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三十二章 花娘們條件改善、王不留行……(1 / 2)

其實也不是得罪不起, 姚家靠寵妃發家,本身並沒有底蘊,真對上, 姚家根本不是將軍府的對手。

將軍府真正惹不起的是姚妃身邊的陛下,為了金玉軒和能給帝王吹枕頭風的寵妃對上, 無疑不劃算。

想清楚以後,劉安眸色一暗,就回去拒絕陳家。

陳家一聽珍寶閣背後的人,震驚的同時,也不得不放棄更多的打算, “劉管家,珍寶閣來勢洶洶,影響到金玉軒的生意,屆時還請劉管家在將軍麵前幫我們美言幾句。”

“好說,這並非你們之過。”劉安也不是不講理, 也知道有珍寶閣跟金玉軒爭搶生意, 一定會對金玉軒的收入有所影響。

想到這裡, 劉安心裡就難以言喻的煩躁。

“哥, 你怎麼沉著臉?是不是那珍寶閣背後的主人給你氣受了?”劉健道。

劉安看了他一眼, “我根本沒和姚家接觸, 姚家就是一堆臭狗.屎,我怎麼能讓他們汙了將軍的的清名。”

雖然將軍府也不是很乾淨,可跟姚家比起來,還真稱得上一句乾淨。

主要是姚家太上不了台麵, 沾上他們,是對將軍府名聲的玷汙。

“哥,這姚家太過囂張, 要不要我帶人去給他們個教訓?”劉健道。

劉安有些心動,可最後還是搖頭,“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會跟他們說一下金玉軒的主人,他們不敢得罪進尺的。”

姚家雖然很多蠢貨,卻也知道哪些人好惹,哪些人不好惹。

將軍府不宜得罪姚妃背後的陛下,姚家同樣得罪不起手握兵權的薑辰威。

就這樣,劉安放出風聲,原本氣勢洶洶的珍寶閣搶客速度一緩,變得跟金玉軒相安無事起來。

珍寶閣的定位和金玉軒差不多,都是負責高端客戶,至於頭麵款式,金玉軒出一套他們抄一套。

雖然心有誌氣的人看不上珍寶閣如此無恥行徑,依舊去金玉軒買東西,可也有許多不在乎這個的人去珍寶閣定頭麵和首飾。

“該死的將軍府,居然敢擋我們姚家的財路!”珍寶閣不能再擴張,姚家人怒不可遏道。

“難道真不能對將軍府做些什麼?要知道我們可是陛下寵妃的娘家啊!”有姚家人叫囂道。

“住口,這話以後彆再說了,咱們是娘娘的親人不錯,可薑辰威同樣是陛下的心腹重臣,為了娘娘,咱們也不該這麼衝動,等著吧,等娘娘膝下的皇子長大,到那時,才是我姚家真正風光的時候呢。”姚家長子,也就是姚妃的親侄子姚誌山冷笑道。

這話一出,其他人姚家人一驚,頓時顧不上關心將軍府,而是詫異的看向姚誌山,“誌山,沒想到你有如此見解。”跟他以前完全不一樣。

姚誌山一臉驕傲,“俗話說,‘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今日的我,絕非昨日的我可比。”

“還請諸位長輩把家裡更多的生意交給我,到時候我一定好好經營,掙更多錢給宮裡的娘娘送去,隻有娘娘好,咱們姚家才能好。”姚誌山得意完,壓低聲音跟長輩們說道。

長輩們震驚的看著他,發現一向吃喝玩樂、欺男霸女、目光渾濁的姚誌山眼中居然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不等他們有所懷疑,姚誌山的父親和爺爺已經興奮起來,“好好,誌山你長大了啊,我就說吧,小子皮點不要緊,長大了肯定有後勁。”

“這,老爺子您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姚誌山的叔伯們可沒這麼厚的濾鏡,想到這個侄子往日的作風,心裡不是很放心。

“諸位叔伯是在我姚家長孫的身份嗎?”姚誌山看著他們冷哼道。

“我看他們誰敢小看你,難道珍寶閣還不能證明誌山的實力嗎?乖孫,你放心大膽的去做,有爺爺呢,你可是我姚家長孫,我姚家未來的頂梁柱。”姚誌山的爺爺,也就是姚家目前的當家人看著姚誌山滿臉欣慰道。

他對自己的孫子可不懷疑,隻認為自己孫子大器晚成。

其他人看到姚誌山受器重,難免又妒又恨,看到他們不甘的眼神,姚誌山得意一笑,悄悄跟他們做口型:一群廢物。

有人看出口型的意思,直氣的不行,“老爺子,你看誌山,一點不尊重長輩!”

