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是說龜龜嗎?深藏不露是指……特彆能吃?】
【舉手!我看了沈時安在小世界的兩個副本,因為未成年保護,龜龜的樣子被隱藏了,但每次看上去龜龜要出事的時候,不是係統馬賽克了,就是乾脆bug了,我總覺得有什麼陰謀。】
【又細思恐極了?這不就是個普通小孩兒嗎?為了神化沈時安,連他兒子都吹起來了。】
【鐵血龜龜粉,對沈時安無感,難道你們不覺得,對於一個小孩兒來說,龜龜的行動太過於有目的性了嗎?而且他和沈時安根本沒有明說過計劃,卻又能在最恰當的時間出現,簡直神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彈幕的話引起了許多人的注意,其中有不少是O二層的俱樂部高層,他們想招攬沈時安,龜龜本就是他們考慮的“敲門磚”之一,可現在看著,他們似乎有必要在這個小孩兒身上也傾注一些注意力了。
*
龜龜尚不知道自己以小小的身軀吸引了如此大的關注度。
他現在正在……被痛苦的rua著。
晃眼到了去祈福的時候,看著爸爸一個不太會騎馬的人騎在馬上被顛的難受,龜龜就使了點小手段,對第十騎士團團長說,他需要人貼身保護,然後“隨便”一指,就將沈時安安排上了馬車。
寶寶自然是在的,因為十皇子同樣需要一個歌頌者,在途中給他解悶。
隻是沒想到,他一番好意,懷來的卻是爸爸無情的揉弄。
沈時安眯著眼,兩隻手放在軟嫩彈滑的臉頰上,上下其手,搓扁揉圓。
他眯起的雙眼拱成了彎彎的月亮,整個人都像是隻被滿足的貓咪。
“霸霸!”
直到龜龜扭著身子躲過他的魔爪,沈時安才意猶未儘的收了手。
寶寶被放出來之後,立刻用了係統道具,雖然生命值無法恢複,但手指甲和腳指甲都已經長好了。
強迫自己不去想被折磨的感覺,這並不怎麼奏效。
可看著龜龜被沈時安蹂/躪的時候,她居然忘了那些不好的事。
沈時安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的問:“十皇子能說說,祈福的時候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龜龜雙手捂著臉頰,一邊小心提防著沈時安隨時可能來的偷襲,一邊一心二用的回想著祈福時的場景。
“除了要喝一碗血之外,沒有什麼需
要注意的地方。”
“哦對了,教廷的人會在窗外監視,但他們不會打開窗來偷看,所以你們說話的時候要注意。”
沈時安緩慢擰起眉,他反複琢磨著龜龜的話,沉吟了片刻問:“那血……你喝了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生命值?精神值?”
龜龜搖頭:“那血沒有血腥味,而且還有種淡淡的清香,說不上來的味道,總之不難喝。我喝完也沒有什麼反應,生命值和精神值都沒有下降。”
“這就奇怪了。”沈時安嘟囔。
寶寶:“哪裡奇怪?”
“通常去寺廟求神問佛,都要先上香,如果願望實現了,還要去還願。在我看來,祈福也是一種等價交換的交易。”
“現在如果是讓龜龜割破自己的手,然後擠出一碗血作為祭品,之後再祈福,那就是很正常的流程。可這流程是恰恰相反的,龜龜要喝一碗血——”
沈時安頓住了,像是忽然想起什麼,有些急切的問:“這碗血是誰的?”
龜龜愣愣的:“是神像的。從它眼眶裡流出來的血。”
“眼眶裡流的血?”寶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自言自語道,“怎麼像是血淚啊?”
“血淚……”沈時安好像明白了什麼,垂下頭在心中盤算著。
寶寶和龜龜一大一小早已經習慣了沈時安的思考方式,這種時候不會出聲打擾,讓他一個人靜靜的思考。
快到教廷的時候,沈時安似乎想通了些什麼,他問:“那神像的樣子有什麼古怪的嗎?”
龜龜歪了歪頭:“它有六條胳膊,算嗎?”
“不,我指的是,有什麼讓你覺得十分違和的地方。”
龜龜皺著眉頭奮力想著,馬車在這時候停了下來。
傳來團長渾厚的聲音:“十皇子殿下,教廷已經到了。”
“我想起來了!”龜龜眼前一亮,“那個神像身上有種既神又邪的複雜感覺,而且,它的臉和身上的一些特征都被刻意模糊了。”
“如果是能夠庇佑整個國家的神像的話,會雕塑的更加精美吧?”
