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雲希的一步步靠近,男人仿佛所有察覺,衝著他低吼了一聲,“你、不許過來!”
雲希對這人真是越看越滿意,這人明明情動至此,卻能夠清醒的自持,簡直優秀!
男人的嗬斥,完全沒有使得雲希退縮,他臉上露著得逞的壞笑,“我說不呢?”
男人尖銳的眼眸裡迸發著危險的光,他的眼睛接近豎眸,這更像蛇類獨有的眼睛。
雲希的危險發言,變得激化矛盾的火焰,男人的眼眸一凜,直聽見“砰”的一聲,力量在瞬間爆發,他直接把人撞向牆角,大掌宛如鐵鉗一般鉗製住雲希的下巴,隻要他微微用點勁便能夠折斷那脆弱的頸項。
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弄得雲希猝不及防,他來不及反應過來,下巴便被人牢牢的鉗製著,他一抬頭便對上了那雙虎視眈眈的眼眸,他愣了一下,唇角一勾,露出曖昧的笑,小粉舌飽含暗示意味的舔了一下他的手背。
下一秒,他的唇齒被迫張開,男人毫不留情地粗暴入侵,兩個人絮亂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一道道水跡隨著他們動作流淌下來,在糾纏中滴落在衣襟處。
雲希的嗚咽聲便被人儘數吞噬,兩人交織著廝磨著,使氣溫節節攀升,一度達到了爆發的燃點,隨著失控的蔓延,他把雲希整個抱起來,膝蓋強勢的抵入他大腿之間,以令人浮想聯翩的姿勢,把雲希騰空抵在了牆上。
他的背後是粗糙的岩石,身前是男人炙熱的懷抱,根本無處可逃。
兩個人緊緊相連,不留半點縫隙,灼熱的溫度貼著單薄衣裳源源不斷的傳送過來,身體變化無處隱藏。
無序、混亂、癲狂,宛如一陣陣洶湧咆哮的浪潮,把他拽入了海底最深的深淵中,直至翌日三竿刺眼的陽光灼傷了雲希的眼眸,他才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掙脫開。
昨晚的孟浪畫麵宛如排山倒海一般的蜂湧而來,雲希身體一僵。
他頭一偏映入眼簾的便是男人俊美的容顏,男人那雙強壯有力的手臂還攬在他後腰上,恨不得把他牢牢的嵌在懷裡。
理智回籠的雲希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他昨晚是趁人之危,把人家吃得乾乾淨淨,等人家一醒,那不就得跟他翻篇算總賬了嗎?
雲希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主,他緩緩的拿起牢牢鉗製著他腰肢的鐵臂,他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對方醒來跟他好好算賬,他就像夾著尾巴的小灰狼,趁著男人還來不及醒來,偷偷摸摸的跑路了。
雲希顧不得撿起散落一地衣袍碎片,隻能夠用毛毯把自己簡單的裹著,隨著他起身的動作,露出了他光潔的肩膀,白皙的皮膚上映照著暗紅的吻痕,鎖骨處更是帶著細細密密的齒痕,那張飽滿的嘴唇更是一度被人啃破皮了。
他大氣都不敢出,僅裹著一張毛毯便逃離案發現場了。
等淩舟醒來時,哪還見到人的影子啊!
殘破的山洞裡,角落的蜘蛛網隨處可見,唯有一片鋪著毛毯的淨土,毛毯上的被褥淩亂著,地上扔著撕成一條條的衣袍碎片。
淩舟赤.裸著上半身,他的身形修長精悍,蘊含著難以言喻的爆發力,他光潔的後背上,遍布暗紅色的抓痕,嘴巴的左下角留著清晰的齒痕,他的單手撐著額頭,想要仔細回憶事情的經過。
他眉頭緊蹙著,一瞬間頭疼欲裂,他下意識的甩了甩頭,他雙手抱著頭,模樣痛苦異常。
昨晚事情的細節,他已所記不多了,他隻記得自己的情毒發作,他在慌忙之下躲入山洞中,在他意識快要彌散至極,有人逆著光走進來,強光遮擋住了那人的麵容。
他越是想要回憶那人的麵容,腦袋越是疼得快要炸裂開,昨晚的記憶就像被馬車碾碎了一般,隻留下星星點點曖昧的畫麵,那人的滋味是極好的,為其是那飽滿的唇跟熟透的水蜜桃似的,讓他忍不住嘗了再嘗,想要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