“爺爺我沒有,他們冤枉我。”姚誌山故作委屈道。

他體型肥胖,一張大餅臉,這樣並不好看,但是架不住姚老爺子對他的濾鏡八百米厚,頓時心疼不已,紛紛斥責其他人。

倒是姚誌山的父親,過後找到姚誌山皺眉,“你何必給你叔伯們難堪?”

“爹,他們手上可有我姚家不少產業,那些可都是我的東西,我想提前拿回來。”

“尤其是青.樓那塊,我有一個好計劃,可不能讓他們耽誤事。”姚誌山道。

他父親眸光一凝,“你想做什麼?”

“娘娘若想位置安穩,不僅需要很多錢,還需要朝中官員的支持,我準備在青.樓宴請那些大人,說服他們支持娘娘膝下的皇子,爹,儘管娘娘膝下的皇子還小,咱們卻要早點做準備了,彆到時候娘娘需要我們了,咱們幫不上娘娘的忙。”

“隻有娘娘好,咱們姚家的富貴才能保住。”姚誌山興奮道。

姚誌山父親震驚,“你何時懂得這些東西了?”

“咳,許多官員不是會來青.樓嗎,他們喝完酒就會說些什麼,時間長了,兒子可不就開竅了嗎。”姚誌山咳嗽道。

“原來如此,沒想到青.樓能助你成長如斯,既如此為父以後不阻止你常去青.樓了。”姚誌山父親欣慰道,覺得自己兒子就算喜歡玩,也能出色成這樣。

“真的?!多謝爹,我這就去青.樓視察。”姚誌山高興不已道,說著姚誌山就去了青.樓。

他父親:“……”

青.樓街,有幾家青.樓是姚家的,姚誌山掌握著其中一座青.樓,其他的青.樓則在他叔伯們的手中。

見姚誌山過來,青.樓眾人贏過來,“主子,您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

姚誌山毫不客氣的摟住一個花娘的腰肢,問道:“如意呢?”

“如意在樓.上。”

花樓的一處房間,如意坐在鏡前,看著鏡子練笑,她儘量讓自己的笑容變得自然,眼中的野心和聰慧則需要藏起來。

聽到下麵的動靜,如意起身,羅裙輕動著去開門。

門剛開,姚誌山就像一座肉山朝她撲過來,宛若泰山壓頂。

“如意,爺爺表揚我了,父親還允許我常住青.樓!”

如意錯愕,隨後驚喜,“真的?這樣一來如意豈不是時刻都能見到主人了。”

說著如意眸光晶亮的看著姚誌山,讓姚誌山心裡一陣熨帖。

他上前,去撫摸如意光滑如玉的臉頰,“如意,你給本公子的驚喜可真大,不枉本公子把老媽子換成你。”

如意感動,“這是公子對如意的真心,如意怎麼可能不回報公子。”

說著如意期待的看著姚誌山,“公子,珍寶閣開起來了嗎?要是開起來了,也不枉費妾的一番真心了。”

“當然開起來了,不過還有將軍府的金玉軒做攔路虎,珍寶閣那邊暫時隻能跟他們相安無事,接下來是青.樓這邊,我們現在的目標就是把青.樓街變成我們的。”

“可是,這樣一來會不會得罪很多人?”如意遲疑道。

“彆怕,我們姚家可不是好惹的,除了宮裡膝下同樣有皇子的後妃娘家,我們誰也不怕,畢竟他們不同我們姚家破落戶發家,他們世家貴族特彆要臉麵,就算真開青.樓,也不會當明麵上的主人,這樣一來,待他日.我姚家吞並他們,他們也不敢跳出來承認。”姚誌山道。

