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孿生兄弟恩仇錄02(1 / 2)

此為防盜章  係統:【小主人等會。】

白晨拿著筆發了一會呆, 係統就找出了一篇感人肺腑的千字檢討書讓白晨抄。

“源源, 你沒事吧?”聽說白晨在學校打架,陸媽媽急匆匆地就從家裡趕出來了,見到白晨就摟著白晨上下檢查, 生怕白晨磕破了一點小皮。

白晨看看擔憂不已的陸媽媽又看看自己手上剛剛抄好打算給輔導員的檢討書, 默默將檢討書放下, “媽媽, 我沒事。”

“是誰要打你?”聽到白晨說沒事, 陸媽媽就習慣性地護犢子了。

一旁將辦公室門關好的輔導員聽到陸媽媽這句話, 頓時有些憋屈無語, 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招待陸媽媽坐好後, 便將任課老師的說辭和陸媽媽說了一遍。

“肯定是那個梁同學先挑釁的。”陸媽媽想也不想地反駁, “我家源源平日那麼乖巧,從小到大都沒打過架,這次會動手肯定是對方的原因。”

“你!”輔導員覺得自己和護犢子的陸媽媽有些溝通不良,“不管陸同學是因為什麼打人,總之他打人就是不對,更何況還將梁同學的兩隻胳膊都擰斷了,現在梁同學還在醫院呢。”

“難道就任由我家源源被欺負?”陸媽媽不乾了。

輔導員覺得自己有點肝兒疼, 見過護犢子的沒見過在學校裡麵還這麼護犢子的家長。

‘咚咚’

辦公室門被敲響, 輔導員有一瞬間覺得自己被解救了。

他走過去打開門, 外麵站著一個有些微微發胖的高大中年男人。

“老師好, 我是梁陽洪的父親梁輝煌。”

輔導員聞言連忙將人迎進來。

梁輝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握著白晨手的陸媽媽, 走過來道:“陸夫人您好,我是棟梁地產的梁輝煌。”

陸媽媽雖然不管公司的事,但對於商場上的事還是有些了解的,自然也聽過這幾年異軍突起的棟梁地產。

梁輝煌對他們這些上流圈子裡的人來說隻是一個暴發富,但手段和頭腦都有,很會做人,擠進a市的上流圈子是遲早的事。

對於梁輝煌這種人,陸媽媽還是挺欣賞的。

陸媽媽站起身和梁輝煌握了一個手。

“鄭老師能夠和我說說陽洪打架的事嗎?”梁輝煌並沒有趁機和陸媽媽套近乎,而是轉身詢問起打架的事情。

於是輔導員又將事情說了一遍。

梁輝煌聽了一遍後微微皺起眉頭,看向一旁一直很安靜的白晨,“陸同學,能夠問一下,你為什麼要打陽洪嗎?”

陸媽媽雖然一來就很維護白晨,也相信白晨動手不是他的錯,但是對於白晨打架這事還是很好奇的,畢竟在她的記憶中兒子雖然驕傲了一點,但從來沒動過手打人。

白晨:【梁輝煌似乎和梁陽洪不一樣。】

係統:【是的,小主人,如果不是梁陽洪,以梁輝煌的能力,他的公司壯大是遲早的事。】

白晨歪頭,想起了之前係統收集到的資料。

梁陽洪因為喜歡陸清,在陸媽媽和原主車禍這件事裡麵插了一手,失去了兒子和妻子的陸爸爸憤怒異常,自然要將這件事情徹查清楚,為妻兒報仇。

為了撇清自己的關係,也同時為了吞噬梁輝煌那日益壯大的棟梁地產,趙鈞和陸清就將車禍這件事嫁禍到梁陽洪和他身後的棟梁地產上。

憤怒的陸爸爸於是開始針對棟梁地產,並用關係將梁陽洪送進了監獄。

一邊要想儘辦法救出獄中唯一的兒子,一邊又要對抗陸氏集團明裡的打壓和趙氏集團暗地裡的打壓,梁輝煌可以說是心力交瘁。

最後不僅沒將梁陽洪撈出來,就連棟梁地產也在陸氏和趙氏的合擊下倒下,成為了趙氏集團的囊中物。

而當時陸爸爸隻以為趙家是在幫他,在這件事情上便沒有多想,反而在最後趙家收購棟梁地產的時候,還幫忙了一把。

沒了棟梁地產的梁輝煌並沒有因此狼狽退出a市,而是為了獄中的兒子又開始從頭奮鬥創業,最後雖然沒有再創出一個棟梁地產,但也小有家業,他用那些重新奮鬥來的錢,為獄中的梁陽洪打點關係,讓梁陽洪可以在獄中生活的舒服些。

這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白晨想著或許他可以從梁輝煌下手,切斷梁陽洪和陸清的關係,同時也讓梁陽洪以後不能再找他的麻煩。

按照資料上的顯示,梁陽洪找原主的麻煩頻率很高,且討厭程度和蒼蠅沒什麼區彆。

白晨又正好是一個討厭麻煩的人。

“他嘲笑我是養子身份,還踢了我的桌椅,踩臟我的書。”白晨睜著一雙清澈的眼睛,平靜地陳述事實。

陸媽媽聞言,頓時沉下了臉,同時心中微微抽痛,她寶貝了二十年的兒子,這些日子在外麵難道都承受著這些流言蜚語?

