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九十七章魔法餐廳死亡事件(完)(1 / 2)

大海茫茫,白色鬱金香號的前途渺渺,因為各種不利因素,剩下的風向海峽航程變得難以預測。

不過,就算愁雲慘淡,積極的一麵也還是存在的。

比如說,白色鬱金香號經過了之前的航賽考驗,整艘船的磨合越來越好,航行所必須的帆纜、舵位和航線測量三大板塊之間,配合的愈發默契,老王作為船長兼提督,不僅命令可以被更加有效的執行,有些時候,水手們還會自發的針對海情對船隻做出相應調整,這讓無敵大叔隊的成員們懷疑,這些互動人物是不是也有熟練度這個說法。

此外,隨著尼德蘭水手們還給老王帶來了其他的驚喜,他們在航行方麵的長項逐漸展露出來。

猶豫他們是跟老王在一起航行的,注定了永遠都是戰鬥時間居多,長時間打下來,以至於連這些水手們自己都有些忘了,他們的優勢本身就在於航行而不在海戰。

遇到的海情越複雜,航行難度越高,對他們反而越有利,因為這樣,他們便可以通過高超的船技,將競爭對手甩在身後,這就像是班級裡的尖子生,題目出的難一點,反而有利於他們和普通的學生拉開差距。

而老王作為測量員,因為航海技能熟練度的提升,他得到了自動導航的擴展功能。

就在剛才長直線的航行中,自動航行功能經過考驗,被認定為切實有效,因此,老王便放心大膽的把航線初步製定的事情交給自動導航來做,從而節省了大量時間。

可惜的是,就算省下來時間,人也不能閒著,各種需要應對的情況在隨機空間中,永遠是接踵而至的,也許這些選拔者就是鯊魚的命,停下來的時候,就是被死亡淘汰的時候。

在白色鬱金香號進入向風海峽之後,天氣情況立即如描述中那樣變得很糟糕,明明和海峽之外隻有一道水線之隔,海情和風向卻是天差地彆。

首先,強風就讓一船人馬吃足了苦頭。

因為大風,老王不敢將船帆張開的過大,雖說帆布韌勁兒十足這點有目共睹,可在強風環境下,它們仍然是船上最為危險的部件。

稍有不慎,隻要船帆被撕開一個小口子,那整張帆麵就會麵臨被風灌入,然後被徹底撕裂的情況。

而且這種情況一旦發生,就必須換帆,隻要是在海上稍微生活過的人都知道,在大風裡換帆,這可是最要命的事情,而且,因此而耽誤的時間,也會讓他們的航行名次處於不利的位置上。

大風吹著,暴雨也像是湊熱鬨似的趕來助興。

雨幕和強風結伴,很快便形成了輕微的暴風雨天氣,更令人不安的是,了望哨中的瑪麗傳來消息。

這場風暴似乎不打算就這樣和參賽者們簡單的照麵,它還有繼續變強的趨勢。

那就是說,如果這種暴風雨真的醞釀出了無法抵抗的颶風,以現實世界中數萬噸級的鋼鐵巨輪都沒有辦法在其威力中幸免,參賽者們這些可憐的小木片,那就更不可能了,這便是人類麵對大自然的悲哀,如同細菌看人,一點都沒有還手的餘地,能做的就隻有儘全力活下來,可是,製造出來這片大自然的隨機空間,又是怎麼樣的存在呢?

若有空的話,這倒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可惜現在不是考慮這些自然哲學問題的時候。

暴風雨不斷加大力度,颶風的成型已成定局,同時,瑪麗還觀察到了更糟糕的情況——颶風很可能就在白色鬱金香號的屁股後麵成型,換言之,老王他們再不跑的話,也許就要和颶風搏鬥一下子了,可白色鬱金香號到底不是高爾基先生筆下的海燕,至於直麵風浪勇敢搏擊這種事情,還是算了的好。

才說了風大不能開大了帆麵,怎奈沒辦法,隨機空間現在是逼著參賽者們打開風帆航行,人都是會趨利避害的,在風帆有可能撕裂和被颶風追上死的連渣都不剩兩者中做個選擇,相信是個人都會有合理的答案,以內,對抗船帆撕裂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老王立即派遣了兩組帆纜水手上桅杆,在風帆陣腳接縫的地方嚴密看守,一旦發現連接縫線開針的情況,就立即用圓形的小勾針環進行固定。

此外就是尼德蘭水手們最擅長的吃風麵掌握問題,雖然現在是強風天,也不是說風帆就隻能傻頂著風上,看能不能扛下來拉倒。

通過有效的切換吃風的斜麵,會在最大限度上利用風力,同時還保證風帆吃勁不大,確保其安全,這對於玩風帆早就習慣的尼德蘭水手們來說,操作進行的十分順利。

白色鬱金香號隨風浪起伏顛簸,老王連續三次修正了航線,這倒不是說自動導航給定的線路出現了什麼問題,而是在航行中,白色鬱金香號會不自覺的被大風大浪帶偏方向,即便是在對船隻控製精熟的尼德蘭水手操縱下,各種偏移情況還是難免發生,這也從側麵說明了,這次的氣候,到底糟糕道了什麼程度。

所有的參賽者們都失去了彼此交戰的心情,老王清楚的看見白色鬱金香號周圍不斷出現船影,她們有些是被老王超過的,有些是超過老王的,不過大家的態度都相同,那就是在颶風形成並且橫掃一切之前,儘快離開這個鬼地方。

15個小時之後,向風海峽的航行總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老王帶領著白色鬱金香號,在損失了5名帆纜水手的情況下成功離開了向風海峽。

幾乎是壓哨三分,就在他們離開海峽的瞬間,老王就聽見了身後的電閃雷鳴和船毀人亡的哀嚎,抬頭再看前方向風海峽之外的海域,既然是一片澄澈的碧空萬裡,連片像樣的雲彩都看不見,王滿倉覺得嘴巴裡澀澀的,不知道是剛才灌進去的海水多了,還是對眼前強烈對比的無奈。

大浪再淘沙,或者說這次連小分量的金子都被篩出去不少。

竹中鬆開剛才都沒敢離開舵盤分毫的手,擦擦頭上的汗珠,現在,小家夥才有時間再次盤點航線上的選拔者信標。

計算之後,他小臉繃得鐵緊,語音沉重的報告給了隊員們一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