到五十度之間,剛好是我們能感覺到熱度,但是又不會燙傷的區間。”
“誰給你的?”蕭沂把頭埋進周懷脖間,似是懲罰,張口咬人。
“沈川。”周懷下意識仰頭。
沈川。
蕭沂記得這個名字。
“他說是,生日蠟燭。”周懷解釋。
生日蠟燭。
那就是給他的。
蕭沂彎唇笑笑,“好。”
“之前有試過嗎?這麼多。”蕭沂掃了一眼桌上,點了好幾l個。
周懷搖頭:“沒有。”
他之前根本不知道這些是低溫蠟燭。
不過,為什麼要玩這個。
“先把外套脫了吧,弄臟了。”蕭沂莫名又岔開了話題,低頭看了看周懷衣服上剛剛被抹到奶油的地方。
“好。”
周懷裡麵穿的不多,隻有一件低領的棉質長袖衫。
看著人很薄。
“想試試嗎?”蕭沂拿起旁邊的蠟燭放到周懷手裡,底下的蠟紙被烘得很暖,“注意不要碰到火就好。”
這種蠟燭似乎特彆容易燃出蠟液,放在手裡,沒了底下的蠟紙墊著,蠟液很快流滿了周懷的手掌。
有些燙,但還好。
很嫩的粉色,帶著細閃,液體又順著周懷的指縫滴到桌麵上,過一會兒會凝固成一個小圓點。
燃燒過後的味道反而不濃,是很淡的花香味。
“是真的。”周懷有些新奇,他以為跟普通的香薰蠟燭一樣會燙到。
“但是生日蠟燭要用到這種嗎?”他問蕭沂。
“我怎麼知道。”蕭沂笑著回答他,“用它來當生日蠟燭我也是第一次見。”
“噢......”
周懷滿手都是淋的蠟液,乾了也很好清理,用手一剝就掉了。
“如果要感受溫度的話,應該這樣會好一點。”蕭沂拿了旁邊新的花邊蠟燭,拆了蠟紙,小心翼翼地靠過去周懷的鎖骨。
熱燙的感覺從蕭沂手上的東西傳到皮膚,脖子那片一瞬間就紅了。
周懷本就白皙,看上去美得很豔。
“試試?”蕭沂誘哄。
周懷也沒動。
氣氛糟糕的不像話。
蠟液燃燒了一會兒之後,蕭沂把手傾斜了一些,粉色蜿蜒,順著周懷的鎖骨,一點點沒入衣領。
那東西像是
著了火,又或者是本來的溫度就高,周懷的感受很奇怪。
想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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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鎖骨開始,流得滿身都是,熱意穿過皮膚,粉色的液體襯得人很嫩。
等手上的蠟燭燒剩最後一點點,蕭沂把它吹滅,又去親親他:“大概是這樣。”
周懷被粉紅的蠟液沾得像個模型玩偶,玉白的脖頸泛著閃。
怎麼辦呢。
“嗯。”周懷應他。
在蕭沂把蠟燭吹滅的時候,周懷覺得自己跟這個蠟燭共感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也在冒煙。
他滿身都是香味,被吻得有些喘。
蕭沂掀開了一點點他腰間的衣服探了進去,碰了碰周懷的腰。
領口的蠟液已經順著流下來了。
周懷伸手去擋他。
蕭沂的手太涼了,蠟液還在滴。
溫度差有些太大了。
蕭沂笑笑,到底是沒太過分。
蠟燭玩一下就好了。
又把人放開。
周懷剛剛給他端的蛋糕他拿起來吃完,蕭沂感覺今天的周懷真的好乖。
光線太暗了,感覺周懷眼眶還是紅,不知道是剛剛被嚇的還是怎麼樣。
“蛋糕還吃嗎?”蕭沂問他。
周懷搖頭。
於是蕭沂又細心地把它們都放回盒子裡,連外麵的蝴蝶結都係上。
周懷坐在桌子上,跟蛋糕擺在一塊兒,還有凝固的蠟液掛在脖子。
蕭沂輕笑。
誰才是蛋糕。
不過這東西掛在身上應該不好受,蕭沂把人抱下來,想讓他去洗澡。
時間挺晚了,不知道到十二點沒有,他要在十二點準時給蕭沂說生日快樂。
周懷亂七八糟地想著,蕭沂把他抱下餐桌,他怕掉下來,下意識就把蕭沂繞緊了,手腳都纏著人。
蕭沂本來想把他放下來,見周懷沒有動作,倒也隨他。
順手把人抱去了房間裡。
蕭沂抱人很穩,周懷小腿在他身側晃晃蕩蕩的。
開了浴室門,蕭沂輕手把人放在洗漱台,讓他坐著。
“先洗澡。”
蕭沂饒有興致地往下看了一眼。
抱著的時候就發現了,很誠實的反應。
“要我幫你嗎?”蕭沂把周懷上次的話又還給他,終於讓他找著機會了。
周懷眼睛猛地睜大了些,伸手就把人往外推。
也不說話,唇抿的緊緊。
想從洗漱台上下來把他趕出去,但是蕭沂又把他擋住了。
“明天不用上班。”蕭沂故意說。
“......”周懷忍不了了,躲他:“不行,李姐說你有工作。”
蕭沂湊近抱了抱他,咬耳朵:“你記錯了,不是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