要知道青.樓和金玉軒可不一樣,金玉軒是正經生意,就算知道是鄖貴的生意也沒什麼。

可是青.樓不一樣,青.樓雖然掙錢多,可在世人眼裡卻是臟東西,就算青.樓街的一些青.樓背後真正主人是京中鄖貴、朝中重臣,他們也絕不敢冒頭,跳出來承認這件事。

因為他們身份暴.露的後果,比失去一家青.樓大多了。

“越對比如意就越覺得公子有魄力。”如意依偎到姚誌山懷裡道,在姚誌山看不見的視線裡,如意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神情十分不屑。

畢竟青.樓街,敢把自己身份亮出來的青.樓主人,也就隻有姚家一家了,因為他們破落戶發家,不像其他官員和世家愛臉麵。

就像小人和偽君子的區彆。

姚誌山被如意捧得發飄,骨頭也酥了起來,“說起來還要謝如意你這個賢內助,要不然本公子還想不到這點,可惜本公子需要你的聰慧管理青.樓,要不然絕對會把你納回府。”

“多謝公子抬愛,不過不管如意身處哪裡,都是公子的人不是嗎,現在如意已經得到很多東西了。”如意笑道。

可不是,沒入姚誌山眼前,她需要陪很多男人,入了姚誌山的眼後,她隻需要陪姚誌山一個男人。

“如意,你我在青.樓相遇,這是本公子之幸,也是你的不幸。”突然,姚誌山把如意摟在懷裡,笑的殘忍道,就像拿一把鹽撒在如意的傷口上。

果不其然,如意眼中迅速蓄淚,“不,公子,流落青.樓是如意的不幸,遇到公子反而是如意的幸運。”

“我之所以流落青.樓,並非公子的原因,若非公子,又怎會有如意展現自己的機會。”如意聲音發顫道。

姚誌山愣住,他本來是想狠狠玩弄踐踏如意一番,卻不想如意會這麼說。

也是,又不是他把如意賣進青.樓,相反,他反而是對方的貴人才對。

想到這裡,姚誌山心裡彆提多驕傲自豪,“既然你這麼認為,以後可要好好報答本公子,不要背叛。”

如意突然破涕為笑,“公子說笑了,就算如意想投靠彆人,彆人也不會像公子這樣重用如意啊。”

“也是,要知道我可是讓你掌管青.樓,還讓你參與珍寶閣的。”姚誌山也覺得自己對如意恩重如山,儘管不管是青.樓的錢還是珍寶閣的錢,如意都沒有拿。

之後姚誌山就在青.樓住下,隨後開始對青.樓街其他的青.樓進行吞並和擴張。

一些沒有根基的青.樓見狀立馬投到他門下,儘管那些青.樓連三瓜倆棗都算不上,可好歹是自己的成績。

對於識趣又沒有油水的青.樓,姚誌山很大方的免了她們的上供,而對於那些不識趣的青.樓,姚誌山可不會手軟。

當天晚上,就在眾多嫖.客前往各自熟悉的青.樓,許多人尋.歡作樂之際,外麵突然衝過來一群彪形大漢,他們手中拎著粗壯的武器,頓時就對所在青.樓一頓打砸。

剛開始有嫖.客看不清情況,許多人都被嚇的一軟,直到看到那些人隻動東西,沒有動人後,心才舒口氣,取而代之的是青.樓老.鴇和龜.公們的尖銳叫喊。

“你們乾什麼,住手,快住手啊,你們知道我家背後是誰嗎!”

“那你們知道我們主人是誰嗎?”壯漢們冷笑道。

“你們主人是誰?”在場眾人好奇不已,尖叫聲都瞬間小去。

“七皇子的外家——姚家。”壯漢們理直氣壯道。

眾人不由沉默,隨後如水般沸騰起來,“姚家這是瘋了嗎?怎麼敢得罪那麼多人啊!”

也有人道:“姚家背後有皇子,誰敢惹?”

