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 41 章 “不用現在回味吧?”……(2 / 2)

遊珠雨的確沒這麼多,雖然她明麵上是鷗港的人,但可以掌握的的流動資金哪有這麼誇張。

她誠懇地搖頭:“你要的話兩個小時候給你。”

沈書意受不了了:“你彆是裝的啊。”

女人的眼神非常無辜,又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襯衫女人。

不知道柳聆什麼時候挨在了遊珠雨的身上,她讀懂了遊珠雨的眼神,說:“人家認真的。”

沈書意哼了一聲:“你幫她說話呢。”

沒想到遊珠雨說:“應該的。”

柳聆都笑了,沈書意以前就沒接觸過遊珠雨。高一的學妹看著高冷,在學校也沒人喜歡她,她們更沒有交集,沈書意都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暗度陳倉的。

眼前兩位一唱一和,沈書意:“什麼應該的,我和柳聆認識這麼多年……”

遊珠雨:“所以我給你一個億也是應該的。”

沈書意哽住了,她當然聽得出來遊珠雨是認真的,清貧顏霸學妹和眼前的高冷臉開口一個億的總裁差彆太大,她忍不住瞪了柳聆一眼:“你倆到底什麼時候搞上的?”

她問遊珠雨:“她忘了,你總記得的吧?”

這一對個子都很高,乍看像是要一起去走秀的,隻是風格迥異,但燈下橫看豎看都很是賞心悅目。

柳聆抱著遊珠雨的胳膊,頭靠在對方肩上,問:“我們什麼時候搞上的?”

沈書意丸子頭娃娃臉,看上去跟上大學的沒什麼區彆,她相貌甜在[妹]的外形上。

柳聆不用厚劉海也可以讓人嗓子眼齁齁,隻是沈書意用詞粗暴,也不知道戳中了遊珠雨哪一根筋,她自帶的高冷氛圍迅速崩塌,磕磕巴巴地說:“那、那時候沒搞。”

沈書意哪看不出她的羞澀:“那你們怎麼認識的?我明明一天到晚和柳聆一起,沒道理啊,難道你倆在什麼保健室……”

她想象力實在豐富,此刻的追問頗有種你背著我找狗了的譴責。

柳聆知道她是故意的,遊珠雨也確實有這種撕破高冷麵具就讓人忍不住欺負的特質。

這個時候柳聆說:“是啊,在保健室吹口琴,滿意了吧?”

沈書意我靠一聲:“真的假的,你們玩這麼大!我們這可是禁止早戀的!”

柳聆:“誰告訴你我們戀了?”

遊珠雨被她捏了一下胳膊,嗯了一聲:“沒戀。”

“阿聽幫了我很大的忙,一來二去……”

沈書意八卦得要死,還要追問:“什麼一來二去?怎麼一來而去的?”

遊珠雨:“你和男朋友約會的時候。”

沈書意:“啊?我男朋友?”

遊珠雨又沒失憶,但她也記不得沈書意當年的男朋友了,乾脆描述了一下。

柳聆記得,眼睜睜地目睹好朋友麵色漲紅,純粹是被氣的。

沈書意:“那不是我男朋友!”

遊珠雨被吼了,茫然地看著柳聆,柳聆:“是,她不想承認而已。”

沈書意:“你倆一唱一和,真討厭。”

眼前的長發女人卻笑著摟著白發女人的脖子,嗯了一聲:“那不然呢,我已婚。”

遊珠雨都怕沈書意氣死,還想補救,不料沈書意深吸一口氣,認真地問她:“你喜歡這個女的什麼?”

做朋友的話柳聆很不錯,談戀愛……沈書意都能被柳聆的態度騙得團團轉。

結合搶婚走人的毫不猶豫,足夠沈書意開口了:“她到底哪裡好了?”

這個問題溫梁韶問過,靳芒問過,鷗港這些年打拚的高層也問過遊珠雨。

連康秘書都在某次和遊珠雨趕行程小心翼翼地問過。

在被人眼裡柳聆多年的感情傾注在另一個人,若是她不接受遊珠雨反而顯得為人真摯。

但她接受太快,就顯得不近人情了。

就算是真朋友,沈書意也清楚柳聆心裡有無法觸碰的高牆,像是牢籠。

她就是另一種意義的萵苣公主,深居高塔,隻是不期待有人解救。

但沈書意無從得知,當年柳聆和遊珠雨的相處,是否也有自救的意味。

遊珠雨卻很篤定地回答:“哪裡都很好。”

她半摟著柳聆,嗅著對方和自己如出一轍的洗發水的味道,補充了一句:“溫柔、漂亮、自私、無情。”

“我都喜歡。”

沈書意嘶了一聲,風吹起了她的雞皮疙瘩,她聳了聳肩,“你知道就好。”

她的口氣半開玩笑:“你倆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隻能祝你們百年好合了。”

沈書意看了眼手機,“不說了我得去開會了,彩排快開始了柳聆你不用去麼?”

她都來不及多說,跑得飛快。

晚風呼呼,柳聆的長發被風吹起,遊珠雨抱怨了一句:“我腿好軟。”

柳聆:“你太不鍛煉,再說了那是我要你那樣打開的麼?”

身邊的人抿了抿嘴,唔了好半天說:“這樣比較方便。”

柳聆:“我怎麼自私怎麼無情了?”

她也沒有否認,隻是想聽聽遊珠雨的認為。

不料身邊的人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擴展,低聲說:“我說再來一次你就不來了。”

“這不自私嗎不無情嗎?”

柳聆:“那是你哭得太誇張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犯罪現場呢。”

遊珠雨遲疑地問:“是我叫得很難聽嗎?”

下一秒她又忍不住說:“可是你的聲音……很好聽,我聽了就……”

柳聆捂住她的嘴:“不用現在回味吧?”

她眉眼彎彎:“我要去彩排了,妹妹。”

遊珠雨還是很在意沈書意說的口琴,疑惑地問:“我沒學過口琴,沈學姐怎麼說我和你……”

柳聆歎了口氣,輕聲在遊珠雨耳邊解釋了一句,又說:“彆看她這樣,可葷了。”

遊珠雨臉都紅了,沒想到沈書意尺度這麼大,又問:“可是我那也不會……”

柳聆:“會啊,我一親,你就冒出汽笛一樣的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