她看著白晨麵無表情的臉孔,平靜的眼眸,心中難受極了。

她的兒子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會將一切都壓在心底,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陸媽媽捏著包包的手頓時緊了緊,眼角因為心間抽痛難受而有些微微發紅。

梁輝煌對於陸家最近的事情自然是有所耳聞,他見陸媽媽難看的臉色,頓時心中有些氣惱梁陽洪的愚蠢,即便白晨現在隻是陸家的養子,但二十年的養育情分並不是假的。

且這是人家陸家的私事,再怎麼樣也由不得他們這些外人說道,更何況梁陽洪這還是往當事人麵前去嘲諷說道。

梁輝煌頓時覺得梁陽洪這頓打該受。

浮躁、自大、踩高捧低等這些都是商場最為忌諱的,梁輝煌覺得自己有必要對梁陽洪好好教育教育,將他管束好,不然往後棟梁地產交到梁陽洪的手上結局可想而知。

最後梁輝煌代替梁陽洪向陸媽媽和白晨道了歉,並表示,等梁陽洪出院後會讓他親自登門道歉。

梁輝煌態度良好且又誠懇,陸媽媽即便因為白晨的話心中極度不舒服,但還是接受了梁輝煌的道歉,且表示梁陽洪的醫藥費等賠償陸家會出。

梁輝煌本想拒絕賠償,但陸媽媽堅持,梁輝煌最後隻好接下。

一旁的輔導員見兩家和解,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

陸媽媽麵色不好地拉著白晨出了教學樓。

白晨乖巧安靜地任由陸媽媽拉著,待看到陸媽媽帶著他往校門口走,才不得不讓陸媽媽停下:“媽媽我們去哪?”

“源源,我們回家。”陸媽媽看著安靜的兒子,擠出一個有些牽強難看的笑容。

白晨本想按著原主的軌跡生活,一邊上學一邊為原主完成願望,但看著陸媽媽這幅模樣,拒絕的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好的,不過媽媽要等我一下,我去拿書包。”

白晨的書包還落在教室裡麵,他在陸媽媽的注視下,不由自主地跑動起來,飛快地拿了書包回來。

一路上,車子裡麵很是安靜,不過白晨還是敏銳地聽到了陸媽媽壓抑不住的抽泣聲。

回到陸家,陸媽媽帶著白晨在管家保姆詫異地目光下直接上樓進入白晨的房間內。

門一關上,還不待白晨坐好,陸媽媽突然就抱著白晨哭了起來。

壓低的抽泣聲,肩膀微濕的感覺,突然令白晨的心臟有些不舒服。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源源,跟媽媽出國好不好?”半晌陸媽媽終於放開白晨,握住白晨雙手,濕潤的眼底滿是堅定和放鬆。

“為什麼?”白晨疑惑,資料裡麵並沒有出國這一出。

聞言陸媽媽心間又難受起來,眼角不受控製地又溢出淚水。

她看著白晨平靜的麵孔還有疑惑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容,“源源,媽媽不想你委屈。”

這一路上陸媽媽已經想好了。

雖然陸清才是她的親生兒子,但她對陸清一點親近的感覺都沒有,相反的她反而受不了白晨受到一點兒的委屈,一想到寵了二十年的兒子在外麵因為身份問題被他人說道,陸媽媽的心就跟被撕開了似的,生疼生疼的。

陸家親生的兒子不能流落在外,陸老爺子雖然也疼愛白晨,但他更注重的是陸家的血脈,而她也割舍不下白晨,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她帶著白晨出國生活。

也算是兩全了這個家,誰也不會難受、受傷。

她會在國外好好的照顧她的兒子,不讓兒子再受一丁點的委屈。

同時陸媽媽也想著出國後,為兒子創下一片事業,陸家眼看白晨是沒機會繼承了,她想努力一點自己創業,這樣即使以後她老了,陸家由陸清繼承,白晨也依舊可以活的瀟灑肆意。

想著在國外白晨可以活的更加肆意不受委屈,陸媽媽心中對出國的想法更加堅定了。

“媽媽,我不想出國。”

“您好,您有沒有傷到?”精英男打量了一眼完好的白晨,心中徹底放心下來。

白晨並沒有回精英男的話,而是轉頭愣愣地盯著車前的玻璃看。

黑色的車子在夜晚中顯得低調又奢華,車前的玻璃似乎是特製的,從外麵往裡麵看黑漆漆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即使如此,白晨也依舊執著地看著,似乎在車內有著令他在意的東西或是人。

精英男順著白晨的目光看去,頓時被嚇了一身的冷汗,同時心中生出各種陰謀論。

眼前的這個少年是為了先生故意衝上來的。

是誰泄露了先生的行蹤?

