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元抖了一下衣袖,看了一眼自己手表上麵的時間,然後對著自己的奶奶道:“算一算時間,已經差不多到約定的時間了。”
“我有一些困了,所以稍後走一個過場,給你撐一下麵子,就回來休息了。”花甲老太太對著錢德元道:“你現在趕緊下去招待客人吧!”
“遵命。”
錢德元舉辦這一次的就會,就是為了慶祝自己的奶奶光臨。
所以聽到自己奶奶的吩咐,錢德元立刻行動起來,轉身離開了花甲老太太的休息室。
“所有人立刻按照計劃行事,酒會在十分鐘之後正式開始。”
粗狂的錢德元一邊往前走,一邊對著自己的管家吩咐著,同時與過道之上的客人打折招呼。
“錢公子,您忙完了?”
“嗯,小事都忙完了,現在我們就可以張羅酒會了。”
“錢公子,我可是聽說,你這個地方有一個酒窖,裡麵都是全國上下的品牌名酒,甚至西方各種名貴的酒,你這裡都有存貨,今天可一定要讓我們品嘗一下啊!”
“放心,不論是白酒,還是啤酒,又或者紅酒,威士忌……總之,我今天都會管夠。”
“錢老夫人大駕光臨,我們能有幸瞻仰一下尊榮,已經是莫大的榮幸。”
“周老板這番話,如果讓我奶奶聽到,那麼我相信她老家人一定會很開心。”
就這樣錢德元一路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眼睛比較賊的錢德元,看到了一對父子正在激動的長聊著。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麼並沒有什麼的,甚至錢德元還會上前打一個招呼。但是錢德元發現,對麵那對父子之中,有一個人身上掛了彩。
顯然這個人必定經曆了一些不光彩的事情,而且從傷痕上來看,應該是前不久發生的事情。
換成其他的時候,錢德元可以不在意。
但是在這樣一個熱鬨,又開心的日子裡麵,他真的不想因為某些事情分心。於是錢德元扭頭就準備離去,先去忙其他到底事情。
哪成想就在他轉身的時候,原本正在激烈討論的父子二人,終於發現了被人群圍攏的錢德元。
“錢公子且留步。”
就在這個時候,剛才長聊的父子二人之中的父親,居然直接撇開自己那傷痕累累的兒子,追上錢德元的腳步。
見到自己躲不開了,於是錢德元轉身微笑道:“白翁叫我有什麼事情要吩咐?”
“錢公子說笑了,我在你麵前怎麼敢稱白翁?”
雖然嘴上拒絕者,但是對麵的父親,卻很滿意這個讚譽,於是滿臉微笑的道:“本來這樣一個歡快的日子,我是不應該找錢公子評理的。但是我唯一的兒子,在錢公子您的酒會門口,被人給揍了一頓,還請錢公子能給小兒主持公道,教訓一下那個狂妄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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