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畢竟不能同房,想到剛剛溫香軟玉在懷,秦博溢驟然喉結燃燒了一般,乾澀不已,狠狠吞了一口唾液。
不等宋千歌把他趕走,他便落荒而逃,去洗澡了。
等秦博溢走後,宋千歌才慢慢撫平自己像燒滾的油鍋一般的心。
她一直以為,這顆為秦博溢跳動的心,是原身留下的感情,但現在……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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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床上躺了幾天,宋千歌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但有一條,她現在想見又不敢見秦博溢。
她還弄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次見到秦博溢就話都不會說了,路也不會走了,像個神經病一樣,所以她能躲就躲起來。
這不,身子好了,她就拉了兩位小哥哥,陪她去那寡婦酒樓了。
宋千歌囑咐過,由於自己每天出門不方便,所以讓兩位小哥哥代替她把藥送給那婦人。
如今再見麵,她兒子的病已經痊愈了。
婦人見到宋千歌,立刻跪下喊道:“多謝女菩薩救命之恩,我家良子已經好了。”
太誇張了。
“良子娘快起來吧。”宋千歌把人扶了起來,說,“過些日子我就來收店,你收拾一下吧。”
“早就收拾好了,連回老家的船票都買好啦。”
宋千歌滿意地點點頭。
和良子娘閒話家常了幾句,宋千歌便離開了。
宋森還是很擔心:“妹妹啊,你真的兩萬兩買了她的酒樓嗎?”
“對呀!”
“……”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