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求婚(1 / 2)

熊本縣的馬肉料理風靡全國,這家溫泉旅館提供的晚餐自然也是以馬肉為主,晚餐前老板娘還特意詢問了兩人的忌口,由於楚書不吃生的東西,所以跟其他人的晚餐相比少了一道馬肉刺身,不過老板娘很是貼心地吩咐後廚給他加了一道用馬肉做成的炸肉排。

意料之中的事,晚餐果然沒有螃蟹,沒能吃到心心念念的螃蟹,太宰的樣子看起來有些消沉,不過他平時基本都是一副提不起勁來的頹廢模樣,此刻跟往常也沒多大的區彆。

楚書將自己的炸肉排分了一半給他,馬肉的油脂相對其他肉類少一點,入口還有股淡淡的清甜,楚書還是第一次吃馬肉,雖說這裡的料理給他的感覺很不錯,但是對於無辣不歡的楚書來說,這塊馬肉要是能加點辣椒花椒豆瓣醬一起爆炒,整個麻辣馬肉那就更好了。

“那個,楚書先生,你也是來這裡旅遊的嗎?”

旁邊傳來一個細微的女聲,正式開始用餐的時候,這裡的人反倒沒那麼拘謹起來,不少人都是一邊吃飯一邊跟旁邊相識的人說著話。

楚書回過頭看著身旁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的黑發女性,不動聲色地將對方打量了一番後微微揚起唇角,“嗯,一直聽說這裡的溫泉很有名,這次難得有機會就過來了。”

楚書的記性一向不錯,雖然十年後這兩位女性的長相都稍稍有了點變化,不過楚書還是認出了這兩人的身份。

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的黑發女性是那個有名的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兒毛利蘭,至於剛才大大咧咧地跑過來跟他打招呼的那名茶發女性,則是鈴木財閥的千金,鈴木園子。

之前楚書在潛入三舟家的古堡替朗姆取文件的時候,曾經跟她們倆有過一麵之緣,不過那個時候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個名為江戶川柯南,實際上卻是縮小版工藤新一跟同樣被縮小的化名為灰原哀的雪莉身上,對於這兩位女性的了解並不多,隻知道她們倆都是那個工藤新一的幼馴染。

不過他剛才觀察了一下,並沒有在這裡看到工藤新一的身影,楚書斟酌了一秒,緩緩開口詢問道,“怎麼沒見到工藤君?他沒和你們一起過來嗎?”

楚書覺得以自己的性格一般是不會跟其他人扯上過多關係,除非是任務需要。

工藤新一跟楚書所在的組織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聯係,楚書猜測十年後的自己出於某種理由肯定是刻意接近了他,從而才認識了毛利蘭跟鈴木園子,不過看這兩人剛才跟他打招呼的態度,可以推斷出未來的他跟這些人的交情應該不算深,至少還沒到朋友的程度。

不過說起來他自從來到十年後的世界後就一直待在彭格列基地,也沒有刻意打聽過組織的消息,也不曉得組織是否還健在,那位化名為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有沒有變回原樣。

“新一的話,他上個月去了英國,還沒回國呢,啊,說起來他上周才跟我說在倫敦遇到了楚書先生呢。”

毛利蘭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從裡麵翻出一張照片給楚書看。

寬大的智能機屏幕上展示出的是一張兩人的合照,背景是倫敦最具標誌性的大本鐘,照片裡的兩個人,一個穿著一身灰色的休閒裝,頭上還戴著一頂福爾摩斯同款的獵鹿帽,雖說長相成熟了不少,不過跟十年前的工藤新一相差並不大。

至於另外一個……

楚書看著站在十年後的工藤新一旁邊那個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從發絲到腳尖都透露著一絲不苟的黑發青年,大腦突然宕機了一秒。

照片裡的那張臉楚書已經看了整整二十年,現在就算閉著眼睛他都能一眼認出來那是誰。

可那身違和感的滿滿的黑西裝是怎麼回事?這特喵是從哪個次元冒出來的社會精英男?

十年後的他難道是到房地產公司賣房子去了嗎?

楚書向來不喜歡穿正裝,他對於這種穿起來麻煩打理起來更麻煩的衣服一向沒有什麼好感,除非是易容成其他人的時候衣服也要跟著換成正裝,不然他根本不會穿。他的衣櫃裡基本是清一色的套頭衛衣,同款式不同顏色一天換一件,輕鬆又方便。

旁邊的太宰這個時候也把腦袋探了過來,他盯著屏幕上的照片看了一會,隨後又扭過頭將楚書從頭到尾打量了一遍,“我感覺黑色的西裝還挺適合你的。”

說完他又眨了眨眼,“說起來一直以來都是你把你的衣服借給我穿,機會難得,不如你也試試穿穿我的那套?”

“不用了。”

楚書一口否決,他感覺自己穿上黑西裝後就跟房地產公司的銷售人員一樣。

旁邊的毛利蘭看到兩人的互動,暫時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太宰的身上,在看到太宰身上那件跟楚書同款不同色的黑色熊貓衛衣時,她愣了一下,隨後有些遲疑地開口詢問道,“那個,楚書先生,請問這位是?”

還沒等楚書開口介紹,剛才還因為沒能吃到螃蟹而提不起勁來的太宰此刻卻突然恢複了精神,笑眯眯地衝著對方做起了自我介紹。

“你好,美麗的小姐,在下太宰治,請問你有興趣陪在下一起殉情嗎?”

楚書:“……”

毛利蘭被他的這句話給嚇了一跳,整個人都不自覺往後縮了一段距離,“殉,殉情?!”

楚書立馬捂住太宰的嘴巴,隨後對著一臉驚訝的毛利蘭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這是一種新型的卡牌遊戲,他這是在邀請你等會飯後一起玩卡牌呢。”

“原來是這樣。”

毛利蘭有些懵懂地點了點頭,“可是我不怎麼會玩撲克牌。”

“什麼?卡牌遊戲?”

這個時候旁邊的鈴木園子突然把腦袋伸了過來,興致勃勃地表示,“我要玩,加我一個。”

於是在用過晚餐後,幾人從旅館的老板娘那裡借來了一副撲克,在大廳裡玩起撲克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