“就是,比姚家強的沒有姚家不要臉,比姚家不要臉的沒有姚家強,這可真是……”

“那我的青.樓怎麼辦啊!”老.鴇坐在樓梯上哭天喊地道。

她家青.樓主人雖然實力不俗,卻比不上姚家。

他們不敢阻攔,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繼續打砸青.樓,讓嫖.客們全都嚇得跑光。

等天亮消息傳到青.樓主人家,青.樓主人差點吐血,隨後咬牙切齒道:“既然姚家想要青.樓,那就給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姚家能囂張到幾時!”

現在他們不是姚家對手,隻能避其鋒芒。

姚誌山的叔伯們驚呆了,“誌山,你怎麼能這麼魯莽呢?”

“這樣不好嗎?一下就能試出誰比我們姚家弱,誰比我們姚家強。”姚誌山道。

“誌山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啊。”有人道。

姚家人本來就不多聰明,他們隻能看得到表麵,而看不到更深的含義。

“可是,比咱們弱的可以動粗,比咱們強的該怎麼弄?”姚家人皺眉道。

打砸等手段隻能對付不如他們姚家的人,比他們姚家強的人,他們手中的人手未必比他們少。

“哼,對付那些人可就不能再用粗了,你們等著看吧,對了,還請叔伯們把各自手中的青.樓交出來,好讓侄兒統一管理。”突然,姚誌山對同掌管青.樓的叔伯們道。

瞬間他叔伯們的臉色都綠了,“爹,你看誌山……”

他們想求老爺子為他們做主,卻不想姚老爺子一直看著誌山,“我記得衝你服軟的青.樓數量已經超過青.樓街的一半了?”

“是,他們都很識趣,知道咱們姚家出手後,天亮後直接把青.樓的地契送過來,現在我需要叔伯們手中的青.樓為接下來的事添磚加瓦。”姚誌山道。

“行了,你們侄子都說到這份上了,你們還不趕緊給他。”老爺子對兒子們道。

他兒子們不甘心,“那錢呢?”

把會下蛋的金母雞從他們手中奪走,總該給點補償吧。

卻不想老爺子很不可思議,“人家外人把青.樓給咱們的時候可沒有收錢,怎麼你們這些親人,連那些外人都不如了?”

“還是你們不服誌山這個姚家長孫?”說著老爺子眯眼。

他並不是很有智慧,但也能看得出來,跟兒子們相比,突然開竅的孫子更加靠譜。

“多謝爺爺,叔伯們放心,以後你們去青.樓,全都不要錢。”姚誌山道。

他叔伯們:“……”他們之前去青.樓,本來就不給錢好不好,為什麼姚誌山這麼一說,顯得他們很占便宜。

他們倒要看看姚誌山怎麼跟剩下的青.樓作對。

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姚誌山對付剩下青.樓的手段,十分的簡單粗暴。

他在晚上嫖.客們來後,直接讓人把糞車掀在那些青.樓的門前。

可想而知當天晚上嫖.客們的心理陰影,可以說這些青.樓以後不管歸屬誰,他們都會減少進去的機會。

而那些身份超過姚家,不怕姚家的鄖貴、官員聽到姚誌山的手段,當場被惡心吐了。

“他姚家不是想要青.樓嗎,那就給他,我倒要看看姚家能把青.樓玩出什麼花來,嘔。”

“從今往後,我決定少去青.樓了。”他們去青.樓是想消遣,不是找罪受的。

一時間,整個青.樓街的生意都低迷下去。

不過也得益於此,那些青.樓經過重大變故,全都落入姚誌山的手中。

“成了,公子,您可真有辦法。”聽到這個好消息,如意看著姚誌山十分欽佩道。

“這不算什麼,得虧他們愛麵子,我才如此輕易得手,這樣一來,整條青.樓街都是我的了,依照青.樓的生意,絕對遠超珍寶閣。”

珍寶閣再怎麼掙錢也是正經生意,需要投本錢進去,可青.樓卻是一本萬利的生意。

姚誌山走到窗邊,打開窗戶準備俯瞰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卻不想一陣風吹來,帶來濃烈的米田共味道,讓姚誌山差點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