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真的是被林煥蠢哭了。
老子不是告訴過你,不許提老子的嘛!
這下好了,上朝的時候,誠信伯一直盯著老子看,你說他是幾個意思?
裴金玉也真的被趙王蠢哭了。
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兄妹,林煥是個有多不靠譜的,他就算知道的不清楚,總也得有所耳聞吧!
所以說,人選不對,大家受罪。
一個字,該。
兩個字,活該。
三個字,謝謝啊。
“謝謝啊”是裴天舒說的,他是真的感謝趙王的這一失誤,要知道人心無度,他在想要不要讓自己的傻女婿當皇帝的時候,趙王要是娶了劉彩,難保誠信伯不會去想要是他女婿做了皇帝的話。
這樣一來,他們這些人就等於是從一塊踢不爛的鐵板,變成了一灘散沙。
也就難逃個個被擊破的命運了。
更重要的是,趙王他真的不適合。
既不適合做皇帝,也不適合做丈夫,唯利是圖又取之無道,精於算計又布局不周。
總之,做個王爺就沒什麼不好,一旦做了皇帝,比之他爹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裴天舒看的很透,卻不能多說話,畢竟那是人家的家事,一切全看劉通怎麼抉擇了。
就是劉彩比較給力,事發的當天就跑來找她女兒,且就是不回家了。
還信誓旦旦地說,這是尋求保護。
裴天舒將劉彩的話代為轉達,劉通氣的臉色發青,愣了半晌,才悶悶不快地說了一句:“mD,敢情老子在閨女的眼裡就是個會賣女求榮的。”
裴天舒本來很想笑的,看劉通著實氣的不輕,也就沒好意思再刺激他,轉而道:“住在我那裡也無妨,讓她們小姐妹多親近親近。”
劉彩在外人眼裡就是一派天真又可愛的小天使形象,他女兒如今也算嫁了人,又有代王在後頭猛追著,性|取向估計也歪不到哪裡去了,裴天舒自然就願意他女兒和劉彩多多接觸了,希求他女兒能近朱者赤,也變成個花見花開的小天使,也好滿足他一顆都快柔化了也沒處好使的慈父之心好嘛!
想想真夠可悲的,人家爹說的最多的是“乖女兒,小傻瓜,這件事情可不是這樣辦的”,然後舉例說明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瞧瞧,這才叫有成就感不是。
而他說的最多的“金玉,其實你不用想那麼多”。他女兒把什麼事情都想好了、做對了,他這個爹基本上就是個擺設了好嘛! 說多了都是辛酸淚一把,女兒太聰明太早熟了真的一點兒都不可愛好嘛!
裴天舒想的是真好。
可,也得人家劉通願意啊!自己家的小天使本來又膽小又聽話,自從跟了長公主,那膽子是橫向發展,越長越肥了。
劉通略一沉思,搖頭道:“老子親自接她去!”
一下了朝,兩人啥正事沒乾,先往武陵長公主府去了。
這會子,一幫混小子加小姑娘正在上課呢。
兩人一到,趙夫子就不講了。
關鍵是,講也沒人聽啊。
劉彩一看她爹來了,哧溜一下鑽到了裴金玉的身後。
那速度之快,嚇了她親哥一大跳。
劉元楓氣急道:“劉彩,見了爹你跑啥跑?”
劉彩怕的是她爹,可不是她哥好嘛。當即反唇相譏:“你打架了以後,看見爹的時候,比我跑的還快。”
劉元楓:“……”好吧,她說的是真的。
劉通一聽,倒是覺得有戲。嗯,知道心虛就還是很好辦的。
遂道:“阿彩,你過來,爹不打你。”
誰知,劉彩卻道:“我才不拍你打我呢,我就是害怕你把我硬扯回家。”
“回家怎麼了?你不回家,還能一輩子都住在長公主府裡嗎?”劉通氣的胡子直翹。
劉彩還是振振有詞道:“萬一你們不聽我的,非得讓我嫁給那誰可怎麼好!長公主都不要他,我也不要。”
這是越說越不靠譜了,雖說這裡在座的都是自己人,可有些話明擺著說也是不好的。
劉通再不敢來強的,緩和了聲音哄她道:“怎麼會呢,爹還不是什麼事情都聽你的。”
彆說劉彩了,這話連劉元楓和劉如鬆都不相信的好嘛!
還趕上有個不怕死攪局的,聽了半天的裴寶,趁著沒人說話的時候,發表了自己的看法:“師妹的話聽起來怎麼好像是長公主要的,你才要。”
尼瑪的,就你會歪解。
眾人齊齊瞪他。