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
不是。
五條悟……算了。
原因你們懂得——
頂著五條悟的皮套對狗卷棘吹彩虹屁,縱然五條悟宣稱是“做什麼都不會OOC的角色”,但真發生這樣的劇情——怎麼想都顯得很違和啊。
限製她吹太太彩虹屁——
垃圾皮套,堅決放棄。
蘇久言點著手指,數了一圈,發現整個《咒術〇戰》竟然缺少一個吹彩虹屁的角色。
嘖。
芥見下下懂不懂設計角色啊!
明明是世界觀裡這麼重要不可或缺的職責,竟然沒有能擔當起這份職責的角色——你知道太太們在生產了一份糧之後,竟然無人喝彩時,有多麼寂寞嗎?
咒術師在拯救世界後,竟然沒有為他們瘋狂打CALL的角色,這合理嗎?
而如今,蘇久言即將填補這份空缺。
她思索著——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我想好了,我要做原創角色,設定就是……」
*
*
蘇久言上網搜了搜,很多人的設定的原創角色就是自設,是理想中的自己。
唔。
那她的理想大概就是——
安靜的,柔和的,在太太們閃閃發光的時候,永遠都在旁邊提供最有利的支持。
不要害怕。太太。
大膽的產糧吧!
我永遠都支持你們,愛著你們。
仔細想一想,她會萌上狗卷棘,大概也是這個角色簡直就像是夢想中的自己完全體,永遠沉穩可靠,永遠支持隊友。
不起眼。
恬靜而沉默。
但狗卷棘時時刻刻都給敵人以壓力,給隊友以支援,他是眾星拱月的夜晚,貫穿整個天際的銀河。
蘇久言腦海裡轉悠著不著調的想法,漸漸的,一個模糊的念頭冒出來。她也想捏一個“小狗卷棘”。
一個……未完成體的狗卷棘。
她笨拙地遣詞造句,往翻譯器裡敲字,再複製粘貼到對話框裡。
「我的名字,就叫言。」
「我是一個古老而隱秘的咒術家族末裔,有著繼承而來的強大術式,預知,我知曉一些未來發展的關鍵。」
「但大家都畏懼我說出來的預言,他們說我是怪物,是烏鴉嘴。為了保護我,父母將我藏在了深山的結界中——」
「我從未見過外麵的風景。」
「我聽說過,有一個叫做狗卷棘的少年,同樣也是某個古老家族的末裔 ,所以,想要認識你——」
*
*
蘇久言回顧了一邊這段文字,立刻被才華橫溢的自己折服了,她迫不及待地按下發送。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太太!太太!快看看我!」
「狗卷棘:……」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您就沒有什麼話想說嗎?!是不是超讚的人設啊!從今之後,您可以喊我言!」
「狗卷棘:那個……」
「一個可可愛愛的小話癆:太太您說!」
「狗卷棘:用這麼中二的話介紹自己……不會覺得羞恥嗎?」
羞、羞恥?!
這麼自我介紹當然超羞恥啊!
但這不是為了配合太太您……節操這種東西,當然是說丟就丟啊!
等等!
嫌棄她中二的好像是太太本人!
蘇久言反應過來了,她瞪著屏幕,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什麼鬼?!
你一個頂著狗卷棘ID,頭像,還角色扮演人家說話的家夥,把毫無羞恥心吸煙刻肺的家夥,竟然嫌棄她中二?!
你哪裡有臉嫌棄她中二?
可惡!
到底誰才更中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