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煩哦,都怪她長得好看又招人喜歡。
她佯裝好奇道:“可是,九夫人和八夫人看起來這麼年輕,而我都這麼大啦,被我叫‘乾娘’會叫老的……”
一句話哄得兩位夫人笑靨如花。
試問哪有女人不喜歡被誇年輕?
九夫人讚同道:“也是,我還這麼年輕,毛毛就叫我們姨姨吧。快彆叫什麼九夫人八夫人了,都叫疏遠了。”
司予當即甜甜地喚了聲“九姨姨、八姨姨”。
九夫人對自己名字在前這一點很是滿意,又摟著小甜豆嬌嬌軟軟的小身子親了一口。
玩了一會兒,八夫人便要回去了。說是給大夫人煲的湯估摸著好了,要給送過去。
九夫人還沒玩夠,十分不解道:“她不過是病了幾天,你也不至於這般巴結討好她。”
司予倒是非常理解。在原主的記憶裡,八夫人是位社交達人,這種拉近與主母關係的好機會,她如何肯放過?
她順口問了句:“大夫人病了嗎?她得了什麼病呀?”
九夫人嗤道:“什麼病也沒有!還不是那天被老七勾出了喪子之痛,氣得心口疼唄。”
八夫人也道:“大夫人心口疼是老毛病了。聽聞三少爺今日還千辛萬苦尋了兩株佛甲草來做藥引,也不知管用不管用。”
司予心道,原來司珩香囊中的草是佛甲草啊,看來他昨夜偷闖禁地也是為了采摘此草。
八夫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拉著九夫人的手道:“對了,你這丹藥多,你有沒有通明丹?你給我幾顆,我給大夫人拿去。”
“沒有。”九夫人想也不想
便道,“我庫存空了。回頭煉些再說。”
八夫人走後,司予又陪九夫人玩了一會才回。
有了九夫人和司珩的讚助,芷蘭院已布置一新。大到屏風,小到碗筷,全部換成了貴重款。就連司予床上的被褥,也換成了價值千金的雲錦,摸起來軟綿綿的,舒服極了。
果然,古往今來,金錢一直很萬能啊。
司予在雲錦被褥上打了個滾,突然想起八夫人所說的通明丹,便提溜著空見去庫房裡,翻了個底朝天才翻出來三顆。
留守芷蘭院吃了一整晚荷葉糕的空見,打著抱嗝、揉著肚皮奇道:“這通明丹是極為難得的止痛良藥,好些人用一千隻丹爐也練不出一顆來。隔壁那女人雖說天天鬼哭狼嚎煩人得緊,在煉丹上倒是有些本事。”
司予盤腿坐於床上,照例開始修習般若心法。
空見打了個哈欠:“小孩兒,你不是已經練了一下午了嗎?早些睡,也不差這一晚上。”
司予沒回複,它便懶洋洋道:“小孩兒,你要不睡,就讓那女鬼從寶鐸出來,老子要進去睡了。對了,那女鬼問你何時開始幫她報仇?”
“明日。”司予突然出聲道,“明日我們去見大夫人。”
空見對此事興致缺缺,隻一門心思要睡覺。鬨騰了半晌,等司予完成修行任務,低頭一瞧,它已經“大”字型癱在雲錦被褥中睡得正酣了。
司予不客氣地將它團起來滾了滾,滾到床角,鑽進被窩睡下了。
這司家內宅的女主人,說到底隻有大夫人一位。能與四夫人抗衡的,也隻有大夫人一人。是時候去攻略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