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優湘晴說起這些最傷心的事,早就哭得沒了人樣,嚶嚶著問是什麼意思。
“沒有,我說你們是最獨特的,你們很漂亮,是他們沒眼光。”
姐姐寒優的卷發是天生的大波浪,擱現代,多少姐妹想燙都燙不來這種卷啊,顯臉小顯發多顯溫柔,好看得不行;
妹妹湘晴的淺棕把她整個人襯得白皙輕盈,像個小精靈。想染這發色還得先把頭發漂褪色呢,新長出來的黑發還紮眼。
唉!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想想還活在現代時她是怎麼折騰頭發的,真的一瓢眼淚啊。
寒優湘晴從來沒聽過彆人這樣誇自己,她們都停下來不哭了,驚訝地看著宋千歌。
“我說錯什麼了嗎?”
“以前都沒有人說我們漂亮……嘿嘿。”兩姐妹破涕而笑,心裡得到了極大的安慰。天知道她們因為外表,每天過得有多焦灼。
“好看得很呢你們知道嗎。”
“那,我們可以來酒樓工作試試看嗎,這些年我們還是做過一些工的,以前也上過菜。”
“好啊,我這包吃包住,東西賣完就下班,賣不完一天上時,周末雙休,不休就雙倍工資,底薪(幣種)。”
寒優湘晴沒聽太懂,但非常滿意。
宋千歌當然歡迎她們能來工作,隻要勤快就行了。
但是主廚她得細細挑選,畢竟這個人會接觸到她的做菜方法,知道秘方。
她必須要找到一個衷心、踏實、少問多做的人。
這和找老公有什麼差彆啊。
就在宋千歌發愁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