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親妹妹,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愛情的,我們是兄妹,我們之間隻能是親情,不能是愛情,你懂嗎?你懂嗎?”
藜麥痛心疾首,他後悔沒有早一點將事情講清楚,也許現在的湘儀就不會執迷於此了。
“哥哥,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大膽有主見的人,難道你也害怕那些世俗的眼光嗎?我可管不了那麼多,我隻知道我喜歡你,我愛一個人就要千方百計的得到他,我才不管什麼**不**,既然上帝安排我愛上了你,那麼我們就有在一起的可能。”
湘儀仍舊非常的固執,一定要和藜麥在一起,藜麥對此感到非常的無辜,他可不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一想到和自己的親妹妹親熱的場麵,他的胃裡就感到一陣惡心,頭發發麻。
“不行,湘儀,你要是再胡鬨的話,我就再也不搭理你了。”藜麥第一次在湘儀的麵前說話語氣那麼重,也是第一次在湘儀的麵前發脾氣,覺得她做得實在太過分了。
藜麥也下定決心,不管湘儀說什麼,他都不可能接受湘儀的愛情的,他不可能讓自己家被彆人笑話,被彆人指指點點。
“哥哥,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湘儀突然轉變了態度,露出了風情萬種的一麵,嬌滴滴的對藜麥說道。
藜麥愣住了,他覺得眼前的湘儀是那麼的陌生,好像不認識一樣。
“湘儀,我喜歡的,可是那隻是哥哥對妹妹的喜歡,我對你從來就沒有男女之情,你怎麼就不明白呢?”藜麥痛心疾首的說著,想不到自己竟然將自己的親妹妹給害了。
“你撒謊,你明明就是喜歡我,愛我的,不然你為什麼會對我那麼好,會讓我覺得你也是在同樣的愛著我,我知道你一定是怕彆人的眼光,對不對?沒關係,咱們可以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就我們兩個人,以後永遠的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
湘儀仍舊沉浸在自己幻想的愛情當中無法自拔,她不敢從這個夢中醒過來,害怕夢醒之後不知道在用什麼來支撐著自己繼續生活下去,哄騙自己下去。
湘儀顧不上身份的區彆,她朝著藜麥抱了過來,藜麥嚇得後退三步,將湘儀圍繞在自己腰間的手拿開了。
“湘儀,你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我壓根就不喜歡你,我愛著的人一直是彆人,我喜歡的是那種事業型的女性,我喜歡她們的果敢和堅強,還有冷漠和孤傲,而不是你這樣瘋瘋癲癲的享樂主義,湘儀,你是我的親妹妹,我絕對不可能愛上你的,你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藜麥一心隻想著快一點讓湘儀將愛情的火苗給撲滅,因此他說話的語氣非常的嚴苛和刻薄,隻希望湘儀能夠儘快的覺醒,不要一意孤行,這麼做一點意義都沒有。
可是那個時候的湘儀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她不願意聽自己的哥哥的,她始終相信她能夠打動自己的哥哥,更何況她是那麼的年輕和漂亮,就好像是一枚可以掐出水一樣的水蜜桃,哪個年輕的男子不喜歡漂亮的姑娘呢?
“藜麥,從今天起,我要正式追求你,我不會把你當成我的哥哥,我要你做我的男朋友,我喜歡你,我不覺得有錯,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錯,我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我不覺得我自己錯了。”
湘儀反複的強調著,她正處在叛逆的年紀,哪裡聽得進去藜麥說的那些話,仍舊想著要勇敢的追求愛情,哪怕如飛蛾撲火一般也在所不惜。
藜麥卻被湘儀的態度給激怒了,他終於狠下心來,對湘儀說道:“你追求喜歡的人的確沒有錯,可是你愛上了一個你不應該愛上的人就是錯,你非但不知道悔改,竟然還要一意孤行,你怎麼那麼傻呢?你以為你自己這麼做很勇敢很偉大,其實你在我眼中就是不要臉,犯賤,我都告訴你了我不喜歡你,也不可能會愛上你,你還要往我懷裡主動投懷送抱,這樣的女人是沒有男人會珍惜的,我也一樣,你省省心吧,不要再這麼恬不知恥了。”
藜麥的話終於讓湘儀感到生氣和憤怒了,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藜麥的心目中竟然是恬不知恥,她感覺自己受到了非常大的刺激,她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是嗎?我恬不知恥,你為什麼不早一點說呢?在你察覺到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就告訴我,在我第一次給你寫信告白的時候就告訴我,而不是等我越陷越深的時候再來將我推入懸崖……”
湘儀將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在藜麥的頭上,藜麥麵對湘儀的質問啞口無言。
“如果說我恬不知恥,犯賤不要臉,那麼造成這一切,這個局麵的人也是你,是你一手將我給變成這個樣子的,我恨你……”
湘儀說著便從藜麥的身前跑遠了,藜麥以為湘儀會自己整理好情緒,等過幾天她自己想通了也就會忘記這件事情了,反正他們之間是兄妹,不可能在一起的。
然而事情並沒有如藜麥所想象的那樣去發展,反而越來越糟糕了,糟糕到藜麥後悔那天說過的那些話,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他不應該用那種態度去麵對湘儀。
湘儀自從那之後便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成天那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很晚才回來,不是去夜店泡吧就是去彆的地方鬼混,根本就找不到人影。
而她也因為曠課太多,終於被學校給開除了,一家人都四處尋找著湘儀的影子,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裡,又擔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在她的同學那裡得到了線索,說是湘儀經常和學校裡的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經常出沒在非常混亂的地方,他們也從同學那裡得到了線索,才終於在酒吧裡麵找到了湘儀。
此時的湘儀化著大濃妝,穿著暴露的衣服,一點大學生的樣子都沒有,湘儀好不容易才考到的那所大學也被她自己給糟蹋了,藜麥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小太妹打扮的人就是湘儀,一點都不像。
“湘儀,你跟我回家。”藜麥不容分說的將湘儀從酒吧裡麵拉了出來,湘儀卻用力的甩開了藜麥的手,說道:“你放開我,你憑什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