......

各種想法在腦內閃過,精英男越發冷靜下來,同時對‘不懷好意’的白晨產生了不耐煩和警惕。

不過他仍然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精英男從西裝的口袋中取出一張名片,遞到白晨的麵前:“這位小公子,您看,我還有點事,耽擱不得,您之後若是有事可以打上麵的電話,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賠償,我這邊一定給您落實好。”

白晨依舊盯著車玻璃沒有動彈,仿佛沒有聽到對方的言語似的。

這就有些不識抬舉了,精英男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他想起先生的脾性,正要上前一步擋住白晨的目光。

“汪汪。”

白晨懷裡的小黃狗突然叫了一聲,將白晨的思緒拉回,他低頭看去,就見小黃狗正扒拉著他的兩隻胳膊,想要跳下去。

白晨蹲下身,將掙紮要下地的小黃狗放到地上。

小黃狗似乎領了這個情,伸出小舌頭舔了舔白晨的手背,叫了一聲,轉身鑽入路旁的綠化帶不見了身影。

見白晨注意力回籠,精英男趁機再次將名片遞到白晨的麵前。

白晨看了一眼精英男遞過來的名片,並沒有伸手接過,而是邁著步伐繞過精英男,往車子後座走去。

精英男頓時被白晨的舉動嚇出了一身的冷汗,趕忙要過去阻止,白晨已經伸手敲響了後座的玻璃窗。

完了,完了,精英男的心裡不住的呐喊,不過他麵上依舊冷靜非常,上前一步,擋在車窗前,看著白晨的目光微冷,“這位小公子請自重。”

“讓開。”

身後低沉帶著涼意的聲音讓精英男心中一凜,背脊不由自主地挺直,腳步一跨就恭敬地站到一旁。

這一動,精英男就看到方才被他擋在身後的車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搖了下來,露出一張如刀刻般俊美無儔的男人臉龐。

“先生!”精英男微微彎腰恭敬道。

車內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並沒有係領帶,西裝微微敞開,露出裡麵白色的襯衫,似乎因為在車內,沒有旁人,男人的襯衫扣子並沒有係到最上麵一顆,而是隨意地敞開,露出裡麵古銅色的肌膚。

男人有著一張薄唇,微微抿著,帶著無情的味道,一雙狹長的眼睛不怒自威,即使是坐在車內,一點也沒有影響到他的氣勢。

周身那強大的上位者氣勢讓人不容忽視,他坐在那裡,就像是暗夜中華貴的帝王。

精英男不再敢說話也不敢再看。

在看到男人的那一瞬間,白晨一直勻速跳動的心臟突然瘋狂的加速起來,他急切地上前一步,彎下身子,扒住車窗,一雙明亮的眼睛緊緊地盯住男人。

周身的景物在見到男人的時候,都自動變為虛影,就連聲音都變得虛無。

白晨聽見自己的聲音,“你是誰?”

“齊宵。”

站在一旁的精英男控製不住手抖了一下,心中震驚如翻江倒海。

“你呢?”齊宵問道。

“白。”白晨剛要說出口的名字頓住。

係統:【小主人,不能暴露身份,一旦被發現你不是陸鬆源,我們就會被世界意識驅逐出去的。】

白晨垂下眼睛,扒著車窗的手不自覺地緊了一下,帶著點不情願和委屈,“我叫陸鬆源。”

“陸鬆源。”齊宵將這個名字含在舌尖念了一遍,他看著白晨身上有些單薄的家居服,伸手覆上白晨扒在車窗上的手。

柔軟細膩的觸感令他心間震了一下,有點微微發癢,有種放上去就不想要拿下來的衝動,可隨即白晨手上那冰冷的溫度令齊宵不悅的皺起眉頭,他打開車門的開關,“進來。”

這次白晨沒有對照係統給的圖片,自然而然地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打開車門,在齊宵往裡挪的時候,一屁股坐了進去。

站在車外的精英男有些風中淩亂,他覺得自家先生不是被掉包了就是他在睡覺還沒醒,正在做一個關於先生的噩夢。

“開車。”微冷威嚴的聲音從車內傳來。

精英男身子不由一抖,將腦內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揮散,恭敬地將後座的車門關上,目不斜視地坐上駕駛座,控製住自己想要往後視鏡偷瞄的眼珠子,緩緩開動車子。

車內。

白晨一直盯著齊宵剛剛握過他雙手的那隻寬大手掌,最終遵從內心的欲望,將齊宵的手拉過來,再次覆在自己的手掌上。

齊宵沒有拒絕,甚至在觸碰到白晨手掌的瞬間,輕輕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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