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扶額,無奈地搖搖頭。這個良子娘真是個狠角色啊,很……有氣魄。
良子娘做得也沒錯,善良村婦遭人欺,忍無可忍大爆發罷了。
宋千歌也看呆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怕天怕地,隻能靠著她逃生的良子娘嗎?
她怎麼感覺就算完全不管,這個良子娘也能靠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說不定良子娘就算被箭射中了,她火大起來,還能自己拔出箭,朝著射出的方向把箭扔回去,完成一次漂亮的反殺。
其他在場的人更不淡定了,個個哎喲哎喲地低聲叫著,想想剛才自己那副瞧不起人的模樣,幸虧良子娘沒有那麼多鞋子,不然都被打得媽都認不出來。
他們摸摸腦袋摸摸肚子捂捂屁股,暗暗罵自己笨,懷疑起了自己看人的本事。
宋千歌撇撇嘴,這也是正常的事,孤兒寡母的,在古代純純的弱勢群體,良子娘還能有一個酒樓,證明也不是吃素的。
這群閃閃躲躲的大人物,沒經曆過底層的生活,自然不會想到能有這種反抗。
趙太傅還在給自己加戲,但看皇上的意思,估計沒人肯搭理他。
他在這裡顏麵丟儘,被一個小人物揍得頭都抬不起來。這事可不能完啊,他必須拿一個說法!
“宋小姐根本就沒受傷,一直在演戲,不然當場讓我們驗傷啊,不然我不能信服。”
哈?
當場驗傷?
虧他還是朝廷大員,這麼不合規矩的話也能說得出口。
宋千歌下意識看向秦博溢,隻見秦博溢雙目噴火,大有要把趙太傅給滅了的趨勢。
宋千歌恢複平靜,麵對聖上,請求道:“聖上,我請求再傳一位證人。”
聞言,趙太傅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