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讓她做一個蛋糕,不難。但她害怕做了以後,彆人天天跑去找她,那她怎麼辦。
朝陽公主見宋千歌不說話,便笑道:“看來宋小姐看不起我們,連為我們做一個蛋糕都不願意。”
秦博溢又要說話,宋千歌拉住他,淡淡說道:“盛情難卻,我做就是了。”
此話一出,彆說其他人了,連一向穩如泰山的秦博溢都嚇壞了。
他也顧不得禮儀,靠近宋千歌,對她耳語:“彆逞能,要做差了,就是欺君之罪。”
“這不是被架上去了嗎?”
“你說你不會做啊。”本來也沒說會做,是太後那母女倆唱雙簧而已。
宋千歌笑了:“我為什麼要讓她們看笑話,又不是不會做。”
最後那句才是重點,所以,宋千歌會做,對嗎?
雖然宋千歌有時不按套路行事,但這麼久的觀察,秦博溢也知道她不做沒把握的事。
看來,她真的會做。
“兩位說完悄悄話了嗎?”朝陽公主高聲問道,“到底還做不做?”
宋千歌是覺得做也沒問題,但這次,還沒輪到她說話,便聖上打斷了:“累死了,你們都散了吧。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吧。”
說完,便起身離開了。
女馬的,他不過想讓小六做個銅鑼燒來安撫一下受害者而已。
鬨什麼?
煩死了。
聖上都讓人散場了,這場鬨劇才終於謝幕。
眾人下跪送迎。
宋千歌也跟著秦博溢出宮了。
隻是他們沒發現,一道惡毒的目光在狠狠地等著宋千歌的後背。
那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