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溢說:“你兩個哥哥都要準備科舉,哪有那麼多時間?我陪你。”
說得好像你很閒一樣。
再說了,今年都不能科舉考了呀,不是國喪嘛。
真是的。
宋千歌多少能猜到一點秦博溢的小心思,她也自認想和秦博溢多相處試試。
之前的排斥,現在已經沒有了。
宋千歌順從地把手放到秦博溢手心,乖乖地任她帶自己上了馬車。
兩個人這麼和諧地相處,倒是頭一回。
但不知為什麼,宋千歌單獨麵對秦博溢時,還是特彆不自在。
她閃了閃睫毛,扭頭撩起了窗簾子。
隻見外頭熙熙攘攘的,人還不少。
奇怪,不是說國喪大家都不怎麼出門嗎?
沒一會兒,馬車停到了一遍,一列軍隊似的車隊從車窗慢慢走過,頗有氣勢。
“這是誰啊?”
宋千歌不由得問道,“國喪期間,還這麼囂張。”
秦博溢笑道:“那是平昌王。”
不囂張,能是平昌王嗎?
他想謀反的心,簡直路人皆知了。
“之前聽說書的講過,平昌王不是早進京了嗎?”
“嗯,除了第一天進宮做了做樣子,就沒再進宮了。”
“那他現在是進宮嗎?”
秦博溢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