這是龜龜回到皇宮之後偶然想到的。
皇宮裡就連一個洗手台子上的把守都命工匠雕成了瑞獸的樣子,可聆聽他們願望的神明,卻隻是一尊泥雕的,分辨不出五官的雕塑。
國王早就派人來同教皇說過,沈時安以為會一切順利。
事實證明,他低估了教皇的影響力。
“十皇子身體不適,現在就要去祈福,晚了萬一身體扛不住,我們誰都付不起這個責任。”團長難得虎著臉道。
可教皇依舊牢牢的擋在幾人去祈福的路上。
他唇角含著笑,每個動作都透著彬彬有禮,這讓團長看上去像是個無禮但酷愛撒潑的小孩。
“祈福是有固定的時間的,在教廷沒有做好準備之前,貿然進行祈福,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阻擋十皇子祈福並不是我們的本意,若說關心十皇子的身體,整個教廷
上下才是最在意這件事的。”
一番話滴水不漏的將他們擋了回來。
團長還要爭什麼,寶寶扯了扯他的衣袖:“團長,不如讓我來試著溝通一下吧?”
歌頌者能言善辯,團長對此早有耳聞,聞言點頭,讓開了身位。
寶寶上前,堆起職業微笑:“親愛的教皇大人,既然您說眼下無法進行祈福,想必教廷已經有了能夠讓十皇子病情好轉的替代方案了吧?”
教皇正要說什麼。
寶寶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看我這問的,教皇大人說自己是最掛懷十皇子安危的,這肯定有所準備了,我這問題有點傻了。”
教皇唇角抽了抽。
他都不知道十皇子生了什麼病,怎麼可能有治療的方法。
他隻不過想趕緊找個理由把人打發回去。
可——
環顧四周,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怕是他要是不給個滿意的答複,明天他就會被告到國王麵前。
“當然。我們已經備好了受洗室,請十皇子進入沐浴更衣,然後向上帝虔誠禱告,病情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幾人被帶到了受洗室裡。
教眾領著龜龜進入了小房間沐浴,留下團長、寶寶兩人守在門外。
龜龜說要騎士哥哥貼身保護,於是讓沈時安跟著他一起進了房間。
寶寶擔憂:“他們不會對龜——十皇子不利吧?”
團長擰眉:“怎麼可能?!教廷的威嚴不可玷汙!”
寶寶撇了撇嘴,也不知道剛才是誰和教皇鬥嘴來著。
不過她很快就八卦起來:“教廷是一直負責皇室的祈福活動嗎?”
見團長目光古怪,寶寶趕忙補充:“我要寫文章,一些內部資料,還是問您這樣的大人物才最真實。”
團長揚起唇,被彩虹屁吹的喜上眉梢,嘴巴就像擰開了的水龍頭,嘩啦啦的往外淌。
“教廷在理想國建立之前就存在了,自有祈福儀式以來,就是在教廷舉行的。不僅如此,以前祈福儀式更加頻繁,聽說建國之初,一天就有一次。”
“一天?”寶寶瞪圓了眼,“那後來怎麼變成了半個月一次了?這差的也太遠了。”
團長白了她一眼:“這我就不清楚了,我也以為隨時都可以祈福,所以剛剛才和教皇大人頂真。沒想到他們背後要付出這麼多,祈福儀式還有許多準備活動要做。”
男人臉上浮現出一絲愧色。
寶寶:“……”還真是好騙,教皇那明擺著敷衍的樣子,居然這也能信?她真實瑞思拜。
不過……據龜龜所說,他祈福時許的願望很快就實現了,既然這麼靈驗,從前又有過每天都祈福的先例,國王沒必要現在降低祈福的頻率啊?
人類的貪婪,她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國王這麼做,肯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理由。
另一邊。
沈時安和龜龜一進逼仄的小房間,兩人對視一眼,龜龜“誒呦”一聲,裝作要摔倒的樣子,領他進來的教眾見狀要扶,龜龜身後猛地竄出一條粗壯的觸手,男人隻覺得餘光裡有什麼東西閃過,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抽暈了過去。
沈時安換上了教眾的衣裳。
“爸爸,你去吧,注意安全。”
沈時安點頭,按照計劃的那般,靈巧的從窗戶邊翻了出去。
脫下盔甲,穿上教眾的衣裳,就連團長都認不出他的模樣。
他一路小心的避開其他教眾,按照龜龜描述的位置,朝著裝著神像的房子走去。
還沒到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腳步急停,猛地轉過身來看向自己的身後,像是感應到了沈時安的注視。
沈時安瞳孔皺縮,瞬間爆發出最快的速度,躲到了一旁的牆後。
他看到的是教皇。
教皇不知道對身旁的人說了什麼,很快有教眾四散開來,看上去像是在加強警戒。
沈時安想了想,從技能空間裡召喚出了蛋蛋。
那天蛋蛋和龜龜玩鬨的時候,蛋蛋一張嘴,把龜龜跟吞了下去。
沈時安由此發現了一個新玩法,他看著懵懂的蛋蛋揉了揉他蓬鬆的頭頂,誘哄道:“乖,把爸爸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