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打火機(1 / 2)

手腕修養期間,湯垣嚴禁喻泛再碰遊戲,喻泛過於清閒,隻好到處遛鳥。

鸚鵡如今已經完全適應了在DTG的生活,甚至開始自己偷開零食箱找吃的。

喻泛怕它把自己撐壞了,就給零食箱換了個結實的鎖。

鸚鵡發現後,每天罵罵咧咧。

喻泛和晏汀予谘詢寵物醫生後,得知這是鸚鵡到了發情期。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喻泛開始思索,要不要給兒子找個老婆。

再買一隻也不是不行。

於是他帶著鸚鵡去了S市最大的花鳥魚蟲市場。

鸚鵡揚著脖子,雄赳赳氣昂昂的逡巡市場中的鶯鶯燕燕,可惜大多鳥在它眼中都是過眼雲煙,沒什麼看頭。

直到路過一家不太起眼的小店,店門口掛著棕色木鳥籠,一隻藍白相間的虎皮鸚鵡正在梳理毛發。

鸚鵡瞬間瞪大了小綠豆眼,朝著藍色同類啾啾啾的叫了起來。

喻泛就算不懂鳥語,也明白兒子這是感興趣。

店老板相當熱情地迎了出來,順手給喻泛遞了支煙。

煙是女士水果煙,不烈,淡粉色的,細長條。

老板爽朗道:“我老公不在,就隻有這個,您湊合湊合。”

喻泛盯著煙看了好幾秒,心有點癢,但又顧慮很多。

上次是總決賽壓力大,晏汀予允許他抽一根緩解壓力,後來又警告他,再抽就讓他坐不了椅子。

老板見他不接,打算收回去:“您不抽煙啊。”

“不是。”喻泛摸摸鼻尖,把煙接了過來,借著老板的火點著,吸了一口。

淡淡的西瓜味兒,和爆裂柑橘相比,就和白水一樣寡淡。

這煙就算抽了也沒什麼傷害。

老板笑問:“您要買什麼鳥?我這兒沒有的也可以配貨。”

啾啾啾。

兒子急的直叫。

喻泛一指那隻藍白虎皮:“這隻多少錢?”

老板轉頭一看:“這隻啊,品相特彆好,也聰明,我每天掛出來當招牌的,您要是實在想要,我咬咬牙,一百六賣您。”

喻泛對鸚鵡價格沒概念,平時也很少上街買東西,見老板說的真誠又熱情,還給他遞了煙,毫不猶豫道:“行,我要了。”

老板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沒想到今天開張就遇冤大頭。

一隻虎皮鸚鵡的價格,也就小幾十塊錢。

老板喜不自勝的把藍白鸚鵡捉出來,放進喻泛的小籠子,樂樂嗬嗬收了一百六。

喻泛臨走前盯著老板的打火機看了一眼。

翻蓋的,雖然不貴,但上麵印了隻綠色鸚鵡,跟他兒子挺像。

老板很有眼色,直接將打火機塞給了他:“您留著抽,這火機挺好用。”

兒子見女神來了自己籠子,樂飛了,一路啾啾啾個不停。

喻泛順手把打火機揣進了羽絨服兜裡。

回去後,被人一打岔,他直接把這事兒給忘了。

轉眼到了十一月初,柳疏疏招呼晏汀予和喻泛回家住幾天。

本也是放假期間,家裡房間比宿舍大得多,於是兩人打包了行李,回了晏家彆墅。

正巧兩人在家期間,LPL選手大會通知錄製。

這節目開張不吉。

第一期隊長專題,由於TEA隊長虞文知,CA隊長李魏凱都在某檔知名電競綜藝裡,分身乏術,所以選手大會隻好從現場錄製改為線上錄製。

錄製時間為晚上八點,大約一個小時。

臨錄製前,喻泛勾著晏汀予的脖子親,壞心的在他唇上留下個齒印,在晏汀予要報複回來時,他立刻彈開,一臉無辜道:“隊長,你嘴巴怎麼紅了?”

晏汀予摸了下隱隱發疼的唇,輕笑:“要一起嗎?”

錄製的都是各隊隊長,大家都很熟了,再加上虞文知已經猜到他們的關係,所以沒什麼壓力。

喻泛搖頭:“媽媽叫我去吃水果,你先錄吧。”

晏汀予拍拍他的臀:“行,去吧。”

晏汀予見喻泛出去了,隨手帶上門,打量一圈背景。

因為不怎麼住,他房間一直很空,到沒有不能給人看的。

於是晏汀予拎起喻泛扔在他電競椅上的羽絨服,打算掛到門後去。

誰料羽絨服拎反了,重力作用下,“咕咚”從兜裡掉出個東西來。

晏汀予一低頭,發現地板上是一隻銀色的打火機,機身印著黃黃綠綠的鸚鵡圖。

晏汀予挑了下眉,將這隻打火機撿起來,抬手一撥,看到燒的有些發黑的打火口。

顯然用過很多次了。

看著乖了,就管的鬆了。

挺會陰奉陽違。

他輕笑了下,將打火機合上,羽絨服掛好,不動聲色地坐到電腦前,及時在八點登錄上會議。

一入鏡,發現其他人都到了,主持人正在說串場詞,大家都穿著便服,安靜等開始。

晏汀予也穿了便服,一件簡單的白色衛衣,領口蓋過鎖骨,胸前也沒什麼特彆的圖案。

美顏他也沒開,因為沒玩過直播,所以全仗著一張出類拔萃的臉硬撐。

主持人:“我們冠軍隊隊長姍姍來遲啊,歡迎晏神。”

晏汀予:“謝謝,大家好。”

他沒打算說太多話,來參加這個節目也是不想讓DTG看起來不合群。

況且,現在比起錄節目,他更想找某人聊聊打火機的問題。

李魏凱:“晏隊還在俱樂部?”

晏汀予:“放假了,在家。”

虞文知笑,語氣溫和,滴水不漏:“都到齊了,先跟大家說聲抱歉,這次為了遷就我們,沒辦法在現場錄製。”

小唐:“哎不至於虞隊。”

金堂:“虞隊沒說的,在家錄我還覺得方便呢。”

徐冊明揶揄:

“是啊,說實話也不是很想見你們大家。”

氣氛很快熱絡起來。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正式開始嘍,今天的問題都很勁爆,希望你們好好作答。”

“第一個問題,作為隊長,你覺得戰隊裡誰比較讓你頭疼?”

徐冊明:“頭疼是指哪方麵?”

主持人:“就是平時訓練啦,或者日常生活中,誰比較難搞,不太聽話?”

徐冊明:“能說嗎?我們隊是教練。”

小唐:“哈哈哈哈徐哥真勇!”

李魏凱:“好好好,玩這麼大是吧。”

輪到虞文知,虞文知笑著搖頭:“這個問題指向性太強了,感覺你們是故意的。”

孫經緯:“茶隊不用說我們也猜的到。”

除了盛緒還能有誰。

晏汀予想了想,淡聲道:“潘竇吧。”

確實比較頭疼,雖然這次世界賽潘竇立了大功,但水平不穩定,再讓他打未見的能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