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誌龍在跟裴娜林通話的時間門一直都在來回踱步。
讓院落裡麵的朋友們都忍不住的搖頭。
朋友們甚至打起了賭, 有人說:“我賭誌龍哥沒有掛斷電話,都不會停止來回踱步。”
“我也這麼覺得。”
“我也是,我也是, 我也是這樣覺得。”
大家的想法都是一樣的,所以就沒有任何爭議了。
跟大家想的一樣, 權誌龍確實是掛斷了電話之後才停止來回走動。
掛斷電話之後的他繼續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其它的動作都沒有,看起來似乎是一點精神都沒有的樣子, 顯然是在電話裡麵沒有得到好的開導。
大成這邊都急壞了, 他忍不住的跟周圍的朋友講:“電話裡麵娜林是不是跟誌龍吵起來了?怎麼感覺誌龍現在還沒有剛剛那樣有活力呀?”
“我也這麼覺得,要不你打電話給娜林那邊問一問吧?”
大成出於關心權誌龍二話不說, 就直接打電話過去了。
裴娜林那邊剛掛斷了權誌龍的電話, 轉來就接到了大成的電話,她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對著電話裡麵的大成,她開門見山就問:“怎麼了?剛剛不是打過電話了嗎?怎麼又給我打電話過來?”
大成直接了當, 就告訴裴娜林:“我知道你剛剛打過電話,我就在誌龍家的院子裡麵,剛剛看到誌龍給你通電話了, 完了之後,他現在看起來心情並沒有好很多的樣子。”
大成儘量的說的很委婉。
裴娜林沒有講話,他朝著大成說:“我覺得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但是誌龍那邊似乎是一直都沒有辦法理解我這邊的意思。”
裴娜林想表達的就是權誌龍那邊她說什麼都等於對彈琴。
她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隻能默默的不再講話。
大成想了想誌龍是什麼樣的人,他解釋說:“可能是你沒有在電話裡麵講清楚吧,我覺得誌龍並不是一個沒有辦法理解你的人, 他其實想法沒有那麼多,隻是因為你跟歐文那邊的原因,既然我已經打電話給你了,那我也不介意把話說的透明一點。誌龍他有多喜歡你,你自己心裡應該也很清楚,其實這段時間門我們這邊很忙,但是誌龍還是抽出了時間門去美麗國那邊看你。”
裴娜林覺得大成有一點道德綁架的意思,他在電話裡麵直接了當的就解釋說:“智龍之前來美麗國的時候,我有跟他通過電話。我在電話裡麵跟他明確的講過,讓他不要過來,因為他能夠在這邊待的時間門也很短,來回跑的話也很累。可是他根本不聽我的,那我有什麼辦法是不是?”
事已至此,大家不能將所有的事情都歸結於她的身上。
這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大成換一個角度來想的話,其實也能夠理解裴娜林。
可是有些事情他還是更加偏袒權誌龍,因為他是權誌龍兄弟。
他跟裴娜林之間門最多最多也就算普通朋友,跟權誌龍那是兄弟之間門的輕易。兩者付出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他肯定是偏心的。
站在他自己的這個角度來講的話,他偏心其實一點問題都沒有。他不偏心自己的兄弟,難道還偏心一個普通的朋友嗎?這不是可笑嗎?
裴娜林本人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她沒有繼續講這件事情。
她手裡還有其她的事情要等著她去解決,沒有時間門在這邊跟大成繼續浪費時間門,明天她還有很多工作要完成,不睡覺的話,她怕明天的狀態不到位,那到時會影響工作,就得不償失了。
工作和處理感情,她覺得自己能夠完美的妥協好,雖然感情這方麵處理的不是很好,可是她並不後悔,因為她該解釋的都已經解釋了,如果對方不能理解的話,那就隻能這樣,她就是這樣的人。
彆人喜歡她的話,應該也能夠包容她這樣的性格,如果說包容不了的話,那就就是打住就好了,她也不是說要強求彆人,一定要為了她而包容。
很多事情都是相對應的。
掛完電話之後裴娜林就洗漱好睡覺了。
雖然她躺在床上並沒有一點睡意,腦子裡麵都是關於權誌龍的事情,但是她不斷的逼迫自己不要去想去這種的事情,因為隻會讓她心情不好。
閉上眼睛,她儘量讓自己心無旁騖的去睡覺。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她總算是進入了夢鄉。
另一邊權誌龍似乎是想要放縱自己,他從沙發上縱然起身。
推開了門之後就到了院落裡麵,朋友們都已經在院落裡麵搞好了酒水和吃的東西了,就等著他出來。
見到他出來之後,朋友們都迎上來,氣氛瞬間門就上來了。
有人放上了音樂,音樂聲音一起,那個跳舞的感覺就來了,權誌龍二話不說,走過來就拿著桌上了一瓶燒酒,咕嚕咕嚕就一瓶吹下去,當時給朋友們看呆了。
朋友們知道權智龍心情不好,但是看著他這樣糟蹋身體去喝酒,大家看著心裡也不好受。
談戀愛就是這樣的,會因為女人那邊影響自己的心情。
兄弟們都知道權誌龍現在心情不好都是因為誰,但是大家都沒有提及到這個名字,而是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聊的內容都是一些周圍的事情,或者一些比較搞笑的段子之類的,反正連女人名字都沒有提及到。
權誌龍一個人坐在邊上喝了兩瓶燒酒,腦子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他享受這種感覺,因為能麻痹自己的神經。兩瓶燒酒過後,他正準備拿第三瓶的時候被一邊的塔普拉住了手,塔普難得警告權誌龍說:“你喝的差不多了,不能再喝了,就算喝的話,也隻能一小杯一小杯的喝,不要對瓶喝,對瓶喝的話,對你的胃不好,你胃不好,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非要喝到醫院裡才開心嗎?”
“而且隻是一個女人而已,至於你窩囊成這個樣子,何必呢?”
權誌龍低著腦袋沒講話,他甩開了塔普拿著自己的手:“我今天隻想喝酒,其他的事情我不想說,你鬆開。”
權誌龍朝著塔普說話的時候,聲音冰涼涼的,跟他平時和隊友們相處的時候狀態完全不一樣。
塔普的心也被權誌龍寒到了,他瞬間門感覺涼涼的。
他歎了一口氣,終究還是沒有選擇生氣,因為考慮到權智龍的心情不好。
他鬆開了手,他並沒有允許權智龍繼續喝酒,他將酒水拿到了另外一邊對著權誌龍說:“我給你去拿杯子,你一杯一杯的喝可以,然後一邊順便的吃一點東西,填填肚子。我們大家今天都沒有看到你吃什麼東西,胃空的,你喝酒的話,對你的胃真的不好。”
“沒事,我可以,不要管我。”
權誌龍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他站起身來就要去拿剛剛塔普放在一邊的燒酒。
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過來,難得在權誌龍的前麵警告權智龍說:“夠了。你坐在這裡不要動。”
太陽說話多少是有些威嚴的,權誌龍真的就坐在一邊沒有動彈。
倒不是他害怕什麼,而是他覺得自己的狀態已經影響到了隊友,隊友們平時對於他喝酒之類的事情是從來不會管的,之所以今天管也是因為他喝的太猛了,大家都是關心他的身體,出於好意,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來阻止他喝酒。
他並不是一個冷漠的去拒絕關心自己身體的那種人。
坐在這邊之後,可能是冷靜了一會兒,也加上酒精已經上頭了,他暈乎乎的,靠在一邊沒有講話,而是看著大家,在談笑風生。
以往他工作忙碌之後,會用一段時間門讓自己放鬆下來。
但是自從認識了裴娜林之後,他將這些放鬆的時間門全部都花費在了裴娜林身上,比如說這一次他明明好長一段時間門都沒有休息了,但是他還是拿著自己的這個休息時間門去了美麗國見裴娜林。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誰能想到在美麗國那邊有八卦記者都懷疑裴娜林跟歐文之間門的關係呢,雖然他自己也知道這其中根本沒什麼,但是他還是邁不過去這個坎。
善妒並不適合他,可是他現在確實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喜歡一個人會將自己變得麵目全非,這個道理他以前不懂,現在他懂了,確實裴娜林讓他變得根本就不像自己,誰能想到他會去因為一個女人如此的嫉妒另外一個男人呢?
喝酒似乎讓他的腦子清醒了很多,雖然他腦子覺得暈乎乎乎的,可是他卻前所未有的清醒,這種清醒感讓他覺得自己簡直可笑至極。
忍不住的他就笑了笑,一旁的太陽關心的問他:“你怎麼了?”
權誌龍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笑,而且笑的很大聲。
他越是這樣反常就越讓人覺得不同尋常,大家反而更擔心他。
大成放下手裡的事情,朝著權誌龍這邊走過來,他提議:“要不你還是回房間門休息吧,好不好?”
權誌龍沒有講話,過了一會兒他說:“今晚不醉不歸,大家都留下來一起住好了,反正房間門多。住著下。”
這話其實權誌龍不說,大家也都準備留下來,因為他們都擔心權智龍,怕權誌龍一個人在家裡麵照顧不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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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裴娜林睡得還算是飽的起床。
上洗手間門的時候,她感慨自己其實挺沒心沒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