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 宜其室家(2 / 2)

佑果其實很想看看緣一現在的劍術水平有多好,隻不過最近在醫療隊的老醫生手下幫忙,被使喚的天昏地暗,完全沒有時間去緣一練劍的地方看看去,所以心裡遺憾牽掛,和緣一說:“有時間去鬼殺隊裡看看你。”

緣一自然是歡迎的,不過還很靦腆地說:“當然好,不過哥哥,我並不是很厲害。”

緣一說這話是因為他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不算是個很厲害的劍士,但如果被和他一起訓練的其他劍士們聽到一定會氣的暈過去,什麼是“不是很厲害”?如果繼國緣一將鬼殺隊所有人都打翻是“不是很厲害”,那他們這些在繼國緣一劍下毫無招架之力的人豈不是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浪費?!

不過繼國緣一雖然在佑果麵前是這麼說的,但佑果其實不是很相信,他從產屋敷當主那裡已經知道緣一是個了不起的劍士,所以即使緣一說自己隻是一般般的水平,佑果也是很期待地說:“真的嗎?沒關係,在我心裡緣一是天下最厲害的劍士。”

繼國緣一不在乎最厲害的劍士這種虛名,但是卻很在意佑果心中對他的評價,聞言烈火便爬上他的臉頰,繼國緣一整個人像是被泡在溫泉裡。

佑果微微仰著頭看緣一,月光照在佑果的臉上,將他的臉照的白白的,眼睛大大的,睫毛長長的,彎起的嘴角也好看的讓人心折。

佑果很心機地擺出了自己最好看的角度,也做好了被親的準備,被他盯著看了半天的緣一心如擂鼓卻一動也不敢動,像是麵對美□□惑而坐懷不亂的苦行僧。

佑果擺出這個角度多久,繼國緣一便很生疏的、笨拙的握著佑果的手過了多久,久到佑果甚至都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竟然讓繼國緣一無動於衷。

繼國緣一從未戀愛過,也從未聽過彆人如何戀愛,他隻是憑借本能行動,瞎子過河一樣摸著石頭慢慢前進,生怕自己做出什麼讓佑果不開心的事,也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讓佑果難過。

他現在所擁有的勇氣能做出的最親密的事情就是和佑果牽手擁抱,親吻之類的事情繼國緣一不敢放縱,再進一步繼國緣一就是完全不懂了。

佑果臉上的微笑都有些僵硬了,他沒忍住說:“緣一?”

緣一歪歪頭,乖巧地說:“哥哥,怎麼了?”

佑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繼國緣一愣了愣,然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哥哥,天氣馬上要冷了,你最近要多穿一些衣服。”

實在是純粹單純到極點的

發言,佑果沉默了一下,他看著那雙純潔的眼睛一時間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便隻好保持沉默。

過了一會兒佑果才苦笑著說:“我知道的,緣一你也要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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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一說:“嗯,我會的。”

抓耳撓腮的佑果被係統嘲笑了,“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喜歡說嗎?”

佑果咬牙切齒,任是他有千八百種手段在繼國緣一純粹的眼神前也沒法使出來了,好像用那些俗氣的手段會浪費掉那麼乾淨純粹的眼睛似的。

這簡直不像他,可是看著看著,佑果又覺得沒什麼。

單純的,存粹的隻希望對方快樂的愛和熱烈的仿佛把兩個人都燒成灰燼的愛有什麼不一樣的嗎?一樣都很好。

於是佑果最後隻是長長地歎了口氣,說:“我們先休息吧。”

自搬來之後,佑果和緣一的房間便合在了一起,不過床鋪是分開的,因此詩從沒有起過疑心,隻以為是兩個人關係很好。

不過緣一就不一樣了,在晚上會經常側著臉安靜地看佑果的睡臉。

前些天佑果睡得早,所以從不知道繼國緣一會常常看他的側臉入睡,不過今晚被他抓到了,他也轉過臉來看緣一,“盯著我看可以睡著嗎?”

緣一有些不好意思,立刻轉過臉盯天花板,身體筆直地躺著像是被木板夾著一樣。

“我隻是看看。”緣一小聲說。

他時常感覺像做夢一樣,他喜歡的佑果居然也喜歡他。

佑果笑了一聲,有些探究地問:“這些天經常這樣嗎?”

緣一雖然羞恥,不過還是很誠實地半遮半掩地回答:“不是的。”

“哦。”佑果說:“所以今天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被我抓了。”佑果覺得緣一這方麵有些笨拙的可愛。

緣一不回答了,並不是佑果猜對了,而是因為不好意思說出來。

其實在很小的時候,緣一便經常看著身邊的佑果入睡,那時候緣一隻是心無雜念的很快樂地想著他有哥哥了,有新的家人了。

現在的繼國緣一沒了小時候的想法,卻被另一個新想法所代替了。

這是我要用生命守護的愛人、珍寶。

繼國緣一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又忍不住悄悄看了眼佑果,結果又被佑果抓獲當場。

佑果是守株待兔等著緣一送上門了,他又是開心又是無奈,最後親了一下繼國緣一的額頭,像小時候一樣給他一個晚安吻。

“這下是真的要睡了哦。”佑果提醒。

緣一一個長手長腳的小大人現在手足無措的,隻記得佑果唇瓣落在他額頭上柔軟的觸感了,而罪魁禍首卻心安理得地閉上眼美美睡覺了。

隻有繼國緣一呆呆的,完全睡不著了。

他居然想起剛才月色下佑果仰著頭看他時的笑臉,腦海裡混混沌沌一團亂麻,直覺佑果那沉默的一段時間有什麼錯過了,心裡怪難受。

第二天心不在焉的去了練習的地方,和他親近的朋友看到繼國緣一遊神的樣子都嚇了一跳。

有人關切地問:“緣一,你這是怎麼了?”

繼國緣一欲言又止,最後欲蓋彌彰地和朋友說了昨晚上的片段,隻是含糊不清地掩蓋了自己和佑果的身份。

朋友聽著聽著便一拍膝蓋,哎呀一聲。

緣一被他的動作弄的一愣,接著聽到朋友說:“他怎麼沒反應?怎麼能沒反應?”

緣一有些愕然,迷茫地想:要什麼反應呢?

這話原樣被緣一說出口,朋友不是很驚訝,在他心裡緣一本就是個一竅不通的情商為零的笨蛋,所以也不懷疑繼國緣一說的這些其實是他自己,他很耐心地為緣一解釋。

“女孩子這樣做,說明是在等待被吻啊。”朋友仿佛過來人的身份說:“本來就是關心確定的情侶,親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嗎?”

繼國緣一從沒想過這些,他簡直就是個純情到極點的笨蛋,想的都是循序漸進的牽手擁抱,親吻也要很久很久之後了,如果佑果不說,繼國緣一也許都不會主動的做,所以如今被朋友說破,繼國緣一怔愣過後仿佛醍醐灌頂一般頭腦清晰起來。

原來是這樣。繼國緣一冷靜地想著,原來要這樣做,所以他讓哥哥失望了嗎?

繼國緣一頓了頓,不知怎麼,他心